的烈火重燃,乘著夜,遲衡又來到牢獄。
自從上次挑斷宇長纓的手筋,已經四天了。獄卒見了遲衡,立刻告退,遲衡看著他們留下的各種刑具,中間有一條細長的鞭子,烏黑髮亮,一看就知道能打到疼入骨髓。
遲衡拿起烏鞭,在手心拍了一下。
宇長纓端端正正地坐在木床上,面對著逼仄的窗子背對著牢門,一襲長衣整整齊齊——無論將他怎麼蹂躪得悽慘,獄卒們還是會很識趣地為他清洗乾淨,等待下一次更悽慘的蹂躪。
這很好,遲衡不會倒胃口。
哐噹一聲門開了。
宇長纓卻沒有回頭,一動不動,就像以往的很多次一樣,只是繃緊了全身。遲衡走到他的背後,想起以前很多次自己會從背後擁抱他,那個身體總是會熱烈迴應——現在想起這些,簡直是給自己臉上甩一個大大的耳光,火辣辣的疼。
遲衡又想起暗無天日的日子,宇長纓熟悉的聲音相伴左右。
多少次,他曾想,今生有幸遇上了他。
多麼諷刺,多麼滑稽。
自從梅花嶺一戰回來除了無數次的暴力相對,遲衡不願意和他說一句話。而不久前,他們曾如膠似漆恨不能揉進對方的骨髓裡,轉身,他就將一把利刃捅進自己的心窩裡——遲衡冷笑:“你在等什麼?鄭奕嗎?你不過是他的棋子。”
每一次施虐完就走,這是自俘以來遲衡第一次說話,聲音在狹小的空間嗡嗡作響。
宇長纓默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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