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遲衡在某些時候很狡猾乃至圓滑,但某些時候,異常分明,比如關於那個極少提起的名字。
石韋還是說出來了,問出來了,他不能忍受,曠日持久的查無答案。
而遲衡沉默了。
沉默比任何答案都難耐。
開弓沒有回頭箭,石韋再度問了一句:“遲衡,你現在清醒了嗎?”
遲衡艱澀地說:“季弦,即使喝醉了我也絕對不會認錯他和你,那時,我只是想騙一騙自己。現在,我很清楚,他死了,不可能再活過來,就算醉死,我也深深記得,他死了。我,不會在任何人身上找他的影子。”
石韋恍恍惚惚,這個答案,是該欣喜吧。
“季弦,以前的事已經發生,不可能更改,喜歡過的人,我也不會忘記也不願意忘記,你會很介意這些嗎?”
石韋側過頭,出乎意料地溫和地親了一下他:“你明明知道,我介意的不是這個。”
遲衡眷戀地撫摸石韋的嘴唇:“季弦,不要再去記那件事,忘記,就當做從來沒有發生過,好不好?你就說我對你怎麼樣?”
“……還行。”
“只是還行嗎?這麼勉強啊?”
“……很好。”
遲衡笑說:“既然都是很好了,為什麼要去記那些不要緊的小事?難道要把心啊肝啊掏出來你才願意相信嗎?這麼多人中,我不敢自詡對季弦如何,但是,紀副使可是對我最不滿的。”
怎麼忽然提及紀策了?
石韋訝然。
遲衡無奈地解釋:“當初收編炻州顏王軍,我立你為主將,無形中將紀副使壓制,所以紀副使至今還怪我偏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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