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總面前只能當一個普普通通的助理小蝦米。若是晚一點，等到樊姐從國外回來，她也不會當著樊姐的面常和江總私下會面，甚至是把她帶到家裡吃晚飯……

錢楠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設，給自己找了一大堆理由，這才猶猶豫豫地開口問：“樊姐，我們工作室……允許員工自由戀愛嗎？”

“……”猝不及防被問這樣的話，樊姿立刻產生一個可怕的猜測，“允許啊，你和誰戀愛了？”

“我……”錢楠低頭喝了口水，這一刻感覺特別對不起悉心栽培自己的樊姐。

人家努力把她從小助理帶成獨當一面的經紀人，難道是為了讓她吃窩邊草的嗎！

錢楠支支吾吾說不出話，樊姿乾脆把心裡的猜測問了出來：“你和我姐在一起了？”

錢楠：“！！！”

樊姐不愧是樊姐！特別聰明！

她嘆了聲氣，老實承認道：“是的，對不起，其實我沒想到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的。”

樊姿感覺自己腦殼有點疼，她剛帶嵐嵐見家長沒幾天，她的好姐姐就……

哎。

但是她相信江念，也相信自己。她們姐妹倆一個喜歡上錢楠，一個信任、看好錢楠，說明這小姑娘確實是不錯的。

樊姿還記得剛把錢楠找回來當助理時，小助理白嫩的臉圓潤可愛，現在嬰兒肥瘦下去，已然是個氣質型小美女了。

要是江念站在一起，應該很般配。

想罷，樊姿拍拍她的肩膀，讓她放心：“我不反對你們，你別緊張。我相信你會對我姐姐好的，希望你們能在這條路上走得很長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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