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裡，先一個個交代清楚。”

……

客廳裡，常偵探拿好小本本，掃視了一圈，“好了，一個一個來，都老實交代你跟死者的關係，最後一次見死者是什麼時候，以及昨晚到今天早上這段時間你在做什麼？”

賈老爺首先發言，他語重心長，“我家裡唯一的一個女僕死了，我感到很難過，以後都沒有人端茶倒水了……”

常偵探憋不住笑，直接打斷他，“說重點。”

賈老爺輕咳兩聲，“關係就是主僕僱傭關係，最後一次見面是昨晚晚飯的時候，大概是8點，大家都在一起吃完飯，我就回房睡覺了，一直到今天早上聽到某人在門外的叫喊聲。”

“好，下一個。”

奶孃揪了揪手帕，回憶道：“昨晚上伺候主老爺小姐吃完晚飯，我跟賈女僕一起收拾完大概在9點，然後就各自回房睡了，一直到剛剛我想找她才發現人不在……”

常偵探追問道：“你們關係怎麼樣？”

奶孃擦了擦眼淚，“我們關係很好的，因為她是個孤兒，18年前我在門外面撿回來的，她就一直把我當親孃一樣看待……”

常偵探點了點頭，看向陸湛。

陸湛面色不變，淡淡的道：“賈家家大業大，我長期在外面打理店鋪，跟家裡的僕人都不怎麼熟，昨晚也是忙到11點才回來，一直到剛剛早上才下樓。”

常偵探視線移到李子彥身上，他立馬捏著嗓子捂住臉開始哭泣，“我跟她一起長大，情同姐妹，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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