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都覺得自己地位優然，況且，來了此地，學子彙集，家中的老爹再也不埋怨他不好好唸書了，甚至還每月多給了……幾兩銀子的花銷。

張榛沒有打算瞞他，笑出一個可以堪稱奸商的表情：“因為壺靠近水面，本就有水汽蒸騰滯阻，溪水又是流動的，偶爾水花迸濺，跳至箭上，自然大部分是十不中一。”

好的，懂了，劉玉楓這幾天已經成功看清了張榛的本質，行叭，他認輸，就知道這些做生意的比誰都精，指望他賠，呵，可能嗎？

李亦耘看他吃癟，心下好笑，他家裡也是經商的，自然深諳其道，早早就看破了一點，“你莫這副表情，要知道你我吃的飯菜已經比其他人少了那麼多，張兄不算賺你的。”

“可是我就想試試全部投中的感覺。”劉玉楓想了想還是準備下去：“不行，我得再試試。”

等房間只剩下兩個人，李亦耘才道：“張兄的霓虹果然驚人，讓我十分佩服，就是某實在好奇，張兄能不能解答一二。”

無奸不商這話一點也沒有假，最起碼用在李亦耘身上就再合適不過，張榛解惑道：“只需在晌午日頭最大的時候在空中撒水即可，不過需要一點技巧，次數多了自然就有了。”至於加溼器，不好意思，這個實在不能說，還在空間廚房老老實實待著呢。

“原是這樣。”李亦耘也沒有追著問，那是別人的技巧，深究反而傷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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