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的男員工群最近都在討論秦歡小秘書已經曠班一個星期的問題,女員工們聽後很是嫌棄和不在意,對著這群愛美人的男員工,心裡發酸。
“人家畢竟是千金大小姐,上班都是當玩的好嗎。”
“你們原來不是一群又禿又強的變態IT單身漢嗎?原來也是看到美人走不動路啊。”
對此,秦氏的男員工樂哈哈表示,正是因為秦氏有這麼可愛的小公主,才是他們扞衛秦氏江山的主要原因!
同樣氣氛低沉的還有最被秦歡關照過的後勤部。他們異常地思念著大長腿妖嬈姐姐秦歡的大駕光臨,每一次秦歡從頂層下來都會給他們不少福利,她就像個善解人意的開心果,是他們每日努力工作的活力源泉。
然而旁邊的策劃部依舊是一如既往地死寂如水。往裡投送檔案的人幾乎都不敢踩地板,因為難以承受那群凶神惡煞、被大魔王傅翟調教過的變態們投射過來犀利的眼神。
全公司最勤快、貢獻最大的策劃部最近正在針對一個被秦安放棄過的策劃案,進行策劃和討論攻略。就像陷入年底的苦戰般最近策劃部個個面色不虞、兩眼發青、熬夜加班,投遞上的策劃稿被一次次否決挑出毛病、苦不堪言。
真真印證那句話,什麼叫做“拿最多的工資,挨最多的罵。”
他們的上司傅翟先生依舊是那麼完美而拘謹,刻薄而認真,他便是秦氏最粗的槍刀,是捅向敵手的最狠的力量。
策劃部唯一的女人扶了扶自己的黑絲眼鏡邊框,看著那個男人從辦公室走出大跬步走進咖啡吧,在等待咖啡製作的同時漫不經心地看著手中的一封策劃書,毫不猶豫地圈出幾個不嚴謹之處,等到他一份改完,一份espresso也製作完成,就著這高濃度的咖啡因,男人回到他的辦公室,開始瘋狂地日常操作。
他大概是全人類中最不愛用手機的那類人,有時他們經營高難度的工作也會覺得無聊會看看手機打發時間。
但是傅先生就像一臺不知疲憊的永動機,有的時候能聯絡到他都不可能是緣分,而是直接來找他比較可靠。
雖然傅先生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但是憑藉她混跡職場多年的寶貴經驗和見風使舵的能力,最近的傅先生處於一種激動不能招惹的狀態,一旦點燃他的怒火後果將不堪設想,於是她比別人更加努力、嚴謹、用心。
當她看見外務處的電話直接打進傅先生的辦公室,掛下電話的那剎那傅先生直接拿起桌上準備有序的檔案出門時,作為公司精英已經對他的早有準備五體投地地敬仰著,她曾經也不在意這個比自己晚幾年進入職場的晚輩,即使他面露兇相也不能體現出他的能力,但是當他從容不迫針鋒相對、老練得如同她的職場師傅般快刀斬亂麻地震懾住對方公司的業務人員,對方几乎是膽戰心驚地簽下協約書,她才明白這一切都是他的計謀。
裝作職場菜鳥讓對方公司的探子鬆了防備,一個峰迴路轉打得對方措手不及。他究竟是何方神聖?卻只是本地大學的一個高材生,現在的年輕人都是如此深藏不露的嗎?
男人看似極度沉穩的步伐走出一股戾氣,外務部的人沒有跟隨他,他直接上了電梯去了秦安的辦公室。看著電梯飛速朝頂樓奔去,地面在他眼皮子底下慢慢顯露出來,他默不作聲地面對著電梯外看著秦氏諾大公司,隨著電梯門地敞開,男人轉身走進秦安的辦公室。
傅翟站在秦安的辦公桌前,因為嫌髒而不坐下,只是默默的將手中的資料夾內的檔案遞給他。
“傅翟。”將背對他的辦公椅轉回來,秦安託著下巴看著面前的男人,鄭重其事地叫了他的名字,“是公司的待遇哪裡不好嗎?我記得今天策劃部的工資有往上漲了百分之十的百分點吧,作為策劃部總監,同樣的位置你再給我找找S市哪個公司可以給你開工資這麼高的。”
秦安定睛看著那個默不作聲的男人,知道這貨惜字如金,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緊接著說:“到底是什麼理由導致你要交辭職書?是哪家狗屁公司敢來挖牆腳,對方給你什麼福利讓你這尊大神都動了心思,還是你真的飯吃太飽了呀!”
秦安將幾天前擱在自己桌面上的辭職信直接扔在桌面上,簽字處沒有簽名全是褶皺,可想象秦安到底是費了多大勁才按耐住自己沒有去撕碎這張辭職信。
掌控欲極強的秦安最近惜才得讓私家偵探去追蹤傅翟,發現出來在這個男人早出晚歸地工作這個問題上有些愧疚於他,別的都異常順利看不出有什麼人生遭遇讓他這個工作狂魔都要捨棄工作。
“毫無挑戰性。”男人淡淡道,絲毫沒有收到秦安任何洩憤的影響,整個人平靜異常地訴說出他的辭職理由。
“”這個總經理讓他當算了傅翟就是一條最會藉機上位的蛇,這種人最難把控,因為他們幾乎毫無弱點,秦安已經把能給他的都給他了,本來想在公司福利上額外給他增加一些來挽回他的心,結果這個男人毫不猶豫地堅持要辭職,讓他很惱火。
秦安他終於相信傅翟他真的想辭職去各地旅遊一番了。家裡有個妹妹最近懶怠到請了一個星期的假跟她未婚夫泡在一起,公司骨幹力量要離職尋找詩和·遠·方,身邊的寶貝媳婦最近還在和他打冷戰他怎麼哄都沒用,秦安真是一陣頭疼。
“你去Z國分部當總經理吧怎麼樣?”秦安還是不死心。
聽見那熟悉的國名,男人眼中閃了閃,半響開口:“周遊世界的話可能沒時間管公司了。”
臥槽?!秦安讓他去Z國是給他更大的權利去管分部那幫小兔崽子的啊,多麼有挑戰性的工作啊!這貨居然給他當甩手掌櫃???
他算是徹底明白傅翟這貨已經下定決心去意已決,只能重新翻開辭職信,慢悠悠地簽下自己的名字。
第134章別怪他出手狠辣<赴歡(限)(肆陌)|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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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別怪他出手狠辣
“辭職可以,既然已經想好,秦氏也不缺人才,你直接去人事處結算這個月的工資。”秦安想想一個能人賢才要拋棄公司就心酸,雖然對這個男人他始終懷揣著懾意,當然一個比他氣勢還強、不把他放在眼中的男人讓一個領導怎麼可能喜歡這個下屬,於是順口就是一個下馬威,“但是你必須呆到這個月月底,將自己的職務完全交給下個接任的人才能走。”
傅翟點點頭,看著秦安沒有任何懷疑地將檔案一合放在一邊,開口應下他的要求:“我知道,我也怕秦氏走下坡路。”
轉身不帶一絲留戀地離開,秦安滿不高興地看著傅翟瀟灑的背影,感覺腦門上的青筋都快繃斷,瞬間就斷絕要給這個男人留位的想法,巴不得這個活閻王立刻、馬上、永久離開他的視線。
傅翟在離開秦安辦公室時便感到一絲快慰,離開公司是他悄悄離開C國計劃之一,在這個公司裡他耗盡無數心血才讓秦氏走到今天這步,這是抽身離開也算是對得起秦氏多年的栽培。
但是那個叫秦歡的小姑娘
男人瞬間燃起看見秦歡那條單方面結束關係的微信的惱火,步履加快整個人走路都帶著肅煞之感,虎虎生風,行人繞道。
她怎麼敢?當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寵麼?顯然,秦歡也是極其聰明,知道自己在老虎頭上擼掉老虎鬍鬚了,這兩頭都不敢出現在公司,發她短訊息她不回,聯絡她她不應。
既然好好說話她不聽,那就別怪他出手狠辣了。男人眼眸深處就像是戳破偽裝而一片漆黑凝重,陰鬱得彷彿風雨欲來。
秦歡睡得迷糊間就感覺眼前忽閃忽閃亮得嚇人,她嚶嚀一聲不耐煩地睜開眼睛,被設定成為免打擾的手機合著胡亂抖動著,美人順手一拿免得它落在地上砸個粉碎不值當。
面前兩個陡大的字讓她瞬間清醒過來。
是傅翟的微信電話。而且已經連續撥打了近七個。
完蛋!不知為何,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感受到一絲危險,然後手抖地摁到了拒聽。她一時恍惚,光滑的手機就順著手腕落在床上,沒了下聲。
美人胡扯著被子咕嚕一聲坐起,瞬間清醒過來。隔著一個手機的距離都感覺到那個男人心頭的暴怒和凶神惡煞。
手機趴在床上,不一會兒震動了一下。
女人用手翻了個面,用被子將赤·裸的自己裹起來,彷彿面對的是洪水猛獸。
傅翟:開門。
媽吖,她可不可以裝死啊
傅翟:1.
傅翟:2
女人抱著面對疾風的勇氣下場,打算和被惹怒的男人正面懟。她事後也曾懊悔過是不是太過於直接了,但是發出的小事便如同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
一次性說清楚啊省得她每日提心吊膽
一開啟門那一陣伴隨著男人戾氣的風吹進來,只是裹著鬆鬆垮垮的睡衣就走出來的美人一哆嗦,緊接著就打算把門關上。
男人的腳直接抵在即將關上的門上,手直接一推讓女人朝後退了半步,那撲湧的風簡直就像在女人臉上怒扇一個巴掌,女人剛閉上眼睛抵風就感覺那通身冰冷的男人已經擠入門,將門直接帶上。
她仰著頭看著那個目錄不善懷揣惡意的男人,在男人的威壓下朝後退去,從正門口一直朝後退,她敏感地感受到現在的男人是不能惹的,只能示弱。
他應該不會打女人吧。迅猛的力道徑直拽上她的手腕,將她直接拉向那個避之不及的男人。
“乾乾什麼?”
“躲什麼?”傅翟簡直要被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氣笑了,見面一套若小白兔,背地裡又是一套若皮狐狸。
“你拽什麼疼”有話好好說啊幹嘛動手動腳的
就見那個神色冰冷的男人俯下身,擦過她的臉龐鬆開她可憐的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攔腰將女人扛起來朝房間內屋走去。
他可能是從來沒有見過女人平常的狀態,所以一進門看見地上散落的衣物和床頭櫃上擺滿的化妝品和用剩的面膜就是一陣皺眉。
女人的腿還在空中無意識地撲騰著,雙手揮舞著要他放下她。
“放我下來!”女人直接被男人扔進柔軟的床榻,一陣頭暈目眩還未緩過神,身上便壓上一個人,順著她微微岔開的雙腿直接欺上她的身。
傅翟的指夾住女人的下巴,逼迫逃避的女人正眼相待。
“理由。”男人的胸膛一起一伏,灼熱的溫度透過面板傳達過來,凌厲的氣勢席捲女人的渾身壓迫著她所有的反抗力量,“分手原因。”
“你捨不得我嗎?”女人笑靨如花般爛漫,一雙漂亮的狐狸眼睛目視著身上的男人。
隨機她感覺下巴一疼,那男人使上了些力,將她摁在床頭動彈不得,修長有力的腿讓她的雙腿無法合攏,只能被迫接受著男人居高臨下的審視。
“我當時就說過,我們倆是平等關係。也就是說,可是隨時隨地輕易結束的關係,你也答應過我的。所以你現在死纏爛打算什麼”秦歡先發制人,扭了扭手腕讓她自己調整到一個比較放鬆的狀態。
死纏爛打聽見這個詞語男人的臉色更青,處於良好的修養他沒有氣急敗壞,只是俯下頭對視上那雙狐·媚·子的眼睛。
“秦歡。”他破天荒地叫上她的名字,言語中含著一絲敗露的情愫,但是以為傅翟要收拾她的秦歡並沒有那麼輕鬆地聽出來,“遊戲是從你說開始便開始,但是結束不是你說結束就能結束的。”
秦歡怎麼也沒想到這男人居然會反對終止交易,或者說她對他的堅持而感到萬分意外。眼瞧著那個男人埋首於她的頸肩,溫熱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肩頭,然後便是輕微地一陣刺痛。
“嘶——”女人伸長脖子抿唇,大致是未想到男人會去咬她,酥麻感從女人的肩頭傳來像一道小小的電流般流經她的四肢百骸,渾身酥軟。男人的舌尖微微噬舔著那塊小小的紅痕,將她肩頭上那塊小小的面板都吮進嘴中,女人沒有辦法反抗他,也不知道他抽什麼風,虛虛推搡他幾下,便一動不動任他舔舐。
“嗯——”聽見女人喉嚨口發出舒服的哼唧聲,男人頓了頓,挪了唇挑眉往上看,對上女人一雙如同兔子般楚楚可憐的眼睛,咬著那桃紅的唇皺眉望著他,一副欲拒還休的可人模樣。
秦歡知道這是男人的報復,因為她打破與男人之間的靜態平衡,所以他便有正當理由違反她在遊戲中的規矩和底線——不許他在她身上留吻痕。
一個她還好應付,眼見那個男人逼她開口作勢要留下第二個,秦歡一咬牙。
“別,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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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錯別字不是完美主義者老陌的錯,我每次都會複核再上傳。這個該死的禁詞老是吃字,所以只能換成錯別字了,總比空格子好。而且我覺得那些禁詞都匪夷所思,居然連永yuan都是禁詞???
第135章陰·溝·洞·裡翻船<赴歡(限)(肆陌)|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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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陰·溝·洞·裡翻船
傅翟聞言鬆開她的束縛,撐起身體看著他。
女人徐徐嘆了口氣,開口:“你不感到厭倦嗎?重複在一個人身上律·動,你不感覺枯燥嗎?”
她瞄了眼男人不變的臉色,含蓄地把自己的意思告訴給他,想想人家處男也把初次給了自己也有些愧怍,於是接著氣死人不償命地說:“你要多少損失費,我補償給你。”
這次終於風水輪流轉到傅翟先生腦筋繃的有些緊,連帶著他壓著女人的動作也有些蠻勁。
什麼叫做厭倦?是她在淘汰他嗎?什麼叫做補償費?他是鴨嗎?
真想把狠狠抽她屁股幾下,但眼下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秦歡。”他不再親暱地叫她歡歡或阿歡,“你敢揹著我去上·別人的床?”
女人不知道他是如何腦筋搭到這根線上去的,但是顯然的是她確實是親身實戰fuckingmachine然後兩相對比決定不要傅先生了,四捨五入也就是和別“人”上過·床。
女人愣住的表情讓男人陡然間僵硬下來,一種憤怒感驟然湧上心口,緊接著伴隨而來的是一股震驚和噁心感,他幾乎是瞬間彈到床邊俯視著床上的女人。
他薄膜手套下的手開始泛起陣陣瘙癢,整個人氣息都不平甚至面色都開始蒼白,彷彿隨時都會倒下。
女人一驚,咕嚕起身看著男人的異樣,想碰他卻被他躲開,頓時面部漲的通紅,低吼道:“我沒有跟別人上·床·過。”
“你撒謊。”男人勉力站立著想要衝去廁所洗輿卻覺得哪兒都髒,甚至眼眶都漲的有些通紅,只能強忍著心頭的噁心感、目露猙獰地看著床上給他戴“綠帽子”的女人。
“我沒有!”女人其實也可以置之不理,但是見他狀態實在不好,也顧不下面子,飛撲上去包住僵硬的男人,任那個男人如何摁她頭都不撒手,“我有沒有被別人上過,你會不知道嗎?”
本來就站不牢的男人渾身麻痛地被女人摁在床上,左親右親得揪著他的臉不放。男人一時語塞,就見那個女人將他胸口的衣物直接撕開,袒露出一片微微發紅的面板,就像起疹子般一片帶紅另外一片。
“阿翟!”女人手忙腳亂地擁著他,拼命朝他解釋,“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要說和我發生過關係的,除了你,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一個fuckingmachine”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輕,似乎不想讓他聽見什麼。
然而被摁在底下的男人耳力極佳,也許是過於驚訝,聞言便脫口而出:“只有一個什麼?”
女人跨坐在他的腰際,見他的呼吸微微平坦但是似乎朝著氣急的方向奔去,嘟囔著有說了一句:“Fuckingmachine.”
男人不再掙扎,平癱在床上瞬間明白過來,吐了句髒話。
“我·操。”他居然被那種東西戴了綠帽,端凝著女人嬌羞紅潤的面部,明白她也不敢欺騙自己,不禁咬牙切齒,“勤弘亮提供的?”
跪坐在他身上的女人衣衫不整,睡衣在男人不斷掙扎中不幸脫落垂落在腰間,挺翹的美·乳畢露在空氣中,美好的形狀展露在男人面前。兩人畢竟也是坦誠相見無數次,這也沒什麼好嬌羞的,女人見底下男人情況轉好便自顧自地將睡衣拉上去,從男人身上下來準備離他遠一點。
誰知女人的足尖還未點到地,腰際就被一雙大手攔住,身後一股猛烈的荷爾蒙的男·人味從髮尾處撲湧上來,她被男人攔腰抱住,男人的臉甚至蹭在她的腰椎處均勻地呼吸著。
“秦歡!”男人不讓她走,“你居然敢因為那種東西不要我。”
也許是男人聲音中的啞意總是讓她想起他倆情·動時的模樣,所以感覺他說出的話格外曖·昧。
“傅翟!你放開我!”女人尖叫著手卻碰不到他感到一陣氣餒,“都跟你說明白了,我們終止交易,終止交易。”
“做夢。”男人的聲音自她背後傳來,任誰知道自己和fuckingmachine相比且被“不戰而敗”有多侮辱男·性·尊·嚴。
男人感覺他雖然沒有之前那麼氣得炸裂,如今也離氣得噴火不遠了,這該死的女人居然還敢提交易。
一把將想逃的女人拽上床壓在身子底下,灼灼逼人的目光直視著她,嬌俏的狐狸精美人在他身下扭動身姿,體態妖·嬈,這小狐狸明知道男人不會輕易放過她,見硬的不行瞬間轉變策略,意圖軟化傅翟這種鋼鐵·直·男。
她毛茸茸的眼睛撲閃撲閃著,似乎很怕他欺凌她的模樣,她穿的吊帶睡衣本就松·垮不經碰,眼下更是凌亂得似乎已成事後,整個人乖乖巧巧地蟄·伏在男人身下,可男人最是清楚她有多擅長利用人心。
“放開我嘛,你想怎樣呀?”她在床榻間的不自覺說話帶上的那一尾軟嗓,總是讓男人明白那個硬道理,女人溫柔鄉是男人慾·仙·欲·死的歸宿與心甘情願墮入的噩夢伊始。
“告訴我,我到底哪裡比不上它。”男人說這話時已久面色平靜,但女人能夠看見他眼皮子裡內蓄的波濤驚瀾,洶湧而澎湃,恨不得將她整個人吞噬,“是速度、還是力道?還是”
“我不夠粗、不夠長,所以無法滿足你那張飢·渴的小嘴嗯?”他的鼻梢隱隱觸碰到女人的鼻尖,刮蹭著她那張喋喋不休、花樣百出的小嘴。
男人啊無論長多大、內心有多成熟,一旦刺激他們自狂自大的男性尊嚴,他們必然會退化成巨嬰地據理力爭、偏要自己的女人承認他們的強大。
而其中最管用的、最有力的證明方式,便是一如所有被自己女人背叛的男人所會做的,操·到她下不了·床。
秦歡害怕啊她是實質性地見過他那男性真面目的,不知為何那傢伙完全就是國人男·性中的翹楚,粗·長不說還硬,若不是男人體貼她,她可能是日常下不了·床。
她那個小小的寶貝兒穴完全容納不下他的硬戳,求饒怎麼了,便要過嘴癮嘴硬嗎?她秦歡這輩子只信奉一句話,打不過就跑,跑不過就服軟,然後找更牛·逼得幹·他。
反正她已經深刻意識到,傅先生就是一披著羊皮的陰狗,什麼潔癖強迫症,那都是虛的。那些冷漠和氣勢凌人,不過就是用來掩飾他的虛偽和通身戾氣。
她可真是陰·溝洞裡翻船,給自己找了個大麻煩。
第136章你是我的(高H)<赴歡(限)(肆陌)|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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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你是我的(高H)
"好好說話“女人壓根推不過身上沉重的男人,只能去捂住他伸過來想吻她胸的臉。
“嗯?”男人含含糊糊地應了她一聲,輕鬆將那隻白的小手壓在她的頭頂,“現在想我好好說?沒門。”用什麼通知形式不好,偏偏要用最無禮的簡訊通知。
將女人的睡衣掀上去,到手腕處直接當繩子般打了個死結,見女人的美目怒盯著他,他也無動於衷,挑撥著那兩顆百轉千回、日思夜想滿是奶味的小肉珠,俯下頭就輕輕吮住,用舌尖去挑撥她的敏·感尖端,觸電般的刺激感覺讓女人渾身僵硬,頭想衝上去咬他一口都怕被他咬痛。
她懶懶地躺著,看著男人耳根後日漸退散的紅疹子,想她真是好心辦壞事,面前這男人就是一隻白眼狼,她還真是看錯人了。
不過看著男人近乎膜拜地舔舐著她的身體,酥酥麻麻得格外舒服,秦歡也就想再容忍他這一回,以滿足自己這幾日拒絕男人後心裡微微地思念和瘙癢。
“那既然我上次未說清楚,那我們這次就當是分手炮好了。”女人咬著唇,手臂都在微微發抖,胸口的茱萸被男人弄得又亮又挺翹,紅嫣嫣得煞是可人,“這次我可是當面你別用牙咬通知你的”
男人未說話繼續在女人身上攻略城池,女人再睜開眼睛的剎那間便入了境,整個人煥然一新狀若妖精般將腿盤在男人的勁腰,磨蹭著滑動他繃緊的肌肉。等到男人掐著她的腿彎,當著她的面將自己慢慢撐入她的體內時,幾乎是將女人的腿掰成進平角的擴張而慢慢一點點悍入,那飢渴已久、在男人的挑逗下不斷流出蜜液的穴如同一張貪婪的小嘴將男人的滾燙狠狠吮入,慢慢撐開幾乎將內部的幽徑完全塞滿,卡得女人不上不下,挺直腰板兒去迎合他的進入。
“嗯啊”女人的聲音是夜間最隱秘悅耳的呢喃,如同小動物受到欺凌後的垂·死·掙扎而發出的呻·吟·聲,她感覺男人那物已經刺入深處,已經充實他的全部,她扭動粉嫩的臀岔開她的腿期待著男人的瘋狂摩擦,她等了半天卻沒有動靜。
剛睜開那雙足以讓月失色的美眸就對上一雙陰鷙晦暗的眼眸,那眼底都是黑暗完全沒有一絲光彩,女人在那雙眼睛裡看見的只有她攣縮在他身下赤·裸的軀體,她隱約感覺到那若隱若現地不對勁漸露出一絲灰霾,籠罩住她的是完全抑鬱的地獄。
“啊會壞的阿翟”她脫口而出地求饒著,但是未能阻止男人的一意孤行。男人強悍的力道控制住女人不斷扭動的下肢,鎖住女人的眼睛,緊摳住女人的恥骨,前所未有地將自己盡數埋入女人的身體,那種插·入盡頭即是虛無的失神感覺讓女人呆滯片刻,便看著那一片近在咫尺的麥色面板,有魔鬼般的聲音在她耳邊囈語。
“你是我的。”格外重格外狠。
他死死地撞進她的深處,絞著她深處的肉·壁陣陣發怵,女人的手被牢牢束縛在頭頂,身上的每一寸面板都被男人的手觸控過去引起戰慄的、細碎的雞皮疙瘩。
現在的這個男人太危險以至於秦歡根本不敢皮,只能乖乖地躺在底下看著他削尖的下巴上喉結的滾動。
男人的力道快猛到恨不得撞壞她這個被束縛住地娃娃,他自己似乎從未如此快意酣暢過,在女人的腰下匆匆塞好一個柔軟的墊子,便就著這面對面的原始姿勢進行著最古老的男女運動。
“啊你慢一點“秦歡只覺得自己每一次都即將被他鑿穿,渾身都使不上勁,那股子悍勁研磨在她的體內深處,炙熱得將她融化。
女人隱隱又想起當時那被fuckingmachine折磨得銷魂而通體舒暢的感覺,那塑膠軟管總是帶著些許冰冷的僵硬感,不似男人的活物會在女人體內活躍莽撞、漲大著、有時甚至會顫抖著,就像有生命的利器,在男人肆無忌憚地前後抽·送間坐著活塞運動,女人的肉穴擴張著包著那根粗·碩的可怕性·器,噗嗤噗嗤地發出攪·合的聲音。
大量的蜜液順著女人的股縫向下流淌,滴落在床榻的被褥上。
“嗯啊”女人只覺得自己的恥毛都和男人的蜷卷在一起,隨著猛烈地抽送,女人難捱著低吟著,小嘴吧翁合著,氣息微促而仰息著,胸前隨著乳浪地搖動胸腔骨若隱若現,她修長的美腿被男人把握在鼓掌之間,死死壓在她的腰倆側,那遒勁有力的性感手背繃出青筋,男人像是永不知止的打樁機,深深地向她索取,次次盡根沒入、盡根抽·出,這耐磨又忽快忽慢的頻率與速度讓女人喪志。
男人是鐵了心要女人看著他是如何要她的,所以兩人黏在一起快十五分鐘他照樣一個姿勢貫徹到底,一會兒親親她的乳、一會兒一手震動著她的陰·蒂一邊深·插·淺·送,極致愉悅地感受著她內壁地溫暖與美好,而在如此囂張玩弄地過程中,他泛黑的瞳孔死死盯著女人的面容,將她每一瞬不安、欲拒還休、抿唇的動作一一映照下來。
女人的銳甲掐進她的手掌,似乎只有如此才能宣洩她內心的狂躁與暢快,前不久剛做好的美甲陷進她的肉中,女人似乎感覺不到痛跟隨著身上的男人的律動而搖擺。
一手順著她的手臂滑上她的手腕,纏綿悱惻又輕柔,他是最完美的情人,輕鬆褪去束縛她的絲質睡衣,然後不由分說地與她雙手十指相扣,女人無暇顧及只覺得那手掌是極暖,她柔軟的指腹可以直接摁進他的指窩,平衡的男人撐在她的正上方,絲絲密密的薄汗沁出他肌理明晰的背脊,身下的軟體女人乖巧地盤在他的腰上死死夾緊他的腰,每一次撞擊時都發出悅耳的呻·吟·聲。
盤繞在男人心頭揮之不去,她嘟著唇一如那萬千妖·嬈·旖·旎的夢境般,他便許她溫柔的吻。卻強勢的不容她拒絕,將自己滿滿塞給她。
他許她的東西,不許她嫌棄,也不許她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