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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洗手作羹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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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男人的氣息炙熱,“我和Fucking?machine比,誰更厲害?”

她緊緻至極的幽徑死死地咬住他不放,充沛的水潮一次次擊打在男人的昂揚上,在她身體裡不斷膨脹幾乎將她下身擠得密不透風,每一次都感覺到可怕的充實感。

男人問這話的時候,女人原本隨著男人律動而晃動的身體都微微一僵,她不再啃咬著自己手指頭來抵禦這種敦倫快感。

她有些迷茫地對上男人咬牙切齒而猙獰的面容,連忙幫助她,胸口的肉珠在男人的胸膛上蹭來蹭去,以柔克剛。

這個幼稚鬼。她暗暗罵道。

嘴上卻說,“傅翟哥哥最棒了!”女人像蛇般掛在男人身上,絲毫不感覺任何羞恥,“傅翟是我見過最厲害的男人了。”

男人壓制住嘴角的笑意,動作果然輕柔幾分,至少不再直來直往,像一根硬杵在她體內橫衝直撞他們本就不匹配,只不過是秦歡生性的敏感和多汁讓兩人和諧至極。

他一寸寸磨著她,硬刃鬆弛有度地在她體內開疆拓土,只覺女人的幽窄至極的穴像一張無論如何都喂不飽的小嘴巴,吞進吐出遊刃有餘。

自上而下的角度能讓他清晰看清女人蓬勃的陰毛軟軟貼伏在她的花瓣上,與他的恥毛相糾纏不清,她叫的像小母貓的叫春,誘人而嬌蠻。

男人未曾想過自己的另一半會是怎般模樣,他曾以為終其一生都不會尋到稱心如意的人,他不重欲,做事從不縱慾,淺嘗即止,親眼目睹過K如何為愛瘋痴背棄過多驕傲地甘願臣服於一個女人,不惜靠捆綁和囚禁也要奪得她的芳心,何其卑劣。

他身為Toynbee當代的家主,不應沉溺於兒女私情,凡事也應當以家族的榮耀為主,直到將自己的位子傳承給優秀的繼承者。而自己的妻子,心地善良懂事乖巧、孝敬父母的性格就很好,門當戶對也不必須,如果想要經濟獨立,他們可以隱婚,或者Toynbee旗下任何公司職位都可以從基層打拼,如果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女孩,Toynbee家的廚子也能根據營養需配侍奉家主和家主夫人,他負責賺錢養家,那她只要負責貌美如花地生下繼承人就好。

結果他發現自己壓根碰不得女性,他嚴重的潔癖和強迫症讓他即使去秦氏打拼,除了地位在公司飛黃騰達以及為秦氏的發展添磚加瓦之後,對於他人的觸碰毫無抵禦能力,只有消毒和洗濯,父母都覺得他不適宜結婚,恐怕他的孩子都可能是試管嬰兒時,他遇到秦歡。

就在他天天坐鎮秦氏,狂打秦安的臉後,他妹妹就像是天神派來整治他的妖精,狂打他的臉,肆無忌憚地突破他所有的條條框框。

他終於明白過去自己的無知,在不斷收到秦歡蠱惑時,腦袋裡警鈴大作,他卻前所未有地不想矯正這破壞平衡的女人,在別人都說她是狐狸精的時候,他就只想把她箍在懷裡不讓人看,在她情事後只想踹開他自己縮成一團睡覺,他已經習慣從身後給這個朝夕相處的女人些許安全感,將她的身體撐開睡。

堂堂Toynbee家族正統家主,他就像瘋了一般在這個女人身上揮霍著他為數不多的溫情,但與之俱來的,是人生前二十餘年從未經歷而默默沉積而爆發的獨佔欲,這是他身為成年人的情竇初開。

做不出小孩子過家家地追求、表白、小心翼翼地約會,甜蜜的相擁,在秦歡身上他幾乎用盡商場上他所熟悉的爾虞我詐的掠奪手段,從人到心他都不想放過。

這個女人,是他的。

原來上帝打磨的一對男女在茫茫人海中苦苦追尋,還是抵不過暮然回首的契合感。

這個生性殘酷的男人終於學會想象,當他環抱著女人沉沉睡去時,他夢到的是女人撩著頭髮,將碎髮撥到耳後的場面,一頭蓬鬆而飄揚的發被一根皮筋鬆鬆盤扎,溫順而優雅,手中掂鍋的樣子都帶著風情,給他拋來的媚眼都泛著絲絲的電流,給他做的飯菜都格外美味,好生熨燙。

這可能是男人過往第一次早醒是被餓醒,他撐著身子,上身赤裸,大半被子都蓋在女人的背上,他盯了她半響,直到睡眼惺忪的女人慢慢睜開眼睛被他嚇一跳。

這種他從未想過的瘋狂行為正是他如今信手拈來的,他將女人拖進懷裡,還帶著晨間絲絲地啞意和燥意。

“我想吃你做的飯。”想看你為我寬衣解帶而洗手作羹湯的模樣。

瘋狂一夜,還有些腰痠背痛的女人只當他是偷偷吃她做的飯而有些上癮,正巧自己無以回報可以拿廚藝來抵扣,倒是沒多想,反而還快快樂樂地說:“行啊,你想吃哪國菜?”大大小小的國家她都跟著秦安和勤弘亮遊蕩過,所以倒還真是沒啥她不會的菜。

“C國S市的傳統早餐。”

女人默了默,滿腔的熱情都淡了些,她有些思慕父母了,也不知秦安有沒有把她平安的訊息帶回家,也想念家中飯菜,秦媽媽燒飯雖然口味重但是重的恰到好處,此般一想更是歸心似箭。

秦歡哼著歌站在廚房裡,本來掌廚的各位大師都被她趕去休息,她剛繫好圍裙防止油煙氣的吸附,飄散在她肩上的碎髮就被男人一手收束,男人尋了根與夢中一摸一樣顏色的髮帶給女人束髮,擺放在她的肩頭,就聽見女人說了一句。

“咋回事,這可是傳統的人妻頭型啊”她透過晶亮的廚具反光看見男人的舉動,本著調侃的心思隨意吐槽一句,沒想到男人表情都有些異樣,似乎有些緊張地看著她。

秦歡對他豐富的內心一無所知,將男人推出門,自己就開始操作起來。

但等到女人端著兩人食碗筷出來的時候,她倒是有些意外的看到兩個不速之客。

傅翟倒是戴著金絲邊框眼睛看著平板電腦上各類資料,只是不知為何秦歡沒有證據地感覺男人有些怨懟。

而在他對面不遠處,她所熟悉的傅媽媽和她丈夫正安坐在凳子上交頭接耳,聽到動靜,大眼瞪小眼,這位前族長夫人起身幫秦歡端碗,好生親暱地讓兩個男人嫉妒。

“聽說我們秦大小姐親自動廚,我和赫里斯託立馬就過來蹭飯了。“

第172章賞你的

“歡迎啊!熱烈歡迎啊!”秦歡把雙人份的碗碟放在大名鼎鼎的Toynbee夫婦的面前,規規矩矩地舉動都有些僵硬,她和傅媽媽熟悉,但是面對既無共同語言又不苟言笑的傅翟他爹時,刻意收斂起渾身的媚勁,展現出一種僵硬的軀體行為。

坐在秦媽媽身邊、姿態優雅的成熟男人在秦歡放下餐盤離開之時,不動聲色地朝妻子靠了靠。

而用眼角瞟到他舉動的秦歡:好的吧,她可以理解。真不愧是父子啊。

這頓飯可謂吃得十足扎心,特別是兩個晚輩,秦歡細嚼慢嚥得像在吞刀子,而坐在她身側的傅先生,悶不作聲地像個悶瓜。

秦歡已經習慣那種吃飯間家人相互打趣地方式,眼下食不言寢不語地生活作態真是讓人無比扎心,餐桌上連碗筷撞擊的聲音都沒有,更不要說咀嚼地聲音,秦歡都覺得這一家神人估計是透過空氣吸收食物精華,所以才能如此安分守己。

即使早餐結束後,傅翟母親偷偷告訴她其實赫里斯託很滿足她的廚藝,以至於不知珍饈地若他,也多食良多,委實側面證實她的廚藝精湛。

順便傅媽媽還隱晦地詢問她能不能明兒個接著來蹭飯,她只能努力微笑裝作灑脫。

“你什麼時候送我回家?”她直言不諱地找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蜷著腿坐下就問他。

男人的目光從手中的平板上挪開,看了眼女人抱怨不滿的容顏,慢吞吞地挪了回去,不願多說的模樣讓女人氣得想打他。

“我的刀呢…我的刀呢?”女人在他面前亂晃,那一小截蠻腰若隱若現,男人眯著眼睛看那女人晃得像森林中的妖精般捉摸不透,無時不刻不在誘惑他去捕捉這人間煙火。

猛然她轉身,他的視線落在她的肩胛骨上,渾圓托起美好的弧度,而精緻的天鵝骨架起她嬌小的肩膀,白嫩的肌膚在酒紅色衣物的相襯下愈發皎白。

確實不愧是他的母親親自挑選的衣物,手中的平板猛然抽離,懷中捲入一個女人,她攀著他的脖子,棕色的長髮飄飄掩住她全部的面容。

“待在這裡不好嗎?”秦歡聽見他的低喃,無可奈何又縱容,她抬頭看他的下巴,吻在他的喉結上,攬著她腰的那隻手微微揪緊,摩擦而產生的細碎的聲音像是火苗一般,暈染一絲曖昧。

“歡歡,我想看到的是你真實的樣子。你不必裝。”他知道她有多敏感,多倍感寄人籬下而小心翼翼,所有刻意的討好都是在迎合他,讓他開心讓他答應她所有的請求。

要是秦歡知道他內心的真實想法,必然是白眼一番,就他這般油鹽不進又不近人情的模樣,還指望她色誘能成事?

“可是我想回家。”她是個人啊…又不是寵物,會思考有思想也有人的情感,縱使不會愛也思念親人啊。

男人的下巴卡在她的頭頂,他抿著唇,眼下掠下一片瓊影,欲言又止。

“影片通話可不可以?”他退讓到極點也只是憋出這麼一句,懷中的女人難免有絲失望但已經感知到男人的讓步,還是有些竊喜的。

Z國離C國太遠,現在C國還是深夜,男人答應她可以晚上用他的手機打個影片電話的時候,女人才展顏一笑,飛快地準備從男人身上爬下來,結果被男人扣住腰就不給跑。

他側身將女人壓在一側的沙發衣背上,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的軟唇,想象著那柔軟細膩的觸感就漸漸挨近,還沒沿著唇紋開始吻,耳麥側傳出的資訊被讓他驟然一頓,秦歡親眼看見濃烈的墨黑從他眼瞳深處迸發擴張至瞳孔,深邃的眉眼豎起兇眉,他靜靜地看著身下的女人,驀然將她攙起,低低囑咐她不要亂走等他回來後,拿著一側的平板,快步朝門外走去。

留下抽身情慾的女人滿臉緋紅,有些好笑地看著那男人不動聲色而氣勢洶洶地朝外走,他壓在她身上的時候就感知他的異樣和灼熱,起身的時候還壞意地頂到她的腿。

待他把門輕輕合上,女人不禁慢慢正色起來,收起慣性的嬉皮笑臉,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她有些擔心,不知道勤弘亮又引起怎樣的爭端,而她的哥哥和父母又在何方思念著她,她不得而知,只覺風雨欲來。

果然不出男人所料,勤弘亮在撕破臉皮後開始反擊,也不知他用什麼方法說服喪心病狂地老國王從各方面授權干涉Toynbee家族的事業,甚至還被拍到他光明正大地在旗下公司和門店裡兜轉,揮灑千金只求一件成衣。

無論是秦安還是勤弘亮都在尋找當時給秦歡治療的醫生,那躲在國外的醫生被他的人死命攔截才免去一死的命運,悄悄地保下證據。

他們再未見過面,都暗暗躲在背後相互廝鬥,當勤弘亮的得力助手都被抬到勤弘亮的腳邊,身上的傷痕數不勝數,幾乎是苟延殘喘地任敗時,那個自Toynbee莊園回來後就性情大變得更為高深莫測、詭譎多變的男人讓人把他抬了下去,指間夾著煙看著Z國罕見的晴空萬里,看著皇宮花圃開得爛漫的玫瑰,指間一抖,那菸蒂便落進其中,知曉得他真正厲害的繼嗣正好來找他說事情,揣度著他的意圖,看到那菸蒂很快被花露湮滅,立刻叫人端了油撒花枝上,叫挑眉看不清面色的勤弘亮親眼目睹燃燒的玫瑰園。

這位儲君蹬蹬蹬上樓,端著上好的酒想與他碰杯,可不巧他還未值得勤弘亮資訊與他同步,馬屁正好拍在馬腿上,那個不知不覺滲透整個皇宮、像個可怕的寄生蟲般的男人並不想理睬他的同盟行為,照他的慣例來說,非常不理解Toynbee家族為什麼隱忍如此至今未能消滅這腐敗的封建王朝,自己登天統治Z國,站在權力最高點有什麼不好。

那盛放在威士忌聞香杯裡琥珀般透亮的液體在男人手中晃了晃,王儲看著那男人還未品上一口便仰仗著足足比他高一個頭的修長身姿,盡數倒在他的頭上。

“賞你的。”風姿綽約的男人嘴角勾著一抹興味的笑意,他便是極度喜歡別人比自己狼狽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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