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噁心！”

沈秋拿出粉色的遙控器，擺弄了一下，開啟開關，不顧於知安蒼白的臉，道：“我噁心？他，你身後那個，py裡塞了顆td在大街上晃，你說他惡不噁心啊？”

“小秋！”於知安明顯感覺到程錦謙拉著他的手僵了一下。於知安掙扎了一下，程錦謙卻拉的更緊。

“我說了別叫我的名字！我跟你說於知安，洋洋眼角·膜受損，我決定了，把你的眼角·膜換給洋洋。”

於知安被體內的東西搞得身子都軟了，身體微微顫抖著，聲音很小：“憑什麼？”

“憑什麼？洋洋的眼睛受傷是因為你害的。你那麼髒……”

程錦謙突然捂住於知安的耳朵，等沈秋說完了那些混賬話才放開手。可其實沈秋的聲音很大，於知安又一心在沈秋身上，他聽到了。他說：“你那麼髒，你的眼角·膜待在洋洋的眼睛裡都是抬舉你了。”

程錦謙一言不發拉著於知安上了車，等車開出小區，程錦謙才開口：“需要我幫你找個衛生間嗎？”

於知安面色難堪：“……謝謝。”

於知安僅撐著手在洗手池前站了一會，他想起沈秋幼稚的威脅。回來後，程錦謙抓著於知安的肩膀，道：“沒事的知安。反正我就覺得，他不是什麼好人，兇巴巴的，比我哥還兇。一點也不好。”

於知安無力的衝程錦謙笑了笑：“謝謝。你一會把我放到路口吧，我得回去。”

“回去？你瘋了？”程錦謙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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