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宣宇握住她的手腕,但力度不大,也沒有扯開,茹茵大膽地蹭他下身。
她不由嬌嗔起來,“那你要懲罰我麼,紀老師?”
圍裙每一次蹭上帳篷頂峰,帳篷如強風颳過似的搖晃,圍裙也陷進兩腿縫隙間。配合她撩人的語氣一起,紀宣宇再剋制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一股精氣直往龜頭上躥,把那獸根脹得更硬挺、更敏感。
紀宣宇又微眯起眼,張開大手,一圈一圈在她如玉如脂的臀肉上揉抓。
“那寶貝你告訴我,你想我怎麼懲罰你?”
茹茵馬失前蹄,沒想到他把她給繞進去,挖了坑讓她跳。她咬著唇,猶豫片刻,幸好跟酒吧愛罵髒的男人廝混半夜,那樣羞恥的話語說出來順利多了。
“我想……唔……”她又蹭了蹭,從嘴角撫摸到他的耳朵,耳垂輕輕捻在手裡,“紀老師,我想你幹我。”
紀宣宇一剎那睜大眼,大概沒料到茹茵那麼輕巧吐出如此露骨的話,也是因為太輕巧,她顯得輕佻極了,浪蕩又風情,於男人殺傷力不可低量。
紀宣宇託著她的臀往上一抬,把她放到洗菜池旁邊的空地上。
茹茵隨著他的動作輕訝出來,底下涼沁沁的,讓她不自覺夾起腿,卻正好夾在他的腰身上。茹茵兩臂攬著他的脖子,輕抵著他的額頭。
“紀老師,幹我。”
紀宣宇唇角勾起,笑容隱晦,“我可真想讓姚磊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太風騷了。”
茹茵也笑,點點他的鏡框,聲音低啞像蛇一樣鑽進他耳朵。
“你戴著眼鏡幹我,就戴著眼鏡,好不好?”
美人在懷,紀宣宇哪有拒絕的道理,聞之肉刃也愈加勃發,簡直要刺破布料蹦出來。
紀宣宇抓著兩邊衣角脫去上衣,茹茵腳趾勾住他的腰帶,把褲子蹬下去。當發現他只穿一條褲子、只輕輕一帶,那根紫青巨物便彈將出來時,她還是愣了愣。
紀宣宇順著她的目光也往下一瞄,又眯眼笑,“怎麼,才過了一晚,就不認得它了麼?”
茹茵伸手去握住,尺寸的確沒有酒吧男人的大,但又長又翹,實屬罕見。
她說:“只有用過,才能印象深刻。”
紀宣宇沒料到她這麼風騷,不服氣似的三兩下扯開她的圍裙和衣服。
兩人赤坦相對。茹茵先看到的是他平坦的胸膛,紀宣宇比一般男人要白一些,平日被衣服遮蔽的地方更加,那兩顆茱萸沾了膚色的光似的,粉嫩動人。誰說只有女人的胸脯醉人,男人的也不差,若是少了兩點殷紅的點綴,怕是單調得不堪入目。
茹茵只想再去摸一摸。
目光再稍低一點,紅嫩的龜頭便撞入眼簾。鈴口如小小眼睛,暗中窺伺,龜稜線條流暢,一環淺淺凹槽將頂端和柱身一分為二,上面是溼潤是柔嫩細膩,下面是硬挺是氣勢洶洶。一柔一剛完美結合,匯聚成長風破浪之勢。叫人直想一嘗被它開疆拓土的感覺。
如斯淫念下,茹茵竟也不自覺腿更加張開,胯骨往前挺,陡成迎接姿態。
微小的動作自然瞞不過紀宣宇細長而銳利的眼,她越是急不可耐,他越是慢條斯理。
他依舊伸出兩指,在暗紅的肉縫見探詢,拇指不忘照顧那顆倔強挺立的小花珠。白濁的汁液溼潤了陰花,連黑蜷的毛髮也想來一飲甘露,粒粒白珠貪婪地綴進黑色毛叢裡,而她的嬌吟令花瓣在他指下的綻放更加酣暢、淫靡。
紀宣宇另一手也沒閒著,如他人一樣,他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在她眼底下肆意張開,如玉蜘蛛一般,長爪從她的鎖骨中間,一直耙到淺淺的乳溝裡。
待掠過她的乳峰時,拇指和尾指忽然捻上兩顆入尖,毫不含糊把兩邊一手拿下,簡直要把它們按回雪乳內部似的。
!
上下被照顧到的茹茵,發出飄飄欲仙的吟哦。
他越是緩慢,她的慾望越是被壓縮,好似統統聚集到了甬道口,只待他突破的一瞬,便會立馬決堤。
茹茵再也忍耐不了,抱緊他,吻咬著他的唇瓣和高挺的鼻子,下身自然送上前,暗示明顯。
紀宣宇抽出手指,從花穴牽出一絲銀線,銀線不斷下墜,直至在最低點斷裂,化成兩滴濁液分別從穴口與指尖滴落。
他扶著自己,改為龜頭不斷研磨。
接觸面較之剛才大了些,兩邊都是極為敏感柔弱的肌膚,在花蜜滋潤下,盡情親吻,交換汁液。
那根彎翹的性器如彎刀一般,在嫩肉山澗裡打磨,每一個來回都似乎擴寬了溪面,讓溪流變大,變得如溫泉般暖乎。沾了溪水的刀身也瑩潤起來。
茹茵想再往前送一點,讓他滑進來,可臀部已經到了大理石板邊緣,一個重心不穩就會摔落,兩條玉腿只得緊緊纏著機紀宣宇,進退而不得。
再開口索求只會被他恥笑,茹茵只得一邊撫摸他的 乳珠分神,一邊接受著他的逗弄。
紀宣宇是標準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胸膛一點也不幹癟,肌肉恰到好處,彈性而有光澤。
再往下摸,沒有三十歲男人常見的肚腩,這得歸功於他良好的作息習慣,聽說他時不時回去打網球,茹茵果然摸到隱隱的腹肌。
如同茹茵一樣,紀宣宇也承受著上下雙重刺激,性事從來都不是一場獨角戲,而是一支華麗的雙人舞。
茹茵迷醉的眼神、似享受似邀請的呻吟,都將雙人舞前的熱身拉向終點。紀宣宇從之前的褲子裡摸出一枚避孕套,低頭戴上,忽而一挺身,彎刀由刀頭開始刺入陰花深處,“啪”的一聲奏響舞曲的第一個音符,兩人共同的吟哦緊接其後,一起拉開雙人舞的序幕。
茹茵不久便享受到了彎翹肉刃的別緻快感,他的每一次深入淺出,龜頭都正正搔到甬道中的敏感基地,酥麻感便從那裡發射至身體的每一根神經末梢,渾身血液都想沸騰、想叫囂。
紀宣宇主動戴套的體貼,更是焚燒完她最後一絲理智。
廚房裡空調冷氣無法到達,茹茵和紀宣宇很快全身汗津津,沁出的液體溼潤了黑色肉色雜合的交合之處,稀釋了她體內湧出的濁液,卻沒能給彼此降溫。
連貫的啪啪聲裡,茹茵微揚起頭顱,唇瓣、下巴、脖頸,匯成一道流暢而嬌媚的曲線,一個個被紀宣宇衝撞得破碎的音符飄向空中,讓兩具白花花胴體交歡的畫面更加淫靡。
紀宣宇一手穩著她的後背,一手撫慰她的小花珠,透過鏡片盯進她的眼睛,眼神是征服欲驅使下的男性傲慢,卻又少不了性事裡天生的魅惑,兩者混雜一起,危險又勾人。
他一字一頓地說:“我真想,讓姚磊看看你現在在我身下的樣子。”
平日裡極具威脅的花語,此時此刻全成了助興。茹茵往那方向想,竟然覺得不謀而合,渾身不由自主戰慄起來,越想越興奮。
“好、啊。”她也笑,從眼睛到嘴角都噙著笑意,“給他、影片。”
紀宣宇浮現狼性的笑,可又沒完全敗壞斯文那一面,兩廂矛盾的品性奇妙地在他身上融合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