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煜說:“也只有你敢跟我這樣,無法無天。”
茹茵嗤了一聲,隨口道:“因為我無慾無求,坦坦蕩蕩。”
周煜忽地沉默片刻,才點頭,頗為認真地說:“你說得有道理,只有你不把我放心上,才敢這麼張牙舞爪。”
茹茵也辯論上了,“可能因為她們先認識你的身份,高高在上的身份會讓人有壓力,才有苦不能言。我呢,先認識你是作為一個男人,其實你那些身份對我無所謂,可能是我性格問題吧。”
周煜想了想,說:“不全對,因為你經歷過跟我條件差不多的男人,覺得不新奇了。”
茹茵愣怔了下,心臟好像被一根細絲拉緊,隱隱作疼。
她橫了他一眼,“你這人真討厭,哪壺不開提哪壺。”她拎起落在沙發上的小挎包,“我要回去睡覺了,不然遲到,我得保護好我可憐的小工資。”
周煜意外沒有強留,跟著送她到門口。
“我剛說的是認真的,希望你也能認真考慮一下。”周煜倚在門框,衝著走到家門口的她說。
茹茵走進門裡,從門縫朝他笑了笑。
“剛才說你打呼嚕是開玩笑的,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其實你睡得跟死豬一樣,無聲無息,天打雷劈都叫不動!”
她做了個鬼臉,迅速關上門反鎖。她痛快地倚著門背痴痴笑,往貓眼上一看,果然周煜被氣得走出家門,要往這邊撲一樣。
“你——”周煜緊咬下唇,微眯的雙眼卻盛滿笑意,“臭丫頭!”
親暱的稱呼讓他整個人柔軟下來,不是床笫之歡時調情的小賤人小騷貨,而是無比純潔的臭丫頭,在他眼裡就是一個嬌弱的小丫頭,激起他無限的佔有慾和保護欲。
周煜起先以為是因為她對他不屑一顧,讓他燃起征服欲,現在才明白,是因為她足夠有趣,和她在一起放鬆而自在。
她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不附屬於任何男人。說白了,她藍茹茵不把感情當飯吃,才能夠這麼當斷則斷,隨心所欲。
075 等你< 燃欲(鴿塔)|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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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等你
次日上班,茹茵走運沒再碰見這位神秘的董事長。心情輕鬆了,身體卻不見好受。自從流產後,體質似乎變差,每月那幾天雖不至於痛得死去活來,但腰腹酸脹比以前劇烈。她抱著熱水袋扛過第一個白天。
這晚照舊不加班,因為明天起會去外地出個短期差,本來輪不到她這種資歷淺的新員工,但其他人各種因素不合適,她只能領命上陣。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早上身體不適起晚了,茹茵打車過來的。
園區路口照舊靠邊臨時停了一些等人的車輛,一輛晶黑色卡宴最為醒目,茹茵好奇多瞄了一眼,那頭鋼鐵巨獸忽地朝她閃了閃雙眼。
茹茵:“……”
她尚在猶疑間,握在手心的手機震動起來。
螢幕顯示周煜。
她掛了電話,直接走過去,隔著窗戶問:“你怎麼在這呢?”
她留意周圍是否有熟人,周煜自然沒錯過她促狹的小動作。
周煜往副駕一擺頭,“上來。”
“幹嘛?”
“下班,吃飯。”
“……”
周煜笑著嚇唬她,“再不上來你熟人出來看到了。”
小心思被戳破,茹茵有點尷尬,
周煜說:“你就自個磨蹭吧,反正我巴不得大家都知道。”
茹茵笑罵:“無恥。”拉開車門坐上去,“下班高峰的車難打,我先謝謝你了,周司機。”
周煜開動車,“你每次都把話說得那麼漂亮,能不能有點實際行動?”
“心意到了就好。”茹茵笑著扣上安全帶,“專心開車。”
茹茵窩在座位還是有點難受,一路話很少,周煜帶她去了一家口味清淡的私廚。茹茵仔細看了一會他吃飯的樣子,不疾不徐,看不出像床上愛罵髒的糙老爺們。
周煜抬頭,問:“看什麼?”
茹茵如實說:“好像第一次跟你吃飯,感覺挺……微妙的。”
微妙可不是什麼好詞眼,周煜說:“你想說奇怪?”
茹茵胃口不好,放下筷子,“也沒有,就是第一次見,感覺挺新奇。”
周煜說:“以後經常見就不奇怪了。”
不知不覺入了他的套,茹茵有點氣自己又輸了一招。
飯後周煜想拉她散步,茹茵懨懨著要回家,周煜臉色有點黴,她趕緊止損,不讓他亂想。
她說:“我是來哪個不舒服,並不是你的原因。”
周煜說:“要不要吃藥?”
“那不至於。”她回到車上後知後覺,“你沒關照過特殊日子裡的女人嗎?”
周煜挺誠懇說:“那你告訴我該怎麼做。”
茹茵哈哈笑,“以前是不是都是別人遷就你呀?”
周煜挺不要臉說:“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關我屁事。”
茹茵評價:“無恥。”
周煜就這麼順理成章跟著茹茵回了她家,洗過澡她拿了一個熱水袋焐小腹上。周煜跟過去摸了一會熱水袋,然後移開袋子,自己的手鑽進了她的衣服裡,代替熱水袋捂住她。
茹茵嚇了一跳,反射性想推開,周煜死活不肯。
他說:“這恆溫的不比你那個好?”
茹茵見他沒再往其他地方鑽,也就訕訕鬆手。
周煜問:“舒服嗎?”
“還行。”
“那麼勉強?”
他往她臉頰蹭了一口,胡茬扎得她癢癢的。
茹茵亂叫著:“不要亂來啦!”
“還勉強不勉強?”
茹茵改口:“不勉強,很舒服,很銷魂,行了吧。”
周煜黑著臉:“再亂說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茹茵哼了聲,“你現在給人感覺就是為了過幾天好好收拾我,才對我那麼體貼入微。”
周煜不怒反笑,輕拍她彈性十足的臉蛋,“話只對了一半,算你還機靈。”
茹茵反手擰了一把他的臉,“無良奸商。”
周煜捏開她的手,“我這種肯前期投入鉅款的奸商不多見,好好珍惜,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茹茵實在乏了,說了沒幾句就沉沉睡去。半夜她渴醒一次,起床絆醒另一個人,對方迷迷糊糊問她幹嘛。茹茵忽然一激靈睡意全無,說要去喝水。周煜二話不說掀被下床給她打了一杯水伺候著喝下,杯子往床邊桌一擱矇頭大睡,好像剛才只是在夢遊。
茹茵清醒著經歷這一切,挺奇怪,這種默契到底怎麼來的,她怎麼也想不通。
次日清晨,周煜比她早起,還要趕回隔壁搗鼓一番。茹茵躺著撐起腦袋問:“你記得夜裡你給我接水喝了嗎?”
周煜望了眼邊桌上的杯子,說:“好像是。”
這種懵懂兒童的反應出現在一個一米八幾的男人身上,茹茵覺得挺有趣的,挺有反差萌,她無聲笑著。
周煜催她:“快起床,我送你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