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能有朝一日征服她摧毀她罷。
陳庶笑聲含斂,看似漫不經心,卻又入了心窩:“喜歡啊,陳斐不也喜歡?”
說到了陳斐,陳菡歡忍不住說:“阿斐哥那人比不上你深沉有城府,他精乖的也是小聰明小性子罷了,你不要同他一般見識。”
“所以你寵著他?”
“阿庶哥……我沒……”
陳庶嘆了口氣,暗悔自己腦子發熱怎麼就脫口而出,心又有酒催,熱絲絲,竟有種說不出來的灼疼感。
“算了,你睡吧,晚安。”
陳菡歡還來不及回個晚安,那頭電話已經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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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專注走腎,兩哥專注走心,走心來一波馬上走腎~
妹開二度(24) < 七X ( 涼鶴 )
妹開二度(24)
第二天上班果然平安無事。
陳菡歡有種微妙的錯覺——大家好像對她更客氣了,客氣裡還有點疏遠的關照,連張處見了她都主動點頭招呼!
唯一能親近的小楊也是一臉高深莫測,說話還很玄學,陳菡歡心裡也就猜出了幾分,但他們既是老油條,她也就能裝糊塗,職場本就是爾虞我詐的戲精排練場,她不能掉自己的份兒。
趁著午休,她給陳庶打電話,正好那人剛吃了應酬回來,在辦公室小憩呢,悠悠嗒嗒地拿著領導腔說——"行,你來吧。”
陳菡歡得了令,跟個小狗似的,腳底下可顛顛兒地歡實,一溜煙就到了他辦公室。
敲門進去,他正坐在辦公桌翻書,見她進來了,抬眼放書,浮起微瀾笑意:”在食堂吃的?“
“還能去哪兒呀,不像你什麼時候都有人請……”陳菡歡走到他桌前,拿起書瞧,眉頭皺起:“怎麼看繁體字?”
“哦,孤本古書。”
陳菡歡放下書奇怪地瞥他一眼:“這書好看?看這種字不累眼睛嗎?”
“沒你養眼。” 陳庶脫口而出,忽又覺得失當了——她是他妹妹呢,他怎麼能用這番油滑調子說話?一時間錯亂,難道自己真不打算把她當妹,倒是當個女人來寵愛了?
陳菡歡沒想太多,只是靠近他身畔,伸出拇指輕刮他目框以解疲勞。
陳庶坐在那,就那麼仰著臉讓她揉,面雖無波瀾,眼神卻柔軟,一伸手把她攔腰摟進懷裡,唇抵在她衣領裡,低聲道:“半天沒見就想要,嗯?”
陳菡歡抽手拍他肩膀,在他懷裡嚶笑:”想什麼想啊,你一天到晚……“
這話還沒講全,陳庶的手已經鑽進她制服裙子裡去了,滑到腿根兒,在屁股後的軟肉上一捏,陳菡歡差點嚷出聲:“瘋了啊,不怕別人看到!“
“誰看得到?”
看確實看不到了,都在黑裙子裡了,但連絲襪中間本該有個洞的——上次都有,還赤條條什麼內襯都沒有。
“今天怎麼穿內褲了?”
“誰還能天天不穿內褲呀。”
“那天你就沒穿……”
“你怎麼知道那天我沒穿?”
“你知道我說的是哪天?”
二人對視,各自又都笑起來,心照不宣了——他知她伎倆,她也知他早就識破她——答應來這邊上班,她就抱著勾他的心來的。
陳庶拽著她的手往自己的腹下——“你摸摸,都硬了……”
陳菡歡的手一搭上那硬物,陳庶便把她捏得更狠了,空一隻手扣住她後腦,微壓勾唇——他伸脖子舔她,非纏著她舌尖挑逗,待她按捺不住,他又收兵,等她巴巴地來主動吻他。
真親上了,他反撲如虎,咂咂作響,手纏脖,身纏身,陳菡歡嬌喃輕推:”阿庶哥……這是你辦公室,注意點影響……“
陳庶鬆口,但手還在底下肆無忌憚地遊著,彎起嘴角說:”你來不就是想跟我在這裡玩?”
辦公室play?
"你不工作嗎?“ 陳菡歡想不到平日冷靜自恃的哥還能有這種情趣,心裡喜滋滋卻又怕他把自己真看成了個性玩具,五味雜陳的,扭捏的樣子反倒像欲擒故縱了。
但陳菡歡哪裡知道,陳庶想的卻是——那陳斐早就佔盡一切先機,白白享了十多年的妹肉,還要同他共享她,現在唯有工作八小時才是他的,他的機會不能浪費掉的。
”娛樂工作兩不耽誤。“ 陳庶起身,拉開椅子,鬆了鬆制服領口,一手捧住陳菡歡的臉,低頭去吻她,吻一下,看她一眼——黑睛沉凝,看不清他這人的真性情。
陳菡歡只覺熱浪襲人,躲著嬌哼:“哎呀,阿庶哥……我本來是要問你事情的呀……”
“問什麼?”陳庶擁著陳菡歡往後面屏風去,手掌已經捏住她的一顆乳——薄衫後的薄胸衣,沒個海綿墊——一摸就摸出柔圓的奶子頭,捏揉出豆,逗弄成粒,他看她表情逐漸委頓,勾著臉兜住他的肩,便輕輕笑了。
“阿庶哥……阿庶哥……我說正經的,張處那邊是不是都知道你是我哥……?”
陳庶只低頭專心啃她脖子,齧肉含糊:“誰說什麼了……“
“沒沒……唔……”長吁一口,陳菡歡整個人抵在屏風後的牆上,腿軟心癢,但還要耗點理智抵抗呢:“我感覺他們好像知道點什麼……”
陳庶擁著她,垂著眸子看她,不吻反而比吻了還令人著迷,聲音也壓得低:”機關的人都精乖得鬼機靈,看我為了你找張處談話,我們又都同姓,十有八九要猜到親緣關係上,不過也都是猜罷了。”
話雖那麼個話,但陳菡歡還是覺得不妥,伸手勾著陳庶的脖子,額頭都抵到他額頭上:“阿庶哥,可我怕牽連你呢……”
陳庶淺笑:”你這點事兒還不至於的。“
確實不至於,他幫著親戚在機關裡謀個不顯眼的角色實屬小事一樁,哪怕真被人扒出點謠言來,他不露風聲,沒人敢說什麼。
“可是……可是……”陳菡歡還想再抒發下感慨呢!
她現在這樣的處境不覺得就想起自己前身那個東家——也是屬下跟上司搞得不清不楚,獨獨的偏袒,可風水輪流轉,現在她倒是真的換位了,只是無法思考了——
哎誰讓他是她哥呢!
陳庶把她這種擰巴勁兒都統統理解為勾引,端著看她楚楚眼神,灩紅軟唇,身下那物便脹得受不了了,直接把她抱到裡屋的美人榻上,劈開她兩腿,解開褲子才發現那條玉腿上的絲襪實在擾人,只得上手扯。
陳菡歡還來不及阻,就聽絲帛劃裂空氣的聲音——中間沒洞的也要製造出一個洞來,她那內褲不過小窄一條,他從撕開的裂縫和薄紗的角褲邊緣裡挑肉而擠。
衣料錦絲褶褶摩擦,美人榻四角落地柱輕劃地面,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