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的方向。

第二天晚上，明蓁準備再過去時發現，靠著石牆的大榕樹兩邊都掛上了軟梯。

第六章 定情

近幾個月，薛成出門越來越頻繁，整個人的狀態也好了很多。

府裡的下人把這個情況報給薛夫人，她不屑一顧。

"一個廢人還能翻出什麼水花呢？"

……

明蓁每天晚上都要爬梯子過去隔壁。先前她爬樹偷看薛成的時候，每次都要在樹上等上一段時間才能看到他提著劍從屋子裡出來。而現在她一過去，薛成早已坐在石椅上等著。

每晚的偷窺，變成了兩人的私會。

"蓁蓁，明晚不要過來了。"

"我要出一趟遠門，大概兩個月後回來。"

薛成練劍練到氣喘吁吁時，突然想起來了這件事，就停下走到明蓁面前跟她說。

他現在是有牽掛的人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樣隨意。

明蓁站起來，手捏著帕子輕輕抬起來，幫薛成擦去額頭上的汗。薛成嗅到一陣沁人的梔子香，微微低頭湊近，任由她擦。

"我知道了。"

"將軍一定萬事小心。

“明蓁在這裡，等將軍回來。"

兩個月而已，她已經等了這麼多年了。

明蓁什麼都沒問，只是溫柔地幫他擦著汗，然後扶他到椅子上休息。

"今天練很久了，"她按下他的肩膀。

"將軍好好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明蓁今晚也看得心滿意足，於是福了福身準備回去。剛轉身，手腕就被拉住。

薛成將她拉到面前，站起身，定定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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