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小爺怎麼從未見過?”
下巴被那人捏著一抬,崔姝瑩抬眼看向面前之人。
二十來歲的年紀,頭到到腳都是極好的東西,可是他張揚太過,金的玉的掛了滿身。只是如此倒還罷了,偏偏這人長了一臉的疙瘩,還有不少頂著白尖,裡面全是濃水。
崔姝瑩只看了一眼便撇開頭去,向後退了兩步,“還請公子自重!”
“喲呵!這倒是奇了!”那人目光粘膩,上下打量著她笑道:“爺是來逛窯子的,不成想卻被個窯姐兒說道了!”
他再次把崔姝瑩拉到身前,“叫我自重?你一個賣身的婊子裝什麼貞潔烈女呢?依我說,你得好生謝過爺才是,要不是爺賞你們臉,你們這些個靠賣屄過日子的,豈不是都要喝西北風去了?”
那人身後慢慢走出個姑娘,沒骨頭似的靠在他身上,“餘公子還是小心些的好,這可是我們媽媽的心頭肉,要是稍微有個磕磕碰碰的,少不得要花大價錢呢!”
崔姝瑩用力掙脫,卻是怎麼也掙不開,只得對著那女子怒斥一聲,“雪凝,虧你還是個在室的姑娘,怎麼能帶了不相干的男子進來?”
“姐姐可不能亂說,這位可是安王府大總管的公子!今日餘公子貴足踏賤地,在我們臨香閣裡,那可是神仙一樣尊貴的人物了,怎麼能說是不相干的人呢?”
雪凝靠在那人身上,一雙飽漲的奶兒有意無意地蹭著他的手臂,“我本想要親自伺候餘公子,可是一見姐姐才想起來,我是什麼樣的身份,哪裡配得上貴人?還是姐姐這樣世家小姐親自伺候,才不會辱沒了公子呢!”
關鍵時刻英雄救美
“什麼世家小姐?”餘正才譏笑道:“窯子裡怎麼還出來世家小姐了?難怪你們這地方貴得很,什麼撈錢的法子都想得出來!”
雪凝瞟了崔姝瑩一眼,笑得格外妖媚,“公子說笑了,您面前這位姐姐可是貨真價實的世家女!清河崔氏可曾聽過?我們姝瑩姐姐可是那一支的嫡女呢,正經上了族譜的!”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崔姝瑩知道姓餘的不懷好意,連踢帶打的想要令他放手,並且大聲質問雪凝,一是期待有人聽到聲音能夠趕來相救,二來也是覺得她與雪凝相識一場,總不願相信她會是真的想要這樣害她。
可惜,人的惡意向來不可捉摸。雪凝倒是幫了,可她幫的是餘正才。
崔姝瑩敵不過他們兩個,被餘正才扛到肩上帶走了,臨走前他還叫上了雪凝,“小美人也一道過來,今兒個爺要享享齊人之福!”
嬌弱的呼救聲並不是沒有人聽到,只是那些人不敢得罪餘正才,聽見也裝做沒聽見罷了。還有人一倒是不怕他,卻也不肯伸出援手。
子衿躲在不遠處袖手旁觀,不曾出手,也沒有要去通報承安的意思。
那丫頭是個拖累,公子若要成事,總是牽掛著她可不好,倒不如趁此機會絕了這後患。
旁人之事不必細表,且說崔姝瑩。
她被餘正才隨意扛到一間閨房之中,順手扔到床上。她好說歹說,不論是自己尚未開臉,還是早已心有所屬,他都不曾聽進去。
餘正才看著床上瑟瑟發抖的小美人,興沖沖的脫著衣裳,“今兒個倒是撿了大便宜,雖說世家早就不成氣候了,可你說到底也是崔家的女人!當初連皇上都瞧不上的大家小姐,如今卻要被我操得又哭又叫,真是賺大發了!”
“餘公子真是識貨,我們媽媽就是想著奇貨可居,是以連名字都未叫她改呢。像我們這樣的小丫頭,一早就改了花名,只有崔姐姐一個字都沒有改動,媽媽說了,她這名字就是最好的招牌!”
“確實如此!”餘正才一臉淫笑,挺著肉屌就撲了上去,“正好,讓爺試試這世家女的小屄操起來如何!”
裂帛之聲乍起,崔姝瑩在自己的尖叫聲中看到破碎的衣衫被餘正才扔了出去,她瘋了似的捶打撕咬,不管是手還是腳,只要是能傷了那惡人,全都使了出來。
一聲悶哼之後,餘正才的臉上添了兩道血痕,他抬手一個巴掌打在崔姝瑩臉上,“媽的,你個臭婊子還敢打我?”
他伸手一摸,指尖上已經見了血,立刻衝著雪凝吼道:“你給我按住她,爺今兒個非要操爛了她的騷屄不可!”
雪凝自從進了臨香閣,處處都要被崔姝瑩壓上一頭,此時終於等來了報復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急忙跑上床去按住了崔姝瑩的手。
崔姝瑩既驚且怒,“雪凝,我並沒有什麼對不住你的地方,你為何要這樣害我?”
“沒有對不住我的地方?”雪凝冷笑一聲,“你處處掐尖好強,從不給我我留半分臉面,難道就不是對不住我了?”
“少說廢話,先讓爺操了她的小騷屄才是正經!”
餘正才三兩下就把崔姝瑩的衣裳扒了個精光,兩眼發直地望著她,“操,你這小婊子還真是個極品,奶子又大又挺的,腰這麼細,屁股倒是圓翹的很!快讓爺摸摸,小騷屄流水了沒有?”
“滾開,畜生,不許你碰我,否則我便是死在此處,也不會任你侮辱!”崔姝瑩用力踹了餘正才一腳,這人的觸控令她幾欲作嘔。
直到此時她才知道,原來她對承安的愛意已是這樣深,深到不願被別的男人觸碰。
餘正才嗤笑一聲,正要霸王硬上弓,就聽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名黑衣男子大步衝了進來。
“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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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大概就算是最虐的地方了,以後都不會怎麼虐了,我果然是親媽吧?下章開始,承安要發威了。
細心呵護受驚的姝瑩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來壞爺的好事?”餘正才看了來人一眼就回過頭去繼續打量崔姝瑩,完全沒有將這事放在心上。
不過是個窯子裡的賤貨,難道還有敢為了一個婊子和他對著幹?
可惜今天不是他的好日子,偏偏就有人這樣做了。
承安身形一晃便到了近前,崔姝瑩呆呆地看著他,從沒有見他有過這樣快的身手。
眼前一花,崔姝瑩都沒看清承安是如何做的,餘正才就被扯下了床。緊接著便是咔嘣一聲響,餘正才愣了一瞬,殺豬似的哀嚎,“啊,我的腿!我的腿!”
崔姝瑩癱倒在床上,看不到餘正才情形如何,聽只道承安冷笑道:“想跑?”
咔嘣……
又是一聲令人牙酸的聲響,餘正才哭號的聲音已是三分不像人,七分更像鬼了,“你這個不怕死的賤奴才,你可知道我是誰,竟敢傷了我的腿!”
承安沒有理會他,兩步跨上床去,扯了條薄被將崔姝瑩裹了,用力把她抱在懷裡,“對不起,我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