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NP全H) ( 亂作一團 )
爹爹的大雞巴把騷女兒操尿了
美人承歡,嬌吟款擺,梨花帶雨,自然是好一番迷人春景,拓跋蔚本以為自己是個冷情冷性之人,可是自從遇到了李馥雲,他才知道這水乳交融之事竟是這般的令人目眩神迷。
看著她被兒子操得騷淫哭求,兩人姐姐弟弟的叫個沒完,他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你們若是姐弟,小云兒又該叫我什麼?”
拓跋銳稚嫩的肉棒剛剛從她的小屁眼裡抽出來,滑膩的後穴還在緩緩流著濃精,李馥雲媚眼迷離的看著身下的英偉俊挺的男人,怯怯地叫了一聲,“爹爹?”
她年紀小,聲音也是別樣甘甜,經過方才的一番淫叫,嗓音中又帶了一絲撓人的沙啞,這聲【爹爹】剛一出口,就聽得拓跋蔚悶哼一聲,一下子從耳朵根一直酥到了腳尖尖。
“我的乖乖,真是個要人命的小妮子!”
拓跋蔚被這邪火頂的燥熱難當,一個翻身連同趴在他身上的李馥雲都翻了下來,讓她像只小母狗似的撅在床上,大屌再次狂浪的操入肉縫,“天底下哪有你這樣騷浪的女兒,整日裡就會扭著小屁股求著爹爹的大雞巴操你,一日不操就要流著浪水去勾引弟弟,你這小屄就這麼浪,這麼癢?”
“爹爹欺負人……啊……啊……要把穴兒操壞了……好舒服呢……大雞巴操得好深……要把女兒的子宮都捅穿了……”
這爹爹女兒的淫話不僅激起了拓跋蔚的慾火,讓李馥雲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新奇,她想起二妹被父皇疼愛操乾的樣子,連小騷穴都在動情之下夾得更緊,自己來回晃著小屁股迎合拓跋蔚的操幹,想要他操得更深。
狂猛的操幹之下,李馥雲被頂撞的來回搖晃,兩團大奶子也隨著那啪啪的入穴聲搖起層層乳波,看得拓跋銳又是一陣口乾舌燥,趕緊鑽到她身下,吸吮她的小奶頭去了,“姐姐的奶子真好吃,吃了多少回都吃不夠,騷姐姐被爹爹的大雞巴操著,還要喂弟弟吃奶,真是淫蕩的小騷貨呢!”
“啊……啊……別說了……銳兒不要舔得這樣快……奶頭好癢呢……”
拓跋蔚兩手扶著纖腰惡狠狠的向前一頂,大龜頭破開穴肉直抵子宮深處,“乖女兒,是爹爹的大雞巴把你這小騷屄操得爽利,還是弟弟把你那小奶頭嘬得舒服?”
李馥雲尖叫一聲,子宮那般嬌嫩的地方被插進去狠操,帶來一陣毀天滅地般的快感,她承受不住,當場就哭鬧著洩了出來,腿間噴射的不只是陰精,這次極樂之中,她連尿液都被拓跋蔚操了出來。
“救……救命吶……要被爹爹的大雞巴操死了……啊……好舒服……女兒要死了……啊……啊……別咬奶頭呀……弟弟嘬得也好舒服……”
一看自己竟是把這小丫頭操的尿了出來,拓跋蔚兩眼都像是冒了火,熱燙大屌連根抽出又盡根沒入,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把個小子宮操得抽搐不止,他滿足的喟嘆一聲,“乖女兒怎麼這樣騷,爹爹的大雞巴才幹到子宮裡就騷得尿出來了!爹爹的大雞巴就把你操得這樣舒服?”
“啊……操死我了……爹爹饒了我吧……啊……”
李馥雲滿面淚痕,兩眼翻白,徹底被操得沒了力氣,整個身子都趴在了拓跋銳的胸前,只有一個肥嫩多汁的小屁股還乖乖翹著,承受著大雞巴的大力抽插。
情潮連綿不絕,那小騷穴噴著浪水就沒有停過,李馥雲覺得自己快要被他活活操死了,好在拓跋蔚也到了盡頭,一手按著她的腰,一手探到前面捏住小騷核用力一擰,灼熱濃精氣勢洶洶的噴射而出。
“好乖乖,把爹爹的精水都吞了,再給爹爹生個孩兒!”
“好燙好多啊……爹爹不要再射了……啊……別捏小核啊……”
寵愛之下,雲兒心軟 < 競風流(純肉NP全H) ( 亂作一團 )
寵愛之下,雲兒心軟
情潮退去之後,李馥雲被拓跋蔚抱著,又在他們父子兩個的親手伺候下清洗了身子,這才回到換了乾淨被褥的大床上去,躺在父子二人中間。
她撅著小嘴,瞪了拓跋蔚一眼,“殿下好壞呢,我都受不住了,還是不管不顧的狠狠入我,又射了那麼多的精水進來,子宮都要被燙壞了!”
“怎麼不叫爹爹了,我倒是對這稱呼喜歡的緊!”被她埋怨一場,拓跋蔚反倒笑得越發得意,“方才小嫩屄把我夾得那麼緊,爹爹的大雞巴要是真的不操你了,你這小東西還不騷得哭出來?”
“殿下又欺負人了,我哪裡就騷浪成那樣了?”
“可是姐姐剛才真的是又騷又浪,活活迷死人了!”拓跋銳等了半天才插上話,趕緊說道:“你嘴上說著我的雞巴操起來最舒服,可是卻被父親操尿了,可見不管你怎麼說,就是個喜歡大雞巴的騷姐姐!哼,你且等著,等我長大了,照樣把你操的尿出來,止都止不住!”
“羞死人了,有這一次還不夠麼?”李馥雲回緩過來,又覺得自己放浪過了頭,臊的一把捂住小臉,沒過多久就這樣睡了過去。
拓跋蔚見後搖搖頭,失笑道:“今日把她累狠了,明兒個你走的時候手腳輕些,莫要吵醒了她。還有那一月一次規矩不許亂了,否則我可是說話算話的!”
“是,孩兒知曉的。”拓跋銳乖乖應了,扯過被子一同睡了過去。
拓跋銳默默地挑了挑眉,想不明白這小子怎麼這樣老實,轉念想到他那番將來也要長個大雞巴出來,操尿雲兒的豪言壯語,便也明白了這小子的心思,索性不再多說,放下心來瞧他幾天,也好看看他的心性如何。
轉過天來,李馥雲一覺睡到晌午時分,身上的紅痕已經完全消退,根本瞧不出昨夜那番狂風暴雨的痕跡。她自己也有些想不明白,難道這身子真是個天生的淫娃,怎麼就恢復的這樣快呢?
懶懶地用了幾口飯食,李馥雲隨手拿起一串紅豔豔的瑪瑙珠子把玩,腦子裡卻是一刻不停的想著她來北朝之後的事情。
邊市已經再開,南北兩地獨有的物產終於可以互通有無,不過只是這樣卻還不夠,若要兩國興盛,總還需要別的手段,到底應該如何去做才好呢?
人心都是肉長的,她在北朝從未真正的受過什麼委屈,不論是拓跋鳴、拓跋蔚還是拓跋銳,他們全都待她極好,若說之前她還有著禍國殃民的打算,現在也沒了這樣的想法。
一來,拓跋家祖孫三人都不是昏庸的性子,二來她也是動了情,不願他們落到那般下場。
和暖陽光漸漸西斜,拓跋銳下了學,搶先回到大殿,一進門就看到李馥雲靠在椅子上不知想著什麼心事,他笑眯眯地走過去,一把抱住她,問:“姐姐在想什麼,可是在想我?”
“我好容易清靜會子,想你做什麼,回來搓磨我麼?”李馥雲只是嘴上說得厲害,她抬起頭,看到俊美少年黑漆漆的眸子裡滿是自己的倒影,一顆心立時軟了下來,“餓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