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洺緣,這位大師英挺俊美且是淨業寺出身,之前救過他們一次,今日又專門來救,或許是與她有緣呢?若是能夠得到他的垂青,他一定會盡心竭力的救她脫離苦海,畢竟救兩次與救三次又有什麼不同呢?
這廂玉蘭大獻殷勤,一旁的洺海故意無視紅繡,只盯著眼的熱鬧。
玉蘭仗著自己嬌俏直白示好,只可惜落花有意而流水無情,洺緣根本不為所動。
“我來救你們,乃是不忍見你們再造殺孽,好好活著償還罪孽,才是唯一的出路。”洺緣把僧衣的下襬從玉蘭手中抽出來,利落的轉身離開,幾步之後又佇足叮囑道:“那蛇妖不會再來尋你們的麻煩,只是你們也要記得,萬事當以善為先。”
此間事了,洺海與洺緣帶著一眾弟子折返,他刻意不曾回頭,任憑那片紅豔的衣角留在樹林之中。
因洺緣還是受不得累,洺海專門請了一輛馬車代步,車廂之中,洺緣狀似隨意地問道:“師兄,那小狐狸可是纏上你了?”
洺海拈動佛珠的動作一頓,沒有言語。
“不過,師兄元陽未失,想來是她還不曾得手吧?”
車內一時無言,只是他揉弄佛珠的速度陡然加快,就在洺緣以為他要閉口不談時,洺海突然說道:“我又不是你,元陽關乎法力,怎麼會傻呆呆的就送出去了?”
洺緣笑而不語,只是揶揄地瞧著他。
他這位師兄向來是個冷到底的性子,除非極為親近之人,旁人在他眼中全於草木無異,可是那小狐狸今天都追到身邊來了,他卻一反常態的連看都不曾看她一眼……
這裡面,一定是出了什麼事!
一提起她,師兄的臉色就變得陰沉可怕,這事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事,那小狐狸能把師兄這塊冰裡的石頭都氣裂了縫,卻還沒有被他除掉,嘖嘖嘖,真是不簡單吶!
探尋的目光來回在洺海臉上掃過,洺海被他看的心煩意亂,趕緊岔開話題,“那獵戶一家確有錯處,活著贖罪也是應該,只不過他們既然存了死志,往後難保不會再次尋死。”
洺緣臉上的笑意立刻轉淡,遙望著村子的方向說道:“師兄可還記得那獵戶的話?他們會去尋死,一不是畏於罪責,二也不是恥於血親相姦,令他們不能承受的不過是鄉鄰的排擠罷了,只要那些村民不再對他說三道四,他們又哪裡像是捨得去死的?”
這倒也是!
洺海點點頭,還未說話就聽洺緣又問道:“這事不大,放在往常師兄定然不會有此一問,今日心神不定,莫非還是為了那隻小狐狸?”
“怎會,不過是有些疲累罷了。”
他已經三日不曾閤眼,疲累之說並非假話,只是不知有多少思緒被紅繡攪成了一團亂麻。
她追過來是想做什麼?怎麼追到一半又不追了?
難道是她終於知道自己錯了,所以不敢見他?
他又不會傷她,這樣畏畏縮縮的倒像是他欺負了她一樣!
眉峰微蹙,洺海不由得有些懊惱。
怎麼又想到她了?
把她的身影強行趕出腦海,他同洺緣一樣順勢靠在車廂上閉目假寐,並不知道那個攪得他心神不寧的紅繡,已經掐了個隱身法訣,溜到二山子家裡去了。
剛才聽洺緣他們說了半天,紅繡才弄明白原來這家人就是害死秋玥女兒的壞人,她本是想跟進去弄些動靜出來,把他們嚇個魂飛魄散,沒想到卻看了一場活春宮,徹底打開了她的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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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爹吃醋,扒光閨女的衣裳玩小穴
洺緣與洺海離開之後,村民們發現沒有什麼熱鬧可看,也就三三兩兩的散了。二山子帶著妻女回了自家院子,沉著臉打發夏柳去準備午飯,然後大手一伸,就把玉蘭拽進了屋。
全家尋死也不過是一時衝動,鬼門關上走了一圈之後,他們一家子也沒了當時的膽量,況且現在還有一件讓他怒氣沖天的事要解決。
村房低矮,小小的堂屋裡也是憋屈的很,二山子一把將女兒推到桌子旁,氣沖沖地說:“今天可沒有妖怪作亂,你剛才那是什麼樣子?什麼叫大師想要你做什麼都成?你就這麼騷,青天白日的就受不了了,拐著彎的求著男人操你?”
玉蘭也知道自己剛才說的太不矜持,一見她爹擰眉立目的,就嚇的哆嗦起來,“爹,是我錯了,你別生氣!”
“錯了?一句錯了就沒事了?”二山子越想越氣,兩步走到近前,用力撕扯玉蘭的衣裳,“丟人的小賤貨,那是人家大師瞧不上你,萬一換成個別人,你現在是不是已經撅著屁股露著小屄讓他幹上了?”
他正值壯年,又生的身高力大,玉蘭那身半新不舊的衣裳幾下就讓他扯了個稀碎,露出少女白嫩的肌膚來。
她雖然是村裡長大的,但是從小到大都沒有吃過什麼苦頭,一身皮肉細膩光滑,屋外刺眼的陽光投到她身上,映起一片令人迷醉的光。
二山子覺得自己有些醉了,盯著女兒初顯風騷的身形,呼吸聲越發粗重。
此時此刻,紅繡隱去身形好奇地站在他們父女身邊,瞪大了眼睛看著。她還沒明白,這姑娘的爹為什麼要脫她的衣裳。
接下來,二山子的動作就讓她明白了。
他抓住女兒的胳膊把她拉到自己懷裡,兩隻大手把著她的腰,讓她趴在自己腿上,小屁股明晃晃的朝著天,啪的一聲響,被他打了一巴掌。
玉蘭掙扎求饒,“爹……我真的知道錯了……別……別打屁股呀……我都這麼大了……哪有這樣的……都羞死人了……”
“你可不是大了嘛,都知道向男人發騷了!”二山子氣得發笑,蒲扇大的巴掌不停打在女兒光裸的屁股上,把那白嫩軟彈的小屁股打的發紅發顫,“你還知道羞?前幾天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又騷又浪的求我操你,屄肉都讓我幹腫了,那個時候怎麼不知道羞呢?這才過了幾天,你那小屄可是好了,不疼了?”
二山子說著就分開了玉蘭的腿,仔細去瞧女兒的小穴。
只見那處還沒有長出恥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