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我愛你啊，愛你啊。”

梁白雨從他的胸口伏起來看向他，不說一句話地看著他。季錦書乾脆把他壓到身下，兩個人相互望著，季錦書抱著他的脖子，他抱著季錦書的背。

“我發現自己喜歡你之後，想了很多，想過我爸媽朋友，，你的父母朋友，我的事業未來，你是事業未來，想了最後，還是覺得和你在一起最好。”季錦書說了很多他們之間的事，從頭到尾，”上次在家裡看到你的時候我太開心，劫後餘生啊，去醫院的路上，想到如果我也出了車禍死了再也不能看到你，那我在底下也會哭啊。可是你卻說了那樣的話，我又累又氣又傷心……“

梁白雨第一次看到季錦書說了這麼多話，聲音低沉地，有些憂鬱地說了這麼多話。他總是在自己面前又笑又鬧，一會大人一會小孩。

“那你想過嗎，可能十年八年以後，你有了其他喜歡的人，或者是我，那我們怎麼辦？”梁白雨問他。

“我爸媽幾十年了都在一起，我們怎麼不行。”季反駁道。

“那是他們有家庭，有你，有責任有婚姻。”梁白雨不似先前那麼低落了，“我們有什麼啊，有幾本書，有花花草草嗎？”

季錦書勾著他的小指頭，“我們可以去國外結婚，去□□，組建我們的家庭。”

梁白雨還是嘴硬，“這兩種能婚姻一樣嗎？”

“有什麼不一樣，個人過個人的生活。”季錦書拱拱下身，“我太討厭那些說永遠的男男女女了，我只能說我能像我爸愛我媽一樣地愛你，是指感情啊，不是指性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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