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眷住在山莊西側,平日裡多不言語,偶爾只有三兩竊語聲。今日,陸暇卻聞見燒焦味,還有丫鬟們叫嚷著燒的好。
“怎麼回事?”
陸暇一看,正是他的表妹往炭盆內燒衣物。
“夫君!”縱使新婚,林媛也被嚇了一跳,畢竟那夜陸暇並未與她行周公之禮。林媛匆忙解釋:“我這是燒汙辟邪,莊裡死了人,說是那死人正穿著粉裙子,與我這三分像,我趕緊拿出來燒了!”
盆中正是那件繡花粉裙,正被烈火舔舐化為焦灰。陸暇驚聲:“歡兒死了?”
03.兄弟 < 瀆仙(NPH)(米繆靈雨)|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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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兄弟 < 瀆仙(NPH)(米繆靈雨)|PO18臉紅心跳
03.兄弟
在莊內,洛歡是不能提起,偶爾在閒聊時不齒的‘那傢伙’。
陸暇懶得與婦人多言語,直往洛歡的小樓去。
起初,洛歡是沒有名字的。當年陸暇救她,得知她是從歡喜宮逃脫的女娃,便知她兜兜轉轉走錯了路。
他曾給洛歡指路洛水,那是江南地界。大雪時出發往南,到時正是暖風微醺。
那時洛歡的眼如同一潭死水,微笑時不見生氣,像是漂亮的傀儡娃娃被人扯了線:“我是歡喜宮調養的女娃,走哪兒都是死。何苦死在江南髒了好地界?”
是陸暇給了她不用死的一處小隅。
他還給了她名字。願她能緩步在洛水的芳菲早春,願她歡顏舒心。
她怎麼能死?
小樓悽清,未掛白緞,陸暇暗罵莊上婦人亂嚼口舌。緩步走近,卻聽見低吟繚繞的泣音。
門內,透過單薄的屏風,只見床榻上亂做一團。兩條細嫩的小腿吻痕斑駁,正無力地垂在一人肩上,隨著他埋首的動作不時顫抖。
“二哥?”
陸暇認得那青紋錦布,是他飽讀聖賢的二哥陸琛。早年落水受驚,體弱多病,與修煉無緣。陸琛展卷慢讀時,山鳥亦靜,如玉般儒雅。
一聲啜泣的嚶寧聲傳來,陸暇險些利劍出鞘,是父親多年教導的兄友弟恭阻止了他。
“少莊主。”
陸琛自洛歡腿間抬頭,下巴瀲灩地泛出水光,他修長羸弱的手指抓住洛歡的一條腿兒,吮吸時發出啵的一聲:“你這寶貝的滋味當真是好,我這身子爽利許多。就是這味道有些腥臊。”
他含笑著伸舌靠近殷紅的穴口,陸暇看見合不攏的穴兒露出殷紅的媚肉,溼淋淋地吐著水。
二哥長長的粗舌順著穴口鑽入,小人兒雙腿繃緊,歡愉又痛苦地扭腰:“陸公子,陸公子……不要舔了……”
陸暇一愣,她管陸琛也叫陸公子。
陸暇只覺心血如焚,黑著臉走到窗邊,一把撕裂帷幔。洛歡渾身赤裸地躺在那處,眼眸渙散,嘴角裂開卻沒有流血,不時在嬌吟時溢位一股白濁。
“你們對她做什麼?”陸暇凜然呵斥:“她是我的!”
“不過是摸摸奶,舔舔穴,喂她吃雞巴。”陸琛的舌頭在穴中進出不停,咕啾咕啾的嘖聲很響,一小股水液從穴口噴出,陸琛張口飲盡,眼中只剩情慾,哪還有兄長模樣:“是你救回來的寶貝,當然要留給少莊主。這才沒操她下頭的穴,否則我和大哥三弟們早就給她灌精,叫她早日懷上子嗣,為莊上添幾個靈根聰慧的子嗣。”
見陸暇滿面赤紅,陸琛暗歎自己這身子著實無用,爭不過別人才輪到最後一個。
陸琛起身跪坐床上,將柔弱無骨的小人抱在懷中,雙手掐住她的腿窩,被舔弄多日的花穴正衝床邊的陸暇:“少莊主想用她了?”
“我沒想用她。”陸暇辯駁,努力壓制衝動,可胯下那物還是止不住地勃起。
陸琛對陸暇這假正經的做派見怪不怪。分明想得陽具都翹起來了,還裝什麼禁慾不屑。
陸琛忽然伸手,越過她平坦的小腹,兩指順著無毛的光潔恥丘往下,緩緩插入綿軟如泥的肉穴。
手指左右分開,豔紅色的肉褶被攪出水來,淫液染溼陸琛的手掌。
陸暇清楚看見那媚肉是如何緊纏著手指不放,飢渴似的吐出春水挽留。
洛歡回了神,發覺站在床邊的是陸暇,她啞著嗓子笑:“陸公子,你來了。”
“什麼叫我來了?”
她伸手抓他的衣袖一角,呻吟聲隨著穴中的插弄忽高忽低,“歡兒在等你來操我。不給他們操的。”
陸暇忍不住罵了她一句騷貨。都這副被操熟小死的模樣還不算操,難道要把肉柱狠狠插進穴內灌精才算?
“少莊主可是滿意了?這穴已是大水氾濫,只待少莊主享用。”陸琛皺眉苦嘆,屢試不爽:“願少莊主能分我一杯羹,讓我這身子不用受苦。”
懷中人被他用手弄得淫態畢現,咬著唇求陸暇操她。陸琛就不信這弟弟今日能做柳下惠。
“這……”
陸暇沒法拒絕多病的二哥。他是少莊主,得為莊上的所有人考慮。
“我非修煉中人,不知採陰補陽的功法,只覺插進她穴中滋味極美。那便委屈少莊主,勉為其難用她後穴了。”
說著,陸暇褪下里褲,露出赤黑的長長肉具,對準穴口緩緩沒入。
他入得極慢,一寸寸深入內裡,灼得洛歡生痛。
淚水不斷往外溢,洛歡往前爬,肉具滑出穴口半許,她噙著淚望向陸暇:“陸公子,我不喜歡。”
她說了只給他操的。
“忍一忍。”身後人已是扣住細腰衝撞不止,小人靠在他胸膛哭,不多會兒便成了媚叫,陸暇緊閉眼不敢看。
他聽見二哥如野獸般低吼,對準花穴不斷猛幹,洛歡越是求饒乾的越狠。
“她受不住了。”陸暇發覺胸口溼漉漉的,全是洛歡的眼淚和津液。
“那少莊主摸摸她罷。”陸琛低笑道:“奶尖都翹那麼高了,也沒人玩,當真可憐。”
陸暇極快地抹了一把,常年練劍的手指腹粗糙,洛歡只覺胸口刺痛似火,高潮時仰高了脖子求吻。
她將陸暇吻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