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頭沒了呻吟聲。

清涯走出來，天慕子急忙跪師行禮。

天慕子以為師傅忽然喚他來，是要他處理洛歡的屍體。

可清涯只是理了理衫子，輕咳一聲說：“去準備寢具，符紙硃砂，明日帶她入主峰修業。”

“啊？”天慕子不明所以。他抬頭，發覺師傅衣衫凌亂，胯下竟還……

天慕子嚇得大驚失色，腦袋低垂。

清涯蹙眉。

難道是他嗓音太過喑啞，所以天慕子沒聽清？

罷了。

清涯又說了一遍：“給你師妹準備修行所需，明早來這，帶她一道入主峰。”

***

洛歡：想睡他……但怎麼可以睡仙人？

清涯：想睡她……但怎麼可以睡徒弟？

22.毛筆 < 瀆仙（NPH）(米繆靈雨)｜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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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毛筆

“師傅，您說什麼？她怎可能是我師妹！”

天慕子有一種天崩地裂的感覺。他光風霽月，除了他從未看過別人半眼的師傅，竟然管那個淫物作他師妹？

他不接受！

“師傅，那淫物身上有異香，惑人心智，勾人情慾，您從沒遇過這種下三濫的招數，小心彆著了道。”天慕子恭聲提醒。

“嗯。你先回去，明日記得。”

清涯讓天慕子走了。

他也知今日越界。怎可以在讀書畫符的書桌上，將她弄至陰精直洩。

如若是師傅對弟子如此，當真是禽獸不如。

清涯靜了心，想著小姑娘還沒行拜師禮，自己只是替她看資質，給她指條修煉的路罷了。

方才她躺在那兒，眸光瀲灩，嘴唇緊抿，哀聲嬌軟地喚他名字，求他救她。

也罷……就當行善了。

進門，洛歡仍被綁著手，躺在書桌上起不來。她應是累至虛脫，已經半眯眼睡著了。兩條腿無力地垂在桌邊，腿心處泥濘不堪。

方才走得太急。那玉勢還有一大半插在她穴裡沒抽出。

清涯沒再碰她。他便站在書桌邊，靜靜瞧了一夜。

……

洛歡醒來時，對上清涯的溫沉眼眸，險些以為在做夢。

若非穴內還插著玉勢，她會以為自己得救了。

“師傅。”洛歡小聲喚，發覺他面色微變，急忙改口：“清涯。”

“睡得可好？”

清涯將她從書桌抱下，輕輕抽走玉勢。

啵的一聲，堵在穴內整夜的淫液往外流，洛歡羞恥得幾乎暈倒。清涯眼疾手快，攬住她的肩膀，讓她去洗漱換衣。

洛歡看見亂七八糟的書桌，心想是不是該清掃一下。可清涯掐了一個訣，屋內乾淨如新。

好厲害！

洛歡急忙抱衣服去梳洗，她不敢扎頭髮。頸後有深深淺淺的淤青，還有兩個紫紅色的吻痕，洛歡著實記不清是臨弦哪個時候留下的，怎至今未退。

天慕子看洛歡對鏡梳妝半天，嗤罵她：“琢磨皮相，想勾引誰？”

“我沒有。”洛歡小聲說著，忽然被挽起長髮。

清涯拿了一條白錦長帶，將她及腰的發鬆散扎攏，手指滑過肌膚抹去痕跡後催促道：“快去主峰學課。”

主峰很大。

天慕子將洛歡丟在晨門前，轉身就走。

但他沒忘記提醒洛歡身份：“師傅宅心仁厚才饒你一條小命。你若是丟了臉，早些自己滾出無名山。”

“我知道的。”

洛歡縮了縮脖子。清涯為她抹去痕跡，肯定也是這個想法吧。

可天慕子走得再快，也沒有笑話傳得快。

最新屆的弟子一看洛歡是生面孔，又聞到她身上異香，頓時懂了：“你就是那歡喜宮的淫物？”

“……”

洛歡揣著手站在那，惶惶不知所措。

那人問得更起勁：“你修的雙修淫法？那是不是隻要張開腿挨操就能漲修為了？”

洛歡緊緊低著頭，一句話不答。

幾個人沒勁，便不理她了。女弟子們早就離洛歡遠遠的，看她一眼都要捂住口鼻，生怕沾染了不乾淨的汙穢。

待到莫師姐來通知早課時，洛歡孤零零站在那兒，像是長在陰暗角落裡的小蘑菇。

“你叫洛歡是吧。你的事，宗主聽說了。”

莫師姐本名莫子靈，身材窈窕，面容妍麗，此時站得筆挺，如同她腰間的細劍。

洛歡努力站直身子，努力不露怯，可她昨夜被狠狠操弄過，身下的穴還泛疼。更經受不住莫子靈築基圓滿的威壓。

她瑟縮成一團，小聲迴應：“是的，莫師姐。”

“師姐就不必了。”莫子靈收回外溢的靈力，擺手道：“叫我前輩即可。你資質淺薄，就算是仙尊幫你，也沒法入內門。”

無名山乃是千年大派，規矩森嚴。

莫子靈是內門弟子。洛歡叫她師姐，真是高攀。

“怎麼也是天慕子當眾帶回的人，就從外門弟子學起。”

莫子靈開口時頗多無奈不滿，以至語速極快，指著主峰的幾處樓宇道：“這是講堂，這是道場，這是藏書樓。你先從聽法開始，同別人一樣。”

見莫子靈要走，洛歡急忙道謝。

她還是不認得哪個是講堂。最終跟著那群調笑過她的人，進樓內尋了一處座位。

弟子們紛紛遠離洛歡。洛歡兩手空空，張望半天也看不見別人手裡的道經。

一上午的課下來，洛歡頭暈腦脹，一句話沒聽懂。她不知不覺在課上睡著了。

醒來時四周空空，洛歡也記不得莫子靈說的飯堂在哪。萬幸下午習劍，她沒有配劍，練習用的木劍也沒有她的份，空著肚子在旁看一下午也不算難受。

洛歡回雲從峰時，清涯不在。

她發覺房內多了一張躺椅，湊過去聞了聞，還是新竹。有些像清涯身上的氣味。這躺椅偏小，清涯身材頎長，定是躺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