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靈根開慧極晚,早有妾室。他看了眼無人的道場,提議道:“我聽說她是歡喜宮的淫物,專門調教來給人採補的!”
金宇的眼神變了。
他放下手中劍,開始撕她衣服,洛歡不斷掙扎亂踹:“放開我!這是無名山!你們不是正派子弟嗎?怎麼可以採補我?”
“操,都要貶為凡奴了,管它正派邪派,能漲修為就行!”
金宇命令章丘把洛歡按下。
章丘極瘦,洛歡趁機反抗,掏出懷中的火符拍下。
啪——一朵小火苗燃燃升起。
三人看愣了。
那火苗燒在金宇的衣袖上,只灼出一個黑色小洞,便被風吹散。
“哈哈哈,這東西竟然還想當個符修呢!連築基都沒有,還當符修?給人掌燈點火嗎?”章丘笑得前仰後合,只覺洛歡比他的小妾有趣多了,扯下衣帶捆住洛歡的手:“金哥,我們趕緊試試!”
令一人在旁邊瑟瑟發抖。
他很怕。洛歡向他哀求,可他躲開洛歡的眼神,問金宇:“金哥,要真有用,能給我試試嗎?我上次也是差等。”
“放心,要真能漲修為,咱們仨都有!”
金宇拖著洛歡往道場的角落去。
“你住手!”
衣衫破碎,洛歡大聲呼叫,章丘一個法訣叫她喉嚨刺痛。洛歡嗓子沙啞,憤憤道:“我師傅是清涯仙尊,你們要是敢動我……”
金宇直接給了她一巴掌。
“清涯仙尊能是你師傅?”
兩手撕開她的衣襟,雪白渾圓的乳肉跳出,金宇笑道:“你要清涯仙尊如何來尋我們?他的弟子是歡喜宮淫物,被我們採補了?好啊,大不了我們仨都當凡奴,你呢,無名山還留得下你?”
“你要清涯仙尊日後如何做人?誰見了他都會問,他為了一個淫物弟子大動肝火,有損清名!”
仙尊的清名,眾人皆知。為她髒了自己,怎可能?
洛歡被打蒙了,近乎失語般哀叫,金宇便知自己這威脅有效。
他將洛歡的衣衫全數撕下,摸到她乾澀的甬道,兩指急切往內。
“不要,不要!”
洛歡越是掙扎,身下被入得越深,調教敏感的身子開始冒水。
兩隻手不斷揉搓她的乳峰,勾扯乳尖,不時按下挑逗。章丘通曉房事,嘖聲道:“金哥,可以了,這東西該氾濫了。”
金宇脫下外褲,紫黑肉柱早已在洛歡掙扎扭動時勃起。
他知曉男女雲雨滋味,可家中小妾亦是凡奴,哪有洛歡這般嬌軟白皙。
雙腿被金宇分開,陽物對準穴口磨蹭,幾下噗的一聲盡根沒入。
“操,真緊。”金宇爽得直罵:“這東西里頭又溼又軟,不停在咬我!騷得都是水!”
整根粗物不斷進出,好似撻伐般貫穿她的下身,章丘看得過癮至極,低頭吮她一側的乳:“這東西乳尖都硬了!”
“我不是,我不是!”
洛歡不斷蹬腿,可一直沉默的男子按住了她的腳踝,一直盯著她被操弄的那處:“金哥,我也想操她。”
“待會就給你!”
金宇抱住洛歡的屁股幹得極其兇狠,亂囊拍的穴口發紅,將淫水磨成一層層白沫。
啪啪聲在道場裡迴盪。
洛歡沒力氣叫了,她的穴都被操開了,怎麼收縮都擠不出去。
“嗚嗚嗚……放開我……”她試圖求饒,可越叫三人眼中慾火更甚。
水聲淫糜的道場裡,忽然傳出一聲冷喝。
“你們在做什麼?”
“啊!”
金宇險些嚇軟,肉棒重重往前一頂,強破開洛歡的宮口,精液全數灌進。
洛歡哭得上氣不接不下氣,看見天幕子,也顧不得自己正被灌精,嗓音破碎地哀求:“師兄救我,救救我。”
天慕子捂住口鼻,面容陰沉不悅。
“您聽我們解釋!”
“不用解釋了!”天慕子說:“這淫物被採補時放蕩不堪,下次再做這事,不許再在道場裡。”
“師兄?”洛歡聽見什麼碎掉的聲音。
比金宇插入時更痛一點。
“你叫誰師兄?區區一個淫物,真拿自己當個東西。”天慕子見三人連聲道謝,要將洛歡拖出道場換地再幹,他喊住了。
天慕子從自己的乾坤袋裡找了一瓶療傷藥,給金宇說:“採補完之後,不許留下一點痕跡。她整日在我師尊眼前晃盪,師尊這幾日劫數未定,最需靜心,若讓她一身痕跡擾了師尊心境,我用你們祭劍!”
“多謝師兄!”
金宇更是肆無忌憚。
他不斷操弄洛歡的宮口,將她體內的靈氣盡數捲走後,仍是不滿足。可章丘已經將她的乳兒吮得老高,早不夠味了。
“要不一起試試?”章丘提議道:“我們輪流操她小逼和屁眼,還有上頭這張嘴。”
金宇立刻答應,他勉強將洛歡的花穴讓給了章丘。
章丘躺在地上,洛歡被他和金宇壓著,身下兩根肉柱輪流進出操弄,一下比一下狠。口中更是被另一人的肉棒塞得滿滿的,近乎窒息的性愛裡,洛歡恨不得咬斷口裡的東西。
可她沒有力氣。
連合攏腿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讓他們操得舒爽至極。
章丘射精的那一刻,洛歡夾緊了穴肉,她本想夾斷他的髒東西,可蠕軟的穴肉只會收縮吮吸。
除了陽精,什麼東西也被吮了進來。
“唔嗯……”
洛歡意亂情迷地吐出肉棒,將男人的陽精全數吞下。
“瞧這騷樣,屁股一直在搖,求操呢!”金宇罵了一句章丘:“你他媽行不行,讓你操逼採補都做不好,滾開!”
“金哥,你讓我緩緩……這東西太邪門了,噢,咬得我爽死了……”
他好像真像要死似的。金宇才不管他,和另一人面對面站著,將洛歡抱在陽物上吞吐,痛痛快快地操爽為止。
……
託天慕子給的藥,金宇又給她掐了清潔法訣。洛歡回雲從峰時,除了媚軟的穴肉,一絲異樣也無。
洛歡將髒了的饅頭剝下吃掉,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