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仙的心也跟著一波一波的跳。
明知道他是個以騙為生的渣球,可在絕對的男色魅惑下,她非但起不了厭惡噁心,反而有了激悅感……這讓葉仙仙產生了無地自容的挫敗,就好像被人強姦還有了快感時那一種又羞又無奈的臊。
轉過來想這是女人正常的生理反應,她羞個什麼勁兒。
晚上回到酒店房間,大概估算用了半小時,那麼他只需要再拖延半小時即可。
“大哥哥,你別這樣好嗎?我只是見你長的好看,才想著去跟蹤你,不是有意要偷聽的,我保證不說出去……”
眼睛裡很快水汽氤氳開來,晶瑩的墜在眼瞼處打著轉兒。
就像雨後的荷花,嬌楚可人。
大哥哥……
既然忘了,又何必叫。
還是說隨便一個男人都可以被她叫做大哥哥?
男人瞳孔微微收縮,紛雜思緒翻騰。
壓下煩亂的情緒,淡淡看著她,“這一招剛才就用過了,來點兒新鮮的吧!”
這混蛋……
葉仙仙暗暗咒罵。
男人含舔著她的指尖,手揉上她凸浮的乳房,布料隨著他手指的揉動皺過來展過去,極為的色氣。偏他手指白皙根根如玉,這般猥瑣下流的摸奶動作,在他做來卻有一股賞心悅目之感。
“才16歲,奶子就長得這麼大,是不是被男人摸大的?還騷的吧跳蛋隨身帶。”
葉仙仙惡狠狠的瞪向他,忍無可忍,“誰能有你騷?勾搭這個勾搭那個,男女不忌,前頭後頭都讓人玩爛了,長得再好看又怎麼樣,還不是從骨子裡爛出來了。”
男人眼裡閃過狼狽,眼睛眯起,櫻粉色的唇邊勾起一抹冷笑,“不裝了?”
隨後他拍著手掌,說:“很好,真的很好,我該為你的膽色鼓掌。”
葉仙仙心肝兒一顫,撲通撲通的跳,一種的預感降臨,她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讓你嘴賤,讓你逞能,讓你……嗚嗚嗚!
紀北有句話沒說錯,她就是學不乖。
喜歡用跳蛋?
緊接著,蛇蠍賤人解開了她縛在手腕上的絲巾,裙子拉鍊“唰”的拉到最底。
不到三兩下就扒了下來。
潔白的床單上,女孩蜷縮著身體,身上只剩下一條內褲和一件奶罩,奶罩肩帶滑至臂膀,鬆鬆的耷拉著,窗外嬌陽正盛,將她一身肌膚暈染成最漂亮的玉石色。
細微的絨毛纖毫可見。
如果別的男人見過這幅畫面,定然七魂就丟了六魂,還有一魂在身上,那也是魂不守舍……可眼前之人只稍微失了失神,很快恢復如常,只見他嘴角露出一抹邪惡的笑,手在她背後一觸,扣帶解開,玲瓏挺翹的一對嬌乳釋放出來,像兩隻白白胖胖的小兔子,招人喜愛。
把她兩隻手重新縛在背後。
這次用的卻是她的胸罩。
男人一手一隻抓著捏。
“果然比隔著衣服好捏。”
男人名潮音,沒有姓。
只因孤兒院地處南方海邊,他最常做的事就是做上一塊高高的礁石,聽海浪的聲音。
故自己起名為潮音。
因他長得好,孤兒院的女人和男義工對他起齷蹉心思,趁無人時不是捏他屁股,就是想把手穿進他褲襠裡,噁心到讓他想吐。若不是他能裝會躲,指不定是個什么結果。
這份恨意卻漸漸滋生,對男人對女人。
逐漸的,他學會了用心機,開始利用自己的容貌來謀得各種好處及便利。
時間久了,這項技能被他運用的越來越嫻熟,甚至以此謀生。
看著光鮮亮麗,實則生活在社會的陰暗面。
為一段算不得承諾的承諾,他堅守底線,為了這個底線他去學了心理學,藥劑師學,催眠術和武術。
在社會里混跡多年,潮音見過太多骯髒的男男女女。
她長大了,卻忘了他。
也是,他本就是一個奸詐的人,又有誰會真的放在心上。
潮音眼瞼收斂,狹長的眸子光影閃動,被她見到了他最不堪的一面,那就不堪的更徹底一點吧!
傲人的乳房在他手心變幻不定,隨著手指的揉捏間,雙乳動盪有致,那兩顆花生米大小的櫻紅乳珠被他在掌心裡搓的挺立,粉紅的乳暈跟著收緊。
潮音惡作劇般的搓兩顆乳珠,“喜歡被男人這樣搓嗎?小騷貨。”
你混蛋!
葉仙仙心裡恨不得把這渣球大卸八塊,可身體卻在他的挑弄下,浪潮般的感覺接二連三的襲來,無法壓制。
大腿處內褲往下拉的感覺傳來,葉仙仙扭動著身體掙扎。
忽地,男人手一停。
在她以為他準備放她一馬時,就見他從褲兜裡拿出一把摺疊刀,刀鋒折射出一道冰冷的光,晃過葉仙仙的眼睛,條件反射的閉合。
爾後,她感覺內褲一鬆,竟是被他用小刀直接割破了。
殘破的內褲被他隨手扔在了床角。
此時此刻,葉仙仙不知該慶幸他割的不是她的肉,還是該為她的內褲默哀。
潮音掰開她雙腿,少女的私處粉粉的,恥毛稀疏,薄薄一層覆蓋在陰戶上,小縫間水光瀲瀲。
他目光幽深的盯著微微開著小嘴的粉色小洞,“看看你這騷穴,饞的流著口水了。”
敢情你雞巴上流的都是口水……
葉仙仙忍氣吞聲,拿出了以往在學校時的一身忍功,咬著牙憋著氣,才沒有還嘴。
你等著,你給我等吧。
死渣球!
還有十幾分鍾……
還有十幾分鍾……
堅持!
潮音湊近她的鼻尖,“我這就讓你的饞嘴吃上肉。”
對上他如水流淌的眸子,葉仙仙略一閃神。
下一秒,她眼前一黑,卻是男人將黑絲巾纏在了她眼睛上,繞了足有兩圈。
什么都看不見會讓人非常沒有安全感,尤其是在陌生的環境下,身邊有蛇蠍般的男人時。
葉仙仙抖著聲音問,“我也反抗不了,你,你為什么還要綁著我眼睛?”
因為……這雙眼睛太清澈,倒映出他是多么的汙穢。
潮音想到了他幼年時,院長阿姨發了白紙讓他們習畫,但他不會畫,手染滿了顏料,他就把顏料蹭到白紙上,一張乾淨不染的白紙就這么被他任性的毀掉。而她對於他就如那張乾淨不染的白紙,他要用他的齷齪骯髒將她塗抹,讓她沾上他的汙沾上他的泥,不再幹淨的讓他只可遠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