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肉狠狠咬著肉棒,快速摩擦起來。
這樣的刺激絕不是易成這個初經情事的男人能抵擋的,他也想來個任你風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動的氣勢來,奈何小兄弟實在不爭氣。也就摩擦了不到二十下,雞巴再次在女性陰道里昂揚起來。
火熱的嫩肉此時正傳來陣陣律動,就像一張熱情的小嘴,從雞巴根部一直吮吸到龜頭,同時肉穴深處隱隱傳來一股吸力,像一根細軟的羽毛,在他體內溫柔地撩撥著。
帶來無法自拔的快感。
葉仙仙把他的大老二每一次都坐到底,一坐到底屁股就旋轉一下,然後身子往上騰起,讓那根銷魂棒脫離出來,每一次脫離,都是將近大半根。讓她的騷穴有著實實虛虛的感覺,被棒棒摩擦的美感持續不斷。
若是一般人這麼做鐵定腿累,但她體能從小就足夠好,這樣睡一個男人完全不在話下,而且將男人騎在胯下本身就是一種滿足,更別說這麼一來棒子的旋轉度、深度、全部由她來主導。
因為醉酒,這種潛意識無限放大。
“我咬的它舒服嗎?”葉仙仙臉頰暈上烈烈的紅,手在他胸膛無聲無息的遊走著,極盡色氣的揩著油。
易成望住她的臉龐,定了定,別開了臉,不回答她的話,當自己是個泥塑木雕,由著她擺弄。
“原來你做愛也是根木頭。”一陣麻慄酥上小腹,葉仙仙渾身有抖,洩出陰精。而易成也是這時候同時達到巔峰,陰精和陽精交匯,濡溼了兩人下體,黏黏糊糊一片。葉仙仙軟軟的趴在易成身上喘氣,忽然伸臂拉過易成的頸項,唇幾乎是惡狠狠的啃噬了過去。
易成呼吸一窒,不由張開嘴,唇齒糯蠕相依時,隱隱的舔到了刺痛血腥。
“木頭,哼!”她舔了舔唇,顛晃晃的從易成身上爬起來,再顛晃晃的爬上樓梯。整一個醉鬼模樣。
易成躺在地上,衣褲凌亂,目送她上樓,眼底光影無聲遊動著。
隨手抽了張紙擦去下體的黏膩,葉仙仙把自己甩到床上,眼睛一閉便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葉仙仙是頭痛腰痛下體也痛。昨晚的一些片段浮現出腦海,又黃又暴。心中“怦”得一聲,一把扯過被子蓋住臉,羞臊的無地自容。
“啊!我居然把黑炭給睡了。”
怎麼辦?怎麼見人?
酒後亂性,這話真不假。
在床上打了幾個滾,葉仙仙還是不敢相信她竟做出女色魔才會做的事,還有那些話,真真是……要不,跑路吧?
一想到再也見不到黑炭還有大黑,一股不捨的情緒湧上心頭。
左思右想,葉仙仙拿不定主意,敲了敲犯渾的腦袋,拖著痠軟的燒水洗澡。
當溫熱的水流沖刷過身體,犯渾的頭腦才漸漸清醒。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做都敢做,再來羞羞答答未免矯情的過了頭。
想通後,葉仙仙便走下樓,大方從容。如果不算上她飄忽的眼神,確實是的。
大門開著,聽到動靜的大黑第一時間迎上來,兩個爪子爬到她腿上,狗尾巴甩個不停。陪它玩鬧了一會,沒看到易成,想來又是去拉客了。
葉仙仙鬆了口氣,還好暫時不用面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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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旅:木房東俏房客
鍋裡還有小半鍋粥,散著熱氣,看樣子是給她留的。
“還能留飯,應該沒怎麼生氣吧?嘿嘿,這叫面冷心熱嗎?”
忽然地,葉仙仙心情變得很好,哼著曲兒把粥勻出一半拌了肉沫和菜沫走到小木屋邊,分給大黑。
大黑眼巴巴瞅著她,饞到不行。
她摸著它腦袋,壕氣十足道:“有我一口吃的就少不了你的,以後你就跟著我混吧,吃香喝辣。”
“噗!城裡的妹兒都這麼逗人嗎?”
一道突兀的男聲在身後傳來。
葉仙仙轉過頭,眯起眼睛看向來人,是個年輕人,身材高挑,容貌比易成略差一籌,倒還算周正,只是嘴角噙著的那抹笑顯得有些輕浮,讓人看了不太舒服。
她溜圓起眼睛,瞪著來人,“誒,你這人怎麼這麼沒禮貌?不敲門就進別人家院子。”
“妹兒想多了,鄉里鄉親的哪有那麼多規矩。再說,我和易成是叔伯兄弟,來他家串門子很正常啊,哦對了,我叫易月輝。”
來人正是易月輝。
易月輝自那天在湖邊見到似與山水融為一體的作畫少女,心頭便癢癢的。好幾天了,沒事就來易成家周圍溜達一圈,不是院門緊閉就是易成也在,想過人為製造一起偶遇事件,可這女孩神龍見首不見尾,身邊又總跟著只大狗,讓他有心無處使。
有時候越得不到越想得到。
功夫不負有心人,今天可算沒白來一趟。
這麼近看她,少女肌膚上的絨毛也清楚可見,烏亮的眼睛像藏了兩汪墨,閃耀著楚楚動人的柔弱水光,小臉蛋粉嫩惹人憐。胸前椒乳凸起的一掌渾圓撐出了美好嫵媚的曲線,人看了頓時心生延想,心蕩神馳。
易月輝暗暗嚥了咽口水,腳又往前邁出兩步,“妹兒是美院的?”
葉仙仙退後兩步,“關你什麼事?”
“問問不行?”
“不行。”
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易月輝不願就這麼放棄,繼續覥著臉,“我知道有個地兒,那風景叫個美,保你喜歡,我帶你去看看?”
葉仙仙搖頭,“沒興趣。”
“你怕我是壞人?”
“你腦門上寫著。”
“有嗎?那肯定是你看錯了,來,湊近看看,真寫著的話那也是好人。”易月輝嬉皮笑臉的,藉著說話的功夫又靠葉仙仙近了些。
不到一步的距離。
院門口的小路上,男人揹著魚竿包撐著柺杖逐漸走近。
葉仙仙手指點在易月輝腦門,眼神一冷,“再敢靠過來,我讓你腦袋開花。”
從院外往裡看,院中的一男一女彷彿在打情罵俏。
門口,易成站著,一雙眼睛望著院中,黝黑的臉更像是被烏雲遮蓋。
沉默著轉身,拖沓起柺杖離開。
對峙著的二人誰也沒有發現易成的到來又離去。
易月輝覺得這女孩簡直油鹽不進,快速想著招兒。但葉仙仙怎麼可能再陪他耗時間,看他這口水都要滴到地上的樣子,用膝蓋想也能知道這男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