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好操?怎麼不說她的逼好操,也不知道是哪個每次都操的那麼起勁。人如果不講理起來讓人無法不佩服,衛尊這廝簡直可恨可惱,葉仙仙口酸腰軟,忍著終需再忍的煎熬。很想一腳把這對父子踹的遠遠的,可小穴裡和嘴巴里一次一次的衝擊在提醒她,她正在被兩個男人同時操著。
葉仙仙告訴自己,愛咋說咋說,當聽不見了。
衛尊碩根進攻著嫩穴,因著醋勁大發,每一下都啪啪啪,橫衝直撞,被捏住的乳尖不斷扯得變形,兩瓣陰唇也因碩根的過分用力,摩擦到充血。
裡面溫潤的愛液刺激著衛尊的馬眼,忍不住脊柱酥麻,衛尊一陣粗暴的衝刺,情慾高漲到了最極限。身下的少女若不是嬌軀輕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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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他和父親的所作所為讓她極是不喜,但她明明流了這麼多水呀,不是都說女人舒服才會水多。
她這麼喜歡做這種事,怎會痛苦呢?
罷了,早點結束吧!
衛尊放任慾望噴薄,多如洪漿的男精噴射入葉仙仙的子宮裡。
葉仙仙燙的猛一個顫抖。
她身子顛簸顫抖便影響到了衛秋陽,陽具總要被滑出口腔,無法順利交合。
嘴巴被撐的太久,實在不適,葉仙仙趁肉棒下一個滑出之時,猛的將臉別開,衛秋陽的肉棒沒有插進她嘴裡,卻是一下插在她的下頜骨,硬的如同銅服鐵骨,插的她下頜疼痛。不過她覺得當事人應該比她更痛才是,男人的那裡最是嬌弱,磕不得,撞不得,剛剛那一下應該讓衛秋陽吃不消了吧?
果然她就聽到魏秋陽了倒吸氣的聲音。
葉仙仙心裡罵了句活該,面上卻嬌嬌怯怯的說,“我不是故意的…”
衛秋陽唇際輕吐四個字,“你,故意的。”
“不是。”葉仙仙死犟到底,堅決不承認。
衛秋陽呵呵冷笑。
葉仙仙被他笑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就那樣,他的肉棒還依然直挺挺的,怒指蒼穹。然後,她就見衛秋陽的肉棒從她臉部撤離。就在葉仙仙以為他要偃旗息鼓的時候,衛秋陽來到方才被衛尊所佔據的位置。食指跟中指並起插入她的小穴內,摳挖著肉壁。被扣挖了幾下,然後一根龐然大物衝了進來。
不是衛秋陽的手指,而是他的肉棒。
裡面既有衛尊的精液,又有她自己的淫液,格外的溼滑順暢。
但就算如此,葉仙仙依然被衛秋陽的大肉棒插的撐脹,掙脫枷鎖的情慾沒了束縛,隨波跌宕…
剛被衛尊帶到噴湧的身子在衛秋陽的猛烈插入中頓時起了顫慄,憐弱嬌楚的讓人捨不得下重力。
葉仙仙的嘴巴有了喘息的空餘,不自覺的嬌喘出聲,腰也拱起,主動去迎合衛秋陽肉棒的插入。當敷衍不再是敷衍,這場歡戲中她已先輸了一半。
只是,剛剛承歡過的身體,若進來的是一般尺寸的肉棒,葉仙仙尚能夠承受,但衛秋陽的這根……太大了。動作又是這麼粗猛,便有些受不住了。
就像一條喝飽了水的魚,再喝就撐著了。
但衛秋陽顯然沒有多少顧及,粗大的陽具又深又狠的出入葉仙仙的花徑最深處。陽具抽出時帶出乳白色的精漿,那是他兒子衛尊射進去的而沒有被他挖出來的精液。
衛秋陽深入深出,次次盡根。
葉仙仙花徑似燒著了,火熱感襲遍全身,在情勢所迫中被動的享受著這對父子製造而來的快感。
其實,像她這種性經驗豐富的女人更喜歡野蠻一點,太過彬彬有禮的反而會覺得不夠味兒。
說實話,衛秋陽在這上面比衛尊更老道,更能讓她過癮,尤其是他還戴著猙獰惡鬼的面具,讓普通的做愛變得更加刺激。
葉仙仙喘著氣道,“你們……沒完沒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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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再推脫
衛秋陽揉著她一對猶如新剝雞頭肉般光滑玉潤的嬌軟乳房,猛然又一個深挺。葉仙仙驀地再一陣輕顫。衛秋陽是很滿意她的這種反應,沉迷於控制著她感官的遊戲中。
看著眼前的這一切,衛尊軟下去的男根竟又復甦了起來。少年人精力旺盛,只一次又怎能讓他盡興。現在被所見的一刺激,男根立時90度的指著上空。
葉仙仙瞧見了衛尊的反應,眼皮跳了跳。今天晚上,難道她要在兩個男人身下一輪又一輪的做下去嗎?兩隻禽獸。
衛尊的目光落在葉仙仙那被他父親陽具插入的飽滿陰戶上,兩片肉瓣因過分充血而顯得更加肥厚。被陽具插入的口子呈淡淡透白狀,那裡的肉被拉出又被送入,甚至還能看到那圈肉在微微的蠕縮,就好像想要把他父親的陽具擠出來一樣。隨著他父親陽具的抽插,不斷的有蜜汁吐出,蜜汁中夾雜著他剛剛射入的精液。
親眼見證著父親做愛,這刺激讓衛尊這個少年呼吸都停滯了。他靠近,手指探到那粒凸起的嫩芽上,顏色淡淡粉粉,很是漂亮。衛尊摁上去,揉了起來。
小穴被插,現在連陰蒂也被揉,葉仙仙的處境一下變v的水深火熱了起來。甜美的麻痺感集中在整個下體,不消多時,葉仙仙幾乎便已被汗水浸透,渾身溼黏黏的。
葉仙仙胸膛鼓起,這兩隻癢的難受,急需男人的手來揉一揉。衛尊不負她所望,一隻手爬上她胸前的高山抓捏揉搓,另一隻手徑自仍不停的光顧著她的小嫩芽。光顧的手速配合著他父親衛秋陽陽具抽插的速度,默契的就像配合了無數次。
浪潮般的快感不斷由這對父子倆製造而起,葉仙仙無力招架,也無意招架,在手和肉棒的刺激下,彷彿所有的意識都被抽離了身體,靈魂飄浮在雲端,浮浮沉沉,嬌軀滾燙,唯有不停的以婉轉扭動方式可緩解一二,但這般似乎只是在迎合兩個男人的動作。
“如何?我父子二人協力,可讓你舒坦了?”
衛秋陽腰向後仰了一些,空出肉芽的部位讓兒子更方便揉弄。抽插的同時手在葉仙仙大腿上,腰上撫摸著四處煽風點火。硬大的陽具不斷的頂撞,溫柔中又帶著淫邪。
他是風月老手。哪怕葉仙仙久經風浪,也在他手下潰不成軍。
只是嬌喘細細,不敢開口,生怕一開口,她所有的喘息都變成了放蕩的呻吟。
“我們不想強求你,最後問一遍,願不願與我倆回望崖山,今後我們三人一起共度餘生?”
不想強求,你還夜半床我閨房,哪門子的道理。葉仙先直接閉口不接腔。
見她不吭聲。衛秋陽口氣加重,“你不願意?”
陽具猛的一個頂進花心,將葉仙仙身子頂得向上挪,頭撞上了床柱上,腰都差點讓頂折了。
千篇一律的手段,呵!
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她忙擺手,“不,不不我……不是不願。”
“那就是願意了。”
“不,不不……我們這樣有失人倫,怎可使得。”
衛秋陽打斷她,“做都做過了,有何使不得?再者,我們關起門來過日子,礙著誰了。”
“不,不不……我是說,小女只是蒲柳賤姿。又皆貌醜形陋,怎敢配你二人這絕世風姿。我啊,小女是不敢高攀呢!”
聽她言詞膩膩乎乎,油鹽不進,衛秋陽所有好心情蕩然無存。
“你究竟是不敢還是不願呢?”
衛尊沒有插嘴,對這女人的難搞他深有體會,父親想來分一杯羹,這些事情就該由他來打先鋒。
“是不敢亦不願,如今我年華尚在,你們願意共侍一妻,可若哪天我年華老去,你們新鮮感一過,我又如何自處呢?”
葉仙仙越說越覺得自己可憐,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色衰而愛馳的悲慘人生。
一間破落的小院,粗茶淡飯,受盡冷眼。
好可憐,嚶嚶嚶……
想著想著,不禁潸然淚下。
衛秋陽和衛尊相視而望,兩人同時表示她所擔憂的絕不會發生。葉仙仙支吾其詞,就是不信,反覆強調她配不上,她不敢。要麼便說男人的承諾不可作信諸如此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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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夫君
想他衛秋陽在江湖上雖被歸為邪道,但這十多年來,數不清的女人對他明裡暗裡的表示過傾慕,他從未正眼看過。可這個他裝進心裡的這個女人,任憑他費盡心力,也沒能讓她把目光在他身上多作停留。
衛秋陽心累,不想再多言了。有那口舌功夫不如多操她一會,前幾日琴簫的爪牙摸到他的蹤跡,惹得他煩不勝煩,恰好因要跟蹤這女人,便躲進了劉迣的府中,日夜看著她勾引劉迣。如今也不方便回望崖山,他有的是時間和她耗,不急。
都說烈女怕纏郎,她一個騷女,他多纏幾次或許就能讓她妥協了。
衛秋陽專心操洞,不再開口多言。陽具快速的抽出又狠狠的插入,噗呲噗呲的淫水在肉體相撞中飛濺。
衛尊揉在嫩芽上的手都被濺的溼了。
水真多……衛秋陽感覺花心深處如有一張嬰兒的嘴在吮吸著他的龍頭,那麼的嬌嫩柔軟。唯有不停的撞擊它方能滿足他的需求。
葉仙仙卻覺得衛秋陽撞的太猛烈了。
每一次都像要撞碎她的花心。粗大的肉棒一次次插入,快感迅速積到滿溢,再次將她逼入高潮的懸崖。蜜汁氾濫的湧
出來,沖刷在男人的龍頭上。媚肉又跟著一陣陣的抽搐,緊緊的匝住男人的根身。
“嗯……啊啊,真會吸。”
衛秋陽滿滿吸足口氣,方將那猛然竄升的戰慄控制在可控制的範圍內。
“這張吸精的小穴,真浪。”
少女高潮中的內壁似有千萬張小嘴在吮吸他的根身,比之方才花心處的吮吸強了不知多少倍。衛秋陽的衝力越來越大,腰肌漸漸緊繃,爾後猛的一個深入,射在了她的小穴裡。
接受了第二波精液的洗禮,葉仙仙今天的情慾到了飽和的地步。說什麼也不能再要了。
再做下去她怕要縱慾過度,洩精而亡了。打眼一看,衛尊的肉棒卻一直以九十度沖天的霸氣直挺著。
葉仙仙放話,“你要再敢來一次,我絕對與你決裂。”
氣勢十足的話落進衛尊耳裡,他看了她一眼,鳳眸微眯,少女的身子赤裸於空氣中,在高潮的餘韻下微微顫抖著,桃花般秀麗的眼蓄著一汪春水,意外的嬌弱可憐。
衛尊本就不是縱慾之人,只是碰上了她才這麼撒不開手。何況,今晚他與父親輪番上陣,即便她不說這話,他也不會再繼續。縱然她對他再無情,他依然對她狠不下心。
衛尊心裡一陣酸楚,又一陣自嘲。收斂恍惚的心神,衛尊撥了撥葉仙仙額邊細碎的溼發,口不對心地說,“就算我不做,難道你就願意和我好了嗎?反正都是一個結果,不多操幾回,怎對得起你對我的厚愛呢?”
邊說著,邊用手掌撫過被父親煽風點火過的地方,似乎他的手掌撫過就能抹去他人碰觸過的痕跡。
葉仙仙橫了他一眼,眼波盈盈,“衛尊,我下面都被你們做麻了。”
衛秋陽去打水,衛尊站到了衛秋陽方才所在的位置,對她的下面一目瞭然,兩張嘴皮子合不攏的顫抖著,充血腫脹,掛在洞穴邊口的精液半流半不流,格外的悽婉美豔。這些可都是他未成形的兄弟姊妹啊。
衛尊抬起她一條腿,將陽具對準了她紅腫的小穴,龜頭在肉芽和穴洞口研磨。葉仙仙用腿蹬他,又哪裡是他的對手,腿還沒蹬到就被他摁住了,只聽他說:“叫聲夫君,叫聲夫君今晚我就放過你了。”
是折掉骨氣呢,還是再挨一次操,葉仙仙只猶豫了一秒,果斷放棄骨氣,柔聲柔氣的喊,“夫君……”
端盆進來準備讓她擦洗的衛秋陽恰好聽到她喊兒子的這聲夫君,心裡酸澀。看向床榻上的二人眼神複雜莫名,當少女把臉轉向他時,衛秋陽眼中的複雜瞬間斂於無痕。
沒了衛尊肉棒的威脅,葉仙仙身體放鬆下來,看到端了水來的衛秋陽,剛想轉開視線,卻看到了他身上的衣著。一身灰色短褐,這竟是劉府花匠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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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要算賬
前幾日,她便聽說府裡新招了一對花匠父子,敢情這父子兩人是混進了劉府裡做起了花匠。據說新來的花匠特別老實本分,從不多踏出職守範圍半步。他們是老實本分,不過是經常學耗子來她房裡偷吃糕點。他們是不踏出職守範圍半步,卻是夜半來她房中偷香竊玉,對她這樣又那樣。
葉仙仙將這兩座瘟神請出房後,躺在床上長長吁了口氣,唇邊揚起一個狡猾的笑容,小樣,跟我鬥……
應付男人這種事她最是手到擒來。開始她真以為以衛秋陽當時的火氣自己會受到什麼傷害,結果他只是睡她,還附帶一個為衛尊。
3p,還是2p,只要想開了也不覺得有什麼。
再往另一個方面想,兩父子千里送屌來滿足她,她躺著享受,得便宜的是她呀。
現在劉府多了兩個冤家,葉仙仙的小穴特別沒有安全感了,偏偏劉迣的任務是個持久戰。
她在想,要不要先去會一會王奎,把王奎的肉棒先摸到手再說。
只是那王奎也不是個好糊弄的。
這幾個人,沒一個能讓她省心的。
翌日,葉仙仙溜達到花園,一名戴著斗笠的花匠對著園內的花草修修剪剪。他背對著她,看不清臉,但從背後上看,寬肩窄腰大長腿,身材v委實不錯,特別是彎下腰的時候,腰線呈現出的完美弧度。
有過經驗的女人都知道,這樣的腰絕對好使。
葉仙仙打量了一會兒,對方猛然轉過臉,她便看到了此人的臉龐。
沒什麼特色的一張臉,放在人群裡都不起眼,和衛秋陽那張風采斐然的臉完全兩個概念。
但葉仙仙憑感覺就知道這人便是衛秋陽,這易容術比起她的人皮面具來也不遑多讓呢。
找了個陰涼的地兒坐了,葉仙仙翹起二郎腿,看著他頂著烈日勞作。為了操她,這衛秋陽父子煞費苦心呢。
因著劉迣的授意,和阿境的維護,葉仙仙在劉府的地位水漲船高,她坐了,眼皮子利索的管家立時讓僕從端來茶水瓜果,放在她順手的地方。
葉仙仙捻了顆葡萄,慢悠悠的撥了皮塞進嘴裡,對管家指出花匠把這一根枝葉修的太長,又或者那一根修的太短,總之,這個新來的花匠在她看來極是不合格。
身穿灰色短褐的男人平凡的臉半隱在斗笠下,看向她的眼神卻是異常冷峻,但快的幾乎讓葉仙仙以為是錯覺。他微微躬行來到她面前,姿態更是謙卑,“短截或者疏刪,小的都是按照芽位方向和它的飽滿度修剪的。哪怕姑娘另請高明,亦不會高明到哪裡去。”
衛秋陽姿態謙卑,話語同樣也謙卑,可在這謙卑裡隱約透著一股凜然傲氣。
管家因不知他的真正底線,只以為他恃才傲物。對園藝他多少看得懂一些。他敢說這花匠的手藝稱得上一流,葉姑娘挑的那些毛病,在他看來就是雞蛋裡面挑骨頭了。
只是她在大人面前得寵,他就得奉承著,應和著。
一看管家的表情,葉仙仙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興味索然的站起身,雙手負在身後,挺直脊背,如一隻不肯服輸的孔雀,依然風姿傲然。
走過男人身旁,葉仙仙藏在裙裾下的腳猛然踩向他的腳背。
本以為憑衛秋陽的功夫,這一下怎麼都不該踩著,但事實上葉仙踩中了,這一腳太重了,用了她九分半的力,疼痛而可想而知。
她覷一眼衛秋陽的臉色,發現他面色如常。好似她踩的不是他的腳,而是普通的地面。
佔點便宜就適可而止,她也沒去踩輾,就想收回腳走人。
就在這時,葉仙仙的腳還未收回,腳背忽然一震一麻,身子不由自主的向一旁倒去。
一隻精瘦有力的臂膀從背後摟住她的腰。
“姑娘走路可要多加小心。”
這句話,他的音量放大,讓後面的管家足以聽見。但之後他還有一句話,用的聲音非常低,只有跟他貼近的葉仙仙才能聽到。
“今天這筆賬,我們晚上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