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屬電梯到達。當然了,除了辦公之外也方便他和女人偷情。這一間是我第一次來……”
說著,凱瑞嘆了口氣,“唉……其實他對我也算不錯的,本來酒店開業是定在兩天後的,不過我過幾天就要飛走去別的地方走秀,而且白錦堂貌似也就今天有時間……所以他特意把時間提前了,想給我個驚喜。”
“你說他原本是要兩天後才來的?”展昭和白玉堂卻是異口同聲問。
凱瑞倒是被兩人突然認真的表情嚇了一跳,點點頭,“是啊。”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
展昭點點頭,“如果按照原計劃進行,那就是三天後。”
“葉富跟常言有什麼關係麼?”白玉堂突然問凱瑞。
凱瑞倒是愣了愣,“常言?唱歌那個麼?剛剛過世。”
展昭點點頭。
“這我倒是不知道,不過葉富是常言的歌迷,可瘋狂了。”凱瑞笑了笑,“他雖然一大把年紀了,不過很喜歡聽歌,他住的地方一定會有最好的音響,他特別喜歡聽常言的個,說什麼,常言的歌聲聽著可以讓他平靜下來,而且不寂寞……”
展昭和白玉堂嘴角抽了抽,這個葉富別看五大三粗的,怎麼一股子文藝青年範兒。
“我想起件事情!”凱瑞突然道,“我可能知道是誰給葉富下的毒!”
……
路邊,公孫坐在加油站內便利店門口一條長凳上,斜著眼睛看白錦堂。
白錦堂拿著瓶水走出來,開啟瓶蓋遞給公孫,“加滿油後咱倆繼續私奔。”
公孫望天,“我明天還要上班的。”
白錦堂坐在他身邊,“所以我們私奔去一個沒有警局的地方。”
公孫捏住他下巴晃來晃去,“不要搗亂,加滿油後開車回去了。”
白錦堂笑了笑,不過目光卻是落在了不遠處,加油站入口處停著的一輛黃色小轎車上。
公孫注意到白錦堂看了那輛車子好幾眼了,就問,“幹嘛?那輛蛋黃一樣難看的車子惹到你?”
“他一路都跟著我們,而且大白天的閃燈不覺得很奇怪?”白錦堂說話間,加油的小弟對他們招了招手,示意加滿了。
白錦堂站起來,而同時,那輛車子緩緩調了個頭,開走了。
白錦堂微微皺眉。
“走吧,可能只是湊巧。”
白錦堂挑眉,“這麼巧?”
公孫拽了拽他衣領,“果然外面的世界很危險,走,我們回警局!”
作者有話要說:
87
87、無齒兇手10 邪惡滿溢 ...
入夜,忙碌了一天的SCI眾人回家休息,由於對方似乎威脅到常言身邊朋友的安全,而這麼巧,那些朋友又正好都是SCI眾人的朋友,於是索性都聚集到了白錦堂的別墅。
欲帶公孫“私奔”未遂的白錦堂也被公孫拽了回來,似乎不太甘心。
吃過晚飯,一對一對的情侶們各自找了別墅的某個地方,逛一逛,聊一聊,生活倒是也少有的如此輕鬆。
白玉堂站在二樓的陽臺上,雙手隨意地交握著,靠在欄杆上,看著遠處S市的夜景,繁華的S市有一大半都在眼底,燈火輝煌……可能太少從這個角度來看這座城市,所以白玉堂莫名覺得這個居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陌生而不真實。
展昭端著杯茶,帶著身後緊跟的一大串大貓小貓上來,就看到白玉堂頭戴著一個大耳麥,似乎正在聽什麼。
展昭到他身邊,湊過去耳朵貼著耳麥……似乎是某種音樂?有些空曠的感覺。
“很少看到你聽音樂。”展昭輕輕掰開一邊的耳麥,問,“哪兒來的?”
白玉堂將耳麥拿下來,道,“常言的。”
展昭一挑眉。
“不是證物,染少七給的。”白玉堂邊說,邊將耳麥給展昭戴上,低聲道,“染少七剛才跟我說,常言有天籟一樣的嗓音,平時是聽不到的。”
展昭按了按耳麥,“這是……”
“是常言在大教堂裡唱的讚美詩,還有一些歌劇段落。”白玉堂給展昭將聲音略微調大了一些。
展昭聽到音質超讚的耳麥裡傳出來的歌聲,忍不住讚歎,“人魚該有這嗓音。”
“的確天賦異稟。”白玉堂點點頭。
展昭聽了一會兒,將耳麥取下來,“常言的歌聲裡,有一些東西。”
白玉堂不太明白,“什麼東西?”
展昭盯著夜色出了一會兒神,“有個人應該會喜歡這音樂。”展昭說著,對下邊的蔣平招招手,將CD取出來給他,讓他傳一份給趙爵。
白玉堂不太明白,“傳歌曲給趙爵,不怕他笑你?”
“他不會笑我。”展昭微微笑了笑,“他會很遺憾常言死了……”
果然,大概半個小時後,趙爵發了一條簡訊過來,只有三個字,“真遺憾。”
“他在遺憾什麼?”白玉堂問。
“常言如果在,他倆可能能成為朋友。”展昭淡淡道。
“趙爵除了你,還能跟別人成為朋友?”白玉堂問。
展昭挑了挑眉,“他倆在某一點上,高度統一。”
“哪一點?”白玉堂好奇。
“他們都知道,自己的宿命會是怎樣的結局。”展昭低語,“不想反抗,反抗無用,只是不甘,所以要報復,命運嘲弄他們,他們就嘲弄命運,唾棄所有幸福,摧毀所有美好,但在墮入萬惡之時,又偏要小小地儲存一點點希望在。”
白玉堂望著展昭,“貓兒,那究竟是善還是惡?”
“善啊。”展昭答得輕快。
“你覺得趙爵善?”白玉堂驚訝。
展昭微微一笑,眼中有淡淡的光芒,“其實某種程度上,我也跟他一樣。”
白玉堂看他。
“我所認同的善,和世人認同的善不一樣。”展昭低聲道,“一個人,犯了罪,人們說他是惡,他後來改好了,人們又說他是善……其實這根本不是善惡的問題而是對錯的問題。做錯了事,接受懲罰,然後做對的事,不要傷害別人,僅此而已。善惡有時候是一條路,指引人活得更好,可有時候又是牢籠,讓人永遠無法過得好。”說著,展昭輕輕指了指額頭,“這裡貼著一個善的標籤,哪怕做惡行,也是個善人。這裡如果貼了個惡的標籤,就算行善舉,也是個惡人。世事煩瑣,桎梏重重,常言的歌聲異常的乾淨,又有一種向上升騰的空靈感。這種歌聲其實並不僅僅是聲線造就,而是出於常言的內心。她被命運玩弄,也許明天就會離去,厭棄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