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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地不多問,只是低聲讓林子軒收斂收斂。

作者有話要說:

嚶嚶嚶更新兩章,最近進度比較慢

感謝評論收藏(鞠躬ing)

第10章 第 10 章

顧子煦一走,一晃就是七年。

小人畫畫了整整一沓,堆成一座小山藏在床底,兵書翻得泛黃地放了一櫃子,練劍練得磨出了一手繭子,顧澈還是沒有回來。

顧清最開始一直不敢用木鳶傳信,儘管他每個月都會寫好一封信。但他怕中途出了問題,木鳶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他很寶貴顧澈送他的東西。

直到第二年,顧朗託人送家書回來,捎了封顧澈給他的信。顧澈信裡寫到,他在軍營過得很好,對顧清很是想念,問為何不用木鳶傳信。

顧清二話不說,當天就將早就寫好的信塞進暗槽口,用木鳶傳了出去。

木鳶飛到北疆再傳過來只需三日,收到回信後顧清開心得不行,像是探知到了什麼世人不知道的大秘密,抱著木鳶不撒手,晚上歇息時直接抱著睡了。

儘管顧澈不在身邊,但他們事無鉅細通通寫在信裡,就像陪在彼此身旁。

清算著日子,等在窗邊,看到袖珍機關鳥飛回來那一刻,心就會被填滿。顧清多次嘲笑自己活了這麼多年,最後還搞起了交網友的套路。

北疆天高地遠,風沙肆虐,再往北是無盡的沙漠。

顧澈正襟危坐於帳內,挑燈看著手裡的信,生怕錯過了一個字眼。讀著讀著,眼角就有了笑意,整齊地將信紙疊成小正方形放於一處,他再執筆給顧清回信。

收到顧清傳來的信件的那一刻,那綿延不絕的思念止都止不住湧上來,他又難受又欣喜。

難受見不到思念的人兒,欣喜收到他的書信。

久經沙場的腥風血雨,就更加想念顧清的溫暖小榻,顧澈不得不承認,他是真的歸心似箭。但幾年來與蠻子交戰數次,絲毫不見退勢,這一仗,不知打到什麼時候是個頭。

七年來,他殺了不知多少蠻人,那把玄鐵重劍上不知染上了多少鮮血。

後來他習得用槍,以一己之力便能橫掃千軍,比起主帥還要令人畏懼三分。

顧清七年來變化很大,因為練武,不再是那副瘦弱的模樣,還莫名成了京城讓人聞風喪膽的小霸王。

以前是看到林子軒和慕容席要繞得遠遠的,現在是瞧見顧清就跑。當然,主語是街頭的小混混。

顧清學有所成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城北破廟管理治安,看到有人欺負弱小,他就衝上去將那人暴打一頓,也不打死,打得鼻青臉腫就可以了,要是見到情節惡劣的,腿先給他折了再說。

據說,顧二少恐怖如斯,見之避之,免受血光之災。

。…

唉,就這麼個伸張正義的事,他倒成了小霸王。

走進閣樓,環往四周,那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細緻的刻著不同的花紋,處處流轉著獨屬於閒庭居的閒暇舒適的感覺。

座上人聽戲聽得入迷,渾然不覺顧清已經坐到他身旁,“宇寒。”

宇寒是莫無己的字,那男人轉過頭來,歲月帶給他的只有成熟穩重的沉澱,那雙桃花眼漆黑一片,像夜空般深邃、神秘。見是顧清,他眼裡染上笑意:“今日的戲不錯。”

顧清靠著他往外探頭,戲子唱的是一出《帝女花》,“你就喜歡看這種情啊愛呀的悲情戲。”言罷收回目光,坐直了身子。

他二人自七年前相識後,一拍即合,關係親暱地讓林子軒都抱怨了好幾次他以貌取人,說什麼:“平素我不小心碰你一下,你都要恨不得把我手剁了,憑什麼跟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毛小子好得可以同穿一條褲子?不就長得比我好看嗎,顧枍之我真是說你什麼好?!等你哥回來我非得跟他訴苦不可!”

樣貌好的確是顧清跟莫無己交好的原因之一,他不否認,但更重要的是,這個人很有魅力。

文采卓越就是其中之一,莫無己對兵法有獨到見解,那張巧嘴更是舌燦蓮花,假的都可以被他說成,真的令人深信不疑,顧清第一次遇到比自己還會說的,佩服地拿個小本本開始記筆記。莫無己每次看他拿個只有宣紙四分之一大的小冊子就覺得好笑,好幾次想要借來觀觀都被顧清無情拒絕。

而後一次醉酒,莫無己起興拔了林子軒的寶劍,那劍舞得叫給一個眼花繚亂,顧清雙眼冒著小星星大喊要拜師傅,莫無己哭笑不得,沒收這個白來的徒弟,但也不藏拙,一身武藝盡數傳授給了顧清。

不然單憑林子軒的三腳貓功夫,能讓顧清練成令人望而生畏的“小霸王”?哪怕顧清是個練武奇才,也是太異想天開了。

不過莫無己最有魅力的還是他的外貌。

這男人越老越帥,顧清如是想到。

“好一句‘合歡與君醉夢鄉,地老天荒情鳳永配痴凰’。”莫無己眸光晦暗,閃過一瞬陰狠,顧清還未察覺,他已恢復如常。

《帝女花》這場戲顧清沒什麼感觸,只道美好愛情少之又少、泛善可陳,引得莫無己側目輕笑,“枍之,可否有心儀之人?”

顧清微愣,抿了抿唇沒有出聲,他也在心底反覆自問過。

他不確定。

林子軒很合時宜地到了,看他倆挨坐在一起,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坐到另一邊,“王爺呢?”

莫無己見顧清神色不明,也不再追問,對林子軒緩聲解釋道:“天騏公務繁忙,抽不開身。”

“也不知道皇上怎麼了,這幾年這麼看重小王爺,感覺他比我爹還操勞。”

莫無己用指腹摩挲著青白花紋瓷杯邊緣,似笑非笑地瞥向林子軒,“林丞相最近忙些什麼?”

“無非是朝中那些瑣事,”他長嘆一口氣,“再過些時日我就要入朝為官了,慕容席那傢伙都不回來看看我。”

伴著戲曲落幕,竟覺出幾分悲慼。

“路上我見街上圍了許多官兵,不知出了什麼事?”

“你可知道怡紅院的頭牌,秋華姑娘。”

隔壁一桌人討論得正歡,顧清感到身旁人動作一頓,不禁豎起了耳朵。

“怎麼不知,可她不是早就贖身跟個窮書生遠走高飛了嗎?”

“是啊,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今早,暴斃在怡紅院門口,死相簡直慘不忍睹,露出來的面板沒一塊好的。”

“那書生呢?”

“我聽說他倆剛成親不久,那書生就染病去世了。”

“真是奇了怪了,什麼樣的仇家非得殺個寡婦還把屍體弄到怡紅院門口?”

“唉,誰知道呢,對著那樣的美人也能下得去手。”

“說不定就是見色起意!”

林子軒聽後眉頭緊蹙:“幾年前我還有幸見過秋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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