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屋門,入眼的便是駱青涯一副慘不忍睹的模樣。
健康白色的肌膚青一片紫一片,雙頰紅的厲害,眼角掛著未乾的淚痕,雙手雙腿被繩子捆綁,撕碎的衣物隨地亂扔,胸膛一起一伏,均勻的肌肉隨著他的呼吸收縮,上面還沾有星星點點的白濁,後面的地方更是可憐,血水和精/液混合,沾滿了大腿根部,情/色而性感。
駱青涯看見方魚進來,卻沒有餘力管他。
方魚慢慢走到駱青涯身旁,蹲下,開啟帶來的藥箱,找出了毛巾,然後幫駱青涯擦拭身體,口中呢喃道:“他竟然動手打人了。”
“呃……”駱青涯掙扎著想要起身,卻根本無能為力。
方魚覺察到了他的動作,出手阻止他,“乖乖躺著,我是以一個大夫的身份來的。”
“你…不是白墨非的人,幹嘛來這?”駱青涯沙啞著聲音,道。
“啊。我們的約定已經到期了,我現在可不會幫他。”方魚一邊答話,一邊進行手下的動作。他將駱青涯身上擦乾後,簡單在青紫的地方上了些藥,然後來到了後方,伸手在駱青涯紅腫的穴口摸了一下。
“你幹什麼!”駱青涯一驚,幾乎想要用被綁著的腿去撞方魚。
方魚迅速捉住駱青涯的腿,半跪在駱青涯身後,道:“我說了我現在是大夫,你這裡不上藥會很麻煩,完了之後還要給你備些退燒的藥物以防萬一。”方魚說著嘆了口氣,“我可真是吃力不討好。”
“要上藥就快些。”駱青涯有些窘迫,一為錯罵方魚,一為自己現在的情況,“對了,能幫我拿別的衣服來嗎?最起碼……幫我蓋上。”
“這沒什麼問題。”方魚果斷答應。
方魚幫駱青涯解了腰帶,卻並沒有幫他解開腿上的繩子,駱青涯只能就著這個姿勢,極其不舒服的躺著。方魚將他體內的東西扣挖出來,然後從藥盒子裡挖出一些藥膏,然後探入那脆弱的穴口,一點一點的將藥膏在內壁上塗抹均勻。
“唔……”
這刺激太過強烈,本就受傷的□□如今被方魚的手指入侵,疼痛和快感一波一波交疊著襲來,駱青涯只得再次咬破嘴唇防止自己□□出聲。
“再忍忍,馬上就好。”
駱青涯沒有辦法,最終只能選擇喘著粗氣和方魚說話,轉移目標。
“你之前……恩……說的約定,是指……”
“在此之前,我和白墨非有過約定,我會給他提供千功散極其解藥,”方魚也不差告訴他,“不過,這個約定也就到了今天,之後,我就不會再幫他。”
“那……你為什麼,哈……會幫他。”
方魚一愣,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你好像,不該問這個問題吧。”
“轉移……目標。”
方魚收拾了東西,站起身來,“現在不用轉移目標了,已經結束了。”方魚背起藥箱,走到門口,道:“我去給你拿衣服。”
“……奇怪的人。”
駱青涯躺在不算冰涼的地上,腦子放空,想著會不會有什麼人來就自己,或者方魚大發慈悲,偷偷放自己出去。但想想卻也覺得可笑,方魚雖然不打算幫白墨非,但也不見得會幫自己。
就在駱青涯亂想的時候,方魚已經再次回來的,就如同駱青涯說的,方魚將衣物蓋在駱青涯的身上,然後就走了。
駱青涯目送方魚離開,想著自己即將要被繩子綁著,大叉著腿這樣睡一夜,就覺得渾身都疼,即使他身上確實挺疼的。
真想這就是一場夢。
駱青涯這樣想著,漸漸沉睡。
這個夜晚是駱青涯二十幾年間過的最荒誕的夜晚,駱青涯睡的極其不踏實,他一晚上都皺著眉頭。
同樣的夜晚,不同的地方,也有人睡的極其不踏實。
這樣的日子駱昭言是第一遇到,現在她的身邊沒有父親,沒有兄長,也沒有葉遙。她獨自一人帶著大隊人馬趕到這毒黃谷,此刻除了對哥哥的擔心,就是內心隱隱的不安。
駱昭言在被窩裡翻了個身,依舊睡不著。
第19章 抵禦復國指南(十九)
天空剛剛翻出魚肚白,駱昭言便翻身起床。她簡單洗漱後,便看到隨行的侍衛已經在帳外候著了。
“其他人都起來了?”駱昭言出了帳子,便問。
那侍衛配了一把佩刀,拱手向駱昭言道:“均已準本就緒,只等小姐命令。”
“好。”駱昭言伸手屢了下肩上的長髮,道:“通知下去,全力前進,爭取在午時之前到達山頂。”
“是。”侍衛得令,頭也不回便下去傳令。
駱昭言站在原地,凝視著這山間白雲兩朵霧氣瀰漫的景象。
哥,你還好吧。
這一隊人馬本就在山腰之上的位置過夜,再加之行進速度不慢,竟也是在駱昭言所說的午時之前到達了山頂。
遠遠的能夠看到木屋,駱昭言便下令停下腳步。她伸出手擋住了身後的侍衛,道:“挑幾個靠譜的人,我們一同前去,其他人在原地等候。”
“屬下去去就來。”那侍衛緊了緊腰間的佩刀,轉身欲走,卻被駱昭言喊住。
“等等。”駱昭言仔細看著面前的人,道“你,叫什麼?”
“屬下安遠。”
“安遠。”駱昭言低聲重複了他的名字,“我是初次帶人出來,救人的事,還請安侍衛多擔待。”
“小姐嚴重了,這是我的本分。”
駱昭言擺頭,“行了,去吧。”
安遠的辦事效率很強,駱昭言只在原地稍等了片刻,安遠就領著兩個個人過來。
“救人之事,人還是越少越好。”
駱昭言對於人的多少不太在意,“無所謂,只要保證靠譜就行。”
“小姐可以放心。”
“走吧。”
大隊的人馬被安置在原地,駱昭言領著其他三個人小心翼翼的靠近木屋群。考慮到駱昭言的身份,頭陣的位置由安遠擔著,駱昭言被安置在中間位置。
安遠帶著眾人有旁側靠近木屋,慢慢的靠近門窗,確認安全,才對身後的三人做出手勢,四人緩慢且小心地進入了木屋。
而此刻,躺在自己房間的方魚翻了個身,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坐了起來,仔細聽了聽,然後又一頭倒在了床上。
屋子外面,駱昭言不小心磕在了桌角,卻因不敢喊出聲了捂住了自己的嘴,前面的安遠回頭看了一眼,卻被駱昭言的眼神逼了回去。
繼續。
駱昭言的眼神傳達著這樣的意思。
幾人此刻正站在駱青涯昏迷前待過的桌子旁,從這裡可以通往的房間不少,安遠指了指自己和其他的兩個侍衛,又指了指那些通道。
然後,駱昭言就看見三個人很有默契的各自選擇了一條路,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