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脫了相，黑眼圈掛在臉上，一點神采都沒有。

“你差不多行了，周小洪找過你了吧，什麼時候滾蛋？”

於宵摸了摸兜，翻出一包煙。

“這裡禁止吸菸。”高維說完，又小聲補了一句，“也禁止吸毒品。”

於宵把煙盒握在手裡，咬著牙說：“你真喜歡他？”

“關你屁事？”

“怎麼不關我事？”於宵轉過來，想要去握高維的手，卻被甩開了，“你以前那麼喜歡我，現在我回來跟你道歉了，你別再彆扭了。”

“你是真智力下降了吧？”高維像是看著一條喪家犬一樣看著於宵，對他說，“我以前喜歡的不是這樣的你，現在你就算脫光了站我面前我也不想操你。”

“那你想操他嗎？”於宵眯起眼睛，狠毒地說，“你要是想的話，那我一定要在你操到之前先幫你嚐嚐味道。”

“於宵！”高維猛地站起來，結果受了傷的腳踝受到刺激，他趕緊扶住椅背。

於宵過來扶他，又一次被甩開。

“我警告你，離他遠點，不然我會弄死你！”

廖晨曦換完衣服化好妝從裡面出來看見於宵已經走了，高維一個人坐在那裡發呆，看得他又心跳加速。

他晃晃悠悠地過去，拍了拍高維的背：“那傻逼走了？”

高維抬頭對他笑：“好好說話！”

“你不是也煩他嗎？我罵他不行啊？”廖晨曦怕把衣服弄皺，不敢坐下，站在高維面前跟他說話。

“他要是再來煩你你就跟我說，那人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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