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簫又催他落款,阿玄也不吝嗇,大筆會就,上書‘乙亥年陰山老人漫筆’,字跡瀟灑無拘,透著一股子狂狷。
這字也叫吹簫驚豔,在這短短的半個時辰之內,吹簫又見到了另外一個殷玄黃,一個充滿了才氣,風流倜儻的殷玄黃。這畫這字吹簫實在是喜歡,便想厚著臉皮的討。
阿玄哪裡能把這人的畫像給他,這畫上的人,他恨不得吹簫立時忘了才好,哪能叫他日夜看著?便輕巧巧的道:“等哪日了,尋個好時光,阿簫也給我引見引見你那新交的友人,這畫便做首禮。阿簫你若是喜歡,我令送你便是!”
吹簫趁機提要求:“那我還要阿玄題詩一首。”
阿玄哈哈一笑:“這有何難?別說一首,便是給阿簫寫上十首、八首,也是要得的。”
吹簫大喜,忙順杆子往上爬,喜滋滋的道:“不管多少首,我是不嫌多的,就這麼說定了!”
阿玄自然只有頷首的份。
如此這般,吹簫便短暫的忘了林寒樹,只追著阿玄每日看他作畫、題詩,阿玄的字畫俱是大氣開闊的,縱然是嬌嬌弱弱的花草也能叫他畫出點孑然世間、安然度日的悠哉來,吹簫每得了一副便喜不勝喜,是越看越愛,國畫的那些子講究,什麼破墨、潑墨、勾勒、積染的手法他是一概不看的,他也懂的不多,所以,他若是覺得這畫好,那定是畫中風骨叫他愛。
說道書畫,那可是吹簫的心愛之物,別看他走南闖北的,什麼三教九流、好玩的刺激的都見識過、耍過,可到最後,卻獨愛這古書、古畫的。就是現代國畫家,若是他愛哪個人的畫了,那定是要想方設法的結識一番的。這做派就叫那幫子兄弟嘲笑——顧惜,你丫的骨子裡就是個二逼文藝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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