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個時辰內不洩,子孫根可棄也。
傳功需要兩個時辰,怎麼做選擇?韓素魚是聰明人,說明了狀況,就先行告退,臨走明示小樓已讓心腹護住,整晚都可保安全。
只留下兩人,一時相顧無言。
下午太陽未落兩人就先用了膳食墊補,整晚玩樂再未進食,陸鷹奕先拿了茶點來,兩人分食。
“成康可還有顧慮?”時辰已入夜,遠處還燈火通明,看來這床技大會著實熱鬧,只是現下兩人都無心思再關心這難得一見的會宴。
邵健兵緩緩點頭,他向來是擋在人前,若是把功力傳於王爺……王爺萬金之軀,怎好為六扇門操勞?
“成康所思,或誤我已。彼時在邊陲,我也從未貪生怕死,逃避己責,如何不能擔起六扇門重任?”陸鷹奕約摸知道此人計較的癥結,雖不能變著法的誇獎自己士卒身先,但點一點那人也是可以。
邵健兵果然被點醒,此人在邊陲可是百戰百勝的將軍,若有了高超武功,還有著詭變兵法,對六扇門只會更有益處才是。
他長嘆一聲,在燭火中點點頭,逸王微微一笑,兩人除衣運功,邵捕頭以掌貼逸王背肉,此方法迅捷,然則損耗內力真氣絲絲可見,待到功力耗盡,邵健兵元氣大傷,眼見著頹敗倒下。
逸王得了捕頭真傳,精力大增,連忙跳將起來扶他。捕頭急喘了幾口氣,擺擺手:“勞煩王爺。”
“剛還喚我玄烈,此時又改逸王,成康可又要改口逃避不成?”陸鷹奕十分不滿:“古有韓蠻,我必強於文帝。”文帝許韓蠻子皇后之位,可自己還生了十三個兒子,陸鷹奕想要的是邵健兵與他一世一雙。
剛還凝重的邵健兵這次倒是笑得真心,倒也無人知他心想:逸王容貌才似子高。與逸王糾葛已近一年,人品和舊事傳聞一樣,自己也年入而立,因為身體的緣故,原本還以為會孤獨終身,他回視逸王雙目,口中稱:“罷了,玄烈赤誠,我便陪你做一世男王后吧。”
情義相合,二人心中歡喜只有自己知曉,逸王低頭,拔去名捕鼠蹊銀針,名捕不由悶哼。鼠蹊銀針一去,陽具則由半立到硬挺,逸王俯身,以口含入,驚得邵健兵幾乎跳起,口中慌忙連叫:使不得,使不得~
可自己那話兒含在逸王口中,逸王還以齒輕齧,慌得捕頭不敢再亂動,可是陽具居然不受主人驚慌心境控制,兀自又漲大了一圈!!
逸王口不能言眉目戲謔,捕頭羞得以手遮面,陸鷹奕不再取笑揶揄,捧定霸王長槍,細想他人服侍姿態,吞放鳴咂不止。一時間錦幃初溫,獸香不斷,陸鷹奕不止品捕頭粗蕭,還用手指遞送“趙粉”,邵健兵哪曾經過這等陣仗,若不是驚怕子孫白泥汙濁,玷汙了王爺,早忍不住繳槍而去,現下只能竭力忍耐,想要出言阻止盡不能夠,除了哼哈抽氣,再發不出隻字片語來。
陸鷹奕生怕他又忍耐過了,趕忙吐出咂得溼亮的長槍,出言安允:“成康但射無妨。”捕頭遮面,根本不言不語。陸鷹奕又靠上那溼爛女蕊,一邊用手驅動長槍,一邊吸抿女蕊蜜豆,還剝開女陰,吮其汁液。邵健兵再無可抵擋,渾身顫抖,重重射出白濁,女穴也絞動,噴出汁水。
陸鷹奕從未見過婦人女穴能洩出如此多汁水,嘖嘖稱奇,看那女穴顫蠕,用手指去翻插探看,偏偏捕頭再次顫抖,四肢都軟了下來,居然又洩出一波,看得陸鷹奕心熱,再也忍不住,提槍挺插,把那紫金杵深深搗了進去……
連洩出兩次,邵健兵幾乎只有出得氣了,被這紫金杵一搗,倒又活轉了回來,女蕊洩得溼滑,又因丟洩而緊窄非常,抽插滑浪,比起平日更甚,逸王初入即差點被夾射,又因兩情相悅功力大增而勇力非常,當下先猛抽猛幹了兩百餘下,邵健兵喘不過氣,攀住逸王頸項,渾身似顛似狂,黃銅的肌膚都沁出蜜色光澤。
陸鷹奕狀態大勇,又較捕頭年輕幾歲,膂力輩增,直接把捕頭抱起,以手託臀上刺下挑,次次都頂到谷實之處,《素人經》曰:“過谷實則死也”,邵健兵神情迷亂,臀搖似振,陸鷹奕淺插如嬰兒含乳,深刺似凍蛇入窟,乍淺乍深,再浮再沉,行九淺而一深,待十侯而方畢,終至噴薄……
精液帶著磅礴真力,直衝捕頭體內!
此時再觀邵健兵,彌茫兩目,攤垂四肢,精透胞宮,液律丹穴,渾然不知所去。
又幹昏過去了腫麼辦~~
第十九章
邵捕頭再轉醒,已不是一絲內力也無了,身上有微弱內力流轉,之前韓素魚也提過,首次修習此雙修功法,流轉來的功力大概是原身的二三成。
逸王就安榻在他身旁,被他一動驚醒,連忙問他狀況。
彼時少不得驚動僕從,又使得醫館來診治,雖然醫師說少慮,無不當,逸王還是擔心。好在三至五至就在樓下守候,又趁這當兒抬來熱水,幫逸王把名捕擦洗妥當,又伺候逸王洗浴更衣後才退下。逸王更是在他身側未眠多久,幸好這雙修功法乃真神妙有益,逸王只眠片刻,便覺精力充沛。
“並無不妥。”除了內力大減外似乎沒什麼不好,邵健兵坐起活動了下筋骨,力精健旺,甚好。
逸王遲疑再三,還是說了出來:“此功法,每三日至少修行一次,另外,因為成康你忍毒時長,毒理有些侵沁身體,一次洩出並不足以完全康復,怕是要再來幾次才可。”
但又笑眯眯地補充:“雙修時或亢激太過,然只需安寢,便恢復如初,精力長沛,成康不必擔心。”
邵健兵面上紅了一紅,拼命繃緊面目,謹慎點頭,然則看著逸王小人得志似的偷笑,也終於繃不住,和逸王相視,雙雙笑將出來。逸王心喜,捕頭終是不再避諱,忍不住攀上去便要口唇相交,被捕頭驚愕推開:“光天化日,成何體統。”
說著便起身穿戴,逸王被拒也不惱,笑眯眯也穿戴起來,三至早聽得樓上動靜,估算了時辰打了熱水上來,伺候兩人梳洗完成,五至又端來早點。
早點是魚粥,醬肉,三鮮包,飯後甜品是一道蒸酥酪。這碗蒸酥酪巧妙,一半白如凝脂,一半燦黃如金,用木勺細擓,細滑醇香。王爺指著蒸酥酪問三至,三至機靈,早有準備,認真匯稟:
“此乃堆金積玉,用料牛乳,飴糖,雞子。取雞子小頭破孔,分出卵中黃和卵液,倒入飴糖攪勻。使粗紗濾液,再分混牛乳,倒入模具。上屜蒸至微凝,抽去中間隔板,補牛乳凝實,再蒸至完成。亮白如玉,燦黃肖金,便謂:堆金積玉。”(金銀雙皮奶)
民間不可謂日月,一商賈人士,謂此名卻再吉利不過,逸王和捕頭都笑著稱妙。
待到食畢,兩人又在小樓院內細走了幾圈消食。庭院精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