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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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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姑娘都湊攏了在看,其中還有個大著膽子上前去搭訕。

常青心生惡意,幾步出了門,到江奕暉面前,正見他放下手機,對那女孩說:“這裡,他來了。”

女孩哦喲一聲,轉頭過來,卻是秦端。

秦端的確是住這片的。要早知道是她,自己根本就不會下來。

秦端穿了家居服,頭髮也散著,比平時那咄咄逼人的樣子柔和許多,不怪他沒認出來。就是兩顆齙牙,一張嘴就發亮似地漏出來。“江大才子跟我解釋了下午的事。下午我錯怪你了,對不起!那陳自立小小年紀就這麼壞,你別因為她使壞影響了心情,耽誤自己的學習,不划算,畢竟現在連畢業考試都結束了,大家都在一門心思去準備!還有,你這個事,我明天就寫校報投稿、黑板報投稿、學校電臺投稿去給你澄清,你不要擔心!”秦端向來這樣,什麼事都一根筋,又愛自說自話。給他抄作業的也是她,讓他好好學習的也是她。

江奕暉不言不語地站那,看他“謝謝長謝謝短”地敷衍他的班長,拖了五六分鐘才把人擺脫。常青不願讓江奕暉到他家裡,兩人進家屬院裡面去,那裡比較安靜,來往人也很少。春天的晚風悠悠地吹,樹葉子慼慼空空地響,像是有人在咬耳朵,說著體己的貼心話。

江奕暉先問了幾句他的身體狀況,也不看他,總是背對他。白色路燈模糊地勾出他的輪廓,但光線太暗,他像要消失似的。

“別和陳白楊來往了。”他還不知道陳白楊放學後就偷偷提了大包小包,跟著常青住過來了。當時常青在她樓下等著,還頗有點擔心,但他是死也不願再進那家門一步的。陳白楊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很快就帶了行李下來,滿臉堆著開懷的笑,氣色都紅潤起來。她的說法是自己撒了謊,學校開設免費的尖子班考前集訓。她父母本來就不太管她這些的,便冷眼看著她走了。這會她在客房裡,由吳媽幫忙安頓。人已經紮根下來,江奕暉這突如其來的要求,顯得虛弱無力了。

“我暈倒的時候,你也沒來,但她就一直守著我。”

“你想我來嗎?”江奕暉突然轉身,眼裡竟有些閃光。下午他因為打人被叫去教導室,並不知道常青暈倒的事。出來聽說再去時,陳白楊就已經守在那了。

常青頓了頓,覺得兩人間的距離拉近不少。他感到害怕,後退一步,背抵在槐樹幹上。“我不是這個意思……跑了一千米,站著好累。”

“進屋我給你按一下吧。”

“不用了!”常青瞄了眼四周,梧桐樹下有張長凳,他指了指,“去那裡坐一下。”

“你吃飯了嗎?”

“還沒。”

“哦。”

“你呢?”

“吳媽還在做。”

“嗯。”

……

兩人一頓一頓地問答,各自都懷著心事。“學校沒怎麼說你吧?打人那個事。”常青還是想親自問問。

“這陣子只要不鬧出大問題,學校不會怎麼管我了。”

常青想,也是,到這個時候,一切都以學習為重。江奕暉是重點看護的學生,所有老師甚至連校長都捧著他的。

“陳白楊,陳自立,都是一路人,別跟她來往了。”

“你煩不煩?”

“她這樣的人跟你一起,會讓你受傷的。陳自立我也去查過了,在他們年級裡朋友不多,同學都不喜歡她,但她愛去討好老師,所以……”

常青一聽他提這個,就有種蚊子嗡嗡嗡盤旋的感覺。他也不管自己愛不愛聽的,就可著勁說,顯得又軸又固執。

聽江奕暉嘀嘀咕咕說個不停,常青但屁股黏凳子上,眼皮就越來越重。其實他在醫務室根本就沒睡多久,統共不到二十分鐘。這會兒一下午的緊張疲倦全部爆發,痠軟的睏意襲來,眼前越來越模糊,最後徹底沉黑下去。

江奕暉還在跟他嘮叨,為什麼陳白楊不行,哪些女孩人品上他又覺得可以的,適合他的,比如剛才的秦端等等,正說著,肩膀上一沉,就見常青靠著他睡著了,呼吸那麼平緩,一點防備沒有。

從他的角度看過去,能看見常青的睫毛的含糊的剪影。江奕暉就著這個姿勢不動,過了約有半個鐘頭,估摸常青睡熟了,就把他扶起來靠椅子上,託著他的後腦親了下去。

常青做了場夢。夢見江奕暉揹著畫板,抱著速寫本,一手提著畫具箱,說要去當流浪畫家了。他怕以後再也見不到他,竟然如果去將人牢牢抱住,熱切地親吻。

那親吻的感覺尤為真實,一開始只是試探著,輕輕碰了一下,但食髓知味的感覺讓彼此的觸碰越發綿密。江奕暉張嘴,舌頭像春天樹上長的芽,顫抖著探進來,常青頓覺一股熱流竄到下面,伸手去擁抱他,滾燙的身體充滿令人安心留戀的觸感,用力之下好像要把彼此都嵌進懷裡。

常青是在兩人毫無章法的唇舌糾纏間醒過來的。但那時江奕暉要走的恐懼從夢中殘留下來,他完全被情緒操控著,自我安慰這都是一時放縱,回頭總有辦法解釋的。

但江奕暉並不給他解釋的機會。那隻極為熟悉的大手,輕車熟路地拉了他褲子上的拉鍊。

常青剛要搖頭拒絕,身體記憶加上早就蓄勢待發,一點就著,電擊般的快意直竄腦際。

江奕暉突然拉開兩人的距離,手上仍然不停動作,隔著內褲,常青那裡都溼了。他啞著嗓子問:“可以嗎?”

一陣又一陣如同煙花綻放的快感,常青覺得自己都快失去意識了,心裡著急,只想朝最高最高的地方奔去。他看著江奕暉溼漉漉的眼睛,正想著如何含混地讓對方快點,餘光瞟到前方小道,他驚醒似的,猛地把江奕暉推開。

“你幹什麼!”

江奕暉看他目光越過了自己肩膀,料想背後有人,麻溜兒地替他拉上褲子拉鍊,握住他肩膀把人扶起來。這才轉身看過去。

“你怎麼在這裡?”

陳白楊換了睡衣,歡快地走過來,好像什麼都沒看到,說:“我剛洗了澡,吳媽說常青出來了,我就來找他。”

“你什麼時候住進去的?”

陳白楊臉上泛紅,即使這樣的黑夜裡也尤為明顯。“我本來也不想的,怕被人說。但是現在學習緊張,這麼重要的時候,被人說又怎麼樣?高考完其實都沒什麼了。你們怎麼不進去?”

江奕暉回頭去看常青。

常青氣息未平,心裡慌亂。“白楊,你先回去,我有話跟他說。”

陳白楊說:“大家都說他喜歡你……剛才他趁你睡著,是不是要對你……性侵?”

這個詞噁心極了。常青頓生一股厭惡。不料江奕暉卻說:“是的,趁他不注意,做平時他絕不會讓我做的事。再用我們的友情為要挾,讓他不敢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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