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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且歌,”他說道,“我叫晏且歌。”那一刻他自己都說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會乖乖收起一身戾氣,犯那自保之大忌。可能這世間向來對純良溫厚之人最體貼溫柔。
“所以,你們成了朋友?”付清歡抱著酒罈子坐在臺階上看著他,眼神與容貌同多年前那個祁小公子微妙地重疊起來,又在下一瞬間驟然分開,這其中似有什麼東西在叫囂著兩個再相像的東西也只是相像,終究不同。
晏且歌歪著頭,似笑非笑望著地面出神:“那倒沒這麼快,明翬宗和溯華宗隔多遠哪,只是在這一輩修士裡,的確是我們走得近些。”
明明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卻在這世間生出些惺惺相惜之意。
不知怎的,付清歡想到了這一層上去。他搖搖頭,喝了口酒。這酒雖有酒味,卻沒酒勁,喝它如飲水,果真沒什麼意思。付清歡平白想起那夜在歷蒼觀後山與雲止奐喝酒的情形,心中又是一陣悵然。
想見見不了,想忘忘不了,想醉一場也無法如願。這世間萬事果真無法如流水般隨人意。
翌日清晨,空氣微涼,在園子裡走幾圈身上便披了一層寒露。算來早入秋了,北方的秋天更冷些,付清歡多少有些不適應,牙齒打著顫在雅榭前院裡練了幾套劍法後身子才暖和些許。
做什麼去?在百里鎮,以往這個時候他還在睡,也可能被早起去抓學生的付朝言吵醒了,兩人打鬧幾句就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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