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出去之後，轉身問威洛斯。

“有沒有肯能，讓尼克變回和常人一樣？”

“你是指基因修復？”賽文有點訝異。

“我不知道專業術語是什麼，反正就是有沒有可能讓尼克不會再變成別人。”

賽文深思了一會，開口說道：

“理論上是有可能的，但是復原要比改造更困難。我可以試一試。”

“我不想讓他牽扯入軍部那幫人裡面。”

“我知道，我儘量試試。但是沒有實驗體，會很困難。”

“謝了。我會盡量把他安排在我身邊。”威洛斯站了起來，“你和金塔斯呢，回去之後打算怎麼辦。”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賽文苦笑了一下，“我也沒想到他是我老師的孩子。”

“別讓自己後悔就好，我先走了。”威洛斯揮揮手，走了出去。

威洛斯敲響尼克休息艙的門，尼克開啟門看到眼前的人，感覺自己一直如死水一般在黑暗的泥潭掙扎的心開始流淌起來。

“將軍……”尼克看著威洛斯。

威洛斯上前一步，將尼克抱在了懷中，把頭抵在尼克的肩膀上：

“對不起……”威洛斯低低地說著。

尼克回抱住威洛斯，猶豫了一下抬起手，輕輕抱住了男人的頭，然後將自己的臉貼在男人有點扎人的頭髮上，閉著眼睛，感受著男人近在咫尺地呼吸起伏和自己身上的溫度。

“對不起……如果當時……”威洛斯想到尼克這些年在那個實驗中無數次和死亡直面，承受了巨大的疼痛，還親眼看著身邊的人一個一個死去，就覺得如果當初不是自己把他放到帝國醫院，如果不是當初自己說想讓他從軍，如果他當時能直接把尼克帶走，或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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