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到那天夜裡的滋味,蘇總覺得,如果再來一次,他還是會先上了再說。
一般來說,上一個醉鬼,跟姦屍是差不多的,不過這個醉鬼,倒是意外的好滋味。
蘇總會盯上張先生,說起緣由來,讓蘇總自己都有些無語。
蘇總也不記得那是在哪一場酒會上。以蘇總的身份,通常是不方便直接參加這種商業酒會的,不過事有例外,如果遇到一些重大專案,蘇總還是會低調參與。
事情說來巧合得讓人難以置信。
喝了點酒的蘇總,在迴廊透氣的時候,被不知道哪裡來的侍者潑了一身酒。
這裡需要透露一個秘密,蘇總是個處女座,並且完美地執行了處女座的龜毛和潔癖。換言之,就是溼了身的處女座蘇總,並不願意去宴會廳外人來人往的公共衛生間打理自己。
但是作為有頭有臉的成功人士,讓酒液留在西服表面又是非常失禮的行為,所以龜毛的蘇總決定去頂樓客房部的衛生間,至少那裡的衛生間使用率低,顯得乾淨一些,也不會被熟人撞見。
無視門口清潔中的牌子,蘇總推門而入,然後……他聽到了一場令他熱血沸騰的春宮。張先生□□的一聲隱忍又銷魂的呻阿勒吟,讓蘇總分分鐘硬了。
蘇總在電梯口守株待兔了半小時,終於等到了餮足出來的李先生和張先生。直接無視李先生,蘇總用紅果果的視線打量了明顯被好好疼愛滋潤過的張先生,心裡不禁十二分滿意,當然除了他身邊的李先生。
要是他身邊的人換成我,那就完美了。蘇總心裡下了這個論斷。
☆、偷窺成癖
蘇總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有偷窺的癖好。
當然他本人是無法親臨現場偷窺的,他讓助理找了私家偵探,偷拍了很多張先生的照片,也錄製了不少張先生的音訊,至於是什麼音訊,我想就不用明言了吧。
這些私密的照片和音訊讓蘇總痛並快樂著。越到後來,他就越痛恨,讓張先生露出那些表情,發出那樣的聲音的為什麼不是自己!
所以蘇總做了些手腳。李先生果然不負蘇總所望,作出了有利於蘇總的決定。
蘇總不能確定,如果自己不插這一腳,李先生和張先生會不會一晃眼就堅持過了一輩子。畢竟如果不是自己散佈的流言,李先生原本並無結婚的打算。
既然已經做了,也沒什麼好如果的。在蘇總來看,奪去了張先生的良配,把自己還給他,也不算虧待那孩子。
不得不說,蘇總還是個自戀的處女座。
雖然蘇總已經過了任人宰割的年紀,可以任性而為了,但是有些事情真要辦起來,還是有些棘手。
跟名義上的妻子和離,前前後後花了蘇總一年的時間。
等到事情塵埃落定,蘇總實在等不及,心急吃了熱豆腐,最終燙了嘴。
蘇總看著桌上的手機,又嘆了口氣。少不得要用點硬手段了。
……
張先生醒來,第一反應是頭痛欲裂,第二反應是驚悚。地點還是在一張大床上,比上次總統套房的那張床還要大一點。還好,張先生的衣服還完整地穿在身上。
這次不是強叉,但是也好不到哪裡去,變成了綁架。
因為張先生的一隻腳被銬在了床尾。
張先生用力掙了掙,除了膈疼自己的腳踝,沒有絲毫作用。
張先生暴躁了。
“臥槽你媽,你個孫子痿貨縮頭烏龜,給老子出來。”
“還有沒有王法了,你他媽的搞非法拘禁,信不信老子咬死你。”
“他媽的是不是姓蘇的,你出來老子保證不打死你,老子草死你。”
書房裡蘇總額角青筋直冒,從抽屜裡拿出個小玩意兒,回了臥室。
“雖然你想跟我做阿勒愛我很開心,但是我希望下次你不要再用草”,說到這裡,蘇總為難了一下,似乎單純的複述都讓他不能忍受,“這樣粗俗的字眼。”
張先生覺得自己不會好了。
“老子就草你,草死你個爛人。”
“看樣子我的話你並沒有聽進去。”
誠然蘇總肖想了張先生很久,也決定了做張先生的良配,但是在此之前,蘇總覺得必須要先做一件事,那就是治好這孩子滿嘴髒話的壞毛病。
蘇總壓住了張先生沒有章法胡亂揮舞的雙手,擰到身後,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覺得不過癮,於是捏住張先生下巴,又裡裡外外舔了咬了一遍。
“軟倒是夠軟,就是有點髒。”蘇總意猶未盡的評價。
“軟你媽……”還沒等張先生罵完,蘇總迅速將手裡的小玩意兒塞進了張先生嘴裡,並且扣上了腦勺後的暗釦。
“你看這樣好不好,以後你說一句髒話,我就罰你帶這個東西一個小時,剛剛說了那麼多,不過念在初犯,就戴兩個小時好了。”
在張先生的嗚嗚聲中,蘇總回到了書房。看著監視器裡張先生奮力與口球搏鬥的場景,笑了。
“真是隻神氣十足的小貓。”蘇總愉悅地按下了手裡的開關。
☆、爆粗是病麼?
張先生是真的有點怕了蘇總了。
老話說,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張先生覺得,同理,不怕變態,就怕變態有愛好。
張先生覺得蘇總絕對是個有著s癖好的變態,正常人能隨隨便便就掏個道具出來麼?
張先生脫韁的野馬般的腦回路已經開始腦補,接下來蘇總會拿出的一系列捆綁束縛強制型各種道具了,說不定還有小皮鞭,蠟燭什麼的,嚶嚶嚶,好疼好疼。
雖然張先生是個同,還是個有點心理毛病的同,但是張先生確定肯定一定自己絕沒有m傾向。
以前年輕的時候,張先生也有過好奇,偷偷摸摸搜尋過一些py道具,當時他對某塞略有興趣,然後被李先生一句你想脫肛麼打消了念頭。
張先生絕對是個潔身自好(貪生怕死)的好青年。所以潔身自好(貪生怕死)的張先生被自己的腦補驚嚇到了,他不想脫肛,不想不舉,不想叉盡人亡啊!
想著想著,張先生腦門開始冒冷汗。
口中震動了一個多小時的口球無疑加劇了張先生的腦洞,悲慘的張先生捂了捂快要脫臼的下巴,又不自覺想要捂一捂自己即將脫肛的屁股。
媽的,牙齒都要碎了。
其實蘇總挺冤的,蘇總只是單純地覺得,綁胳膊加堵嘴巴不利於血液迴圈,太傷身,所以用了一個腳銬和口球。
甚至怕一不小心,害的張先生下巴脫臼,還特意定製了個最小號的特殊口球。
這個口球妙在,就算張先生有四隻手,在沒有蘇總幫助的情況下都摘不下來。
所以兩個小時之後,蘇總回到臥室,收到張先生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