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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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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便不見了,風吹過梧桐,沙沙作響。

晉王被誅前一日,李靖瀾見過他。

為了避免招搖,李靖瀾特地從側門進入。

“大王不要喝,”晄啷一聲茶碗落地,一地的碎渣。

“你是何人?”

“大王忘了我?我不過是當日與大王交手的路人。”

晉王眯了眼看她,危險的訊號。

“路人,李姑娘說笑了。哪裡有一個路人武功足以避開寒明掌的,你是玉缺的人。”

“不錯,我家公子專門讓我來解救大王出火海。”

“什麼時候千城閣也開始插手朝堂之事。”

“我輩雖居草莽卻也知有恩報恩,欠債還錢的道理。”

“小王可不欠什麼人,”

“大王有恩與我家主上,自然是要報恩的。”

“大王可記得十三年前救濟過的一對孤兒寡母?”

十三年前,孤兒寡母逃難到京城,母親抱著大孩子,手牽著小兒子。旁人看了奇怪,為何要抱著大孩子?孤兒寡母三個,無意間走到晉王府門前。門前的管家見著他們可憐便找了處安身之所給他們居住,多年來寡母一直惦念著這份一飯之恩,臨終前還叫來小兒子,說是將來定要好好感謝這我管家。

玉缺心裡明白,若非王爺有意只怕是他們的下場就是亂葬崗的無人填埋的屍首。

於是,玉缺叫來了李靖瀾,決議送他一程。

今日便是他的忌日,晉王不知道。

李靖瀾笑了笑,道:“大王不是有志於四方嗎?奈何因困頓而自自盡呢?”

“小王不想死,卻也不想旁人來救。畢竟欠人恩情真是太難受了。”

“那你是怎麼活下來的?啊哈哈——”說完,一刀揮向了晉王,晉王一個沒注意刀劍已經括在了脖頸上。

“你想要什麼?”

“借大王項上人頭一用。”血濺了一地。

所謂人生來都死,不過有人之死,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

京城。

“如此能幹不妨到我紅塵樓做事罷。”

“公子看得起我,真是我的榮幸。只是我家主上前日去了,不如等他回來再作商議。我也做不了主。”

“如果他不回來了呢?”

“若是主上不回來,那麼碧落願一手撐起如容齋絕不會使其落入賊子之手。”

“如今這如容齋可是姓了謝了。碧落啊碧落。可惜你這樣好的人才不能為我所用,也罷,我們走。你總有一日會來求見我的。”

“……”

“快去通知下人們準備好,這謝徽之可不是什麼善茬,他要做的事沒人能攔著,除非撞了南牆發現裡面別有洞天。哎,”碧落嘆了口氣也不知什麼時候才是個了結。

如容齋本是碧落家傳的產業,自打老主子亡故這如容齋便到了碧落手裡。

“謝公子如容齋什麼時候變成了你的產業?莫不是你看著我們都是些女子,懦弱可欺,便是你上門來,若是你打著這個算盤,那你可就算錯了。我們如容齋從來不欠任何人,鋪租我會還清,但是如容齋我絕不會雙手奉上。”

“你父親經營多年,也是一方富商,怎麼會連鋪租也叫不上來呢。實不相瞞你父親早已是負債累累、便將這如容齋抵給我,所以我今日來並非為著收租,而是光明正大的來看鋪子。”

“謝公子說笑了,父親豈會擅自做主將如容齋抵給別人?我看這不過是你得法術而已。矇騙得了別人哪裡會騙得過我?呵,謝公子我不想你這這樣的人,乘人之危,小人所為也。”

“某從未以君子自詡,比起小人某還是望塵莫及。碧落姑娘說差了,真是有真憑實據的,某並無半分虛言。來人,拿契約來。”

契約拿上來,碧落瞧著契約上的字跡,的的確確是父親的。

碧落心下一沉,頓時計上心來,“父親可有交代?”盯著謝徽之的臉半晌說不出話來,彷彿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來花來、

“跟聰明人說話果然爽利,尊上交代過一旦如容齋易主,這裡頭的所有事物均由某承辦。”

“不知公子可有碧落的容身之處?”

“自然,某定會好生善待碧落姑娘,”湊近她耳畔,近的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處,“直到碧落姑娘繳械投降為止。”

“公子還真無恥。”

“某向來不知何為無恥,不如碧落姑娘教教我?”

李靖瀾甩手將晉王的頭顱扔進了丞相府。轉身出了門,右拐走過朱雀大街,西行,便來到一處宅院,上書三個大字龍飛鳳舞——臨闕谷。

臨闕谷乃是沈家的基業,傳至如今業已三代。

臨闕谷谷主少有才名,未及弱冠,便獨自一人殺到魔教,斬殺五千人,名震江湖。

此後退隱江湖,不問世事,一心一意的專注練劍。

因此,沈家劍法天下獨絕。《藏劍》一書據說便是落在此處,多少江湖人士為了一睹臨闕谷主舞劍的風姿,不惜千里迢迢趕到臨闕。

少主是個金玉其表敗絮其中的浪蕩紈絝,最好男色。沈臨闕氣得不行,但對這個兒子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要是因為沈月白與舒子業的事鬧得滿城風雨,浩浩蕩蕩,全京城的唾沫星子差點淹沒了臨闕谷。

試問說人不知舒子業的風光,舒家鼎盛之時可以說是富可敵國,這舒家公子打小就是含著金湯是出生的,出生沒多久舒家便迅速的沒落,沒人知道真相,於是一代紈絝公子從此過上了吃了上頓沒下頓的生活。十六歲那年遇上了沈月白,這兩人是天雷勾動地火。沈臨闕氣不打一處來,吐了口血,也沒能阻止舒子業與沈月白在一塊。沈臨闕一氣之下與沈月白斷了父子關係。

現在的沈月白便是寄居在丞相府。

舒子業當初有多少愛沈月白,便是有多少恨他。

這話要從前說起。

舒子業當年雖是個不學無術的敗家子,天天不是賭場便是秦樓楚館。他與沈月白便是在那再見的。舒子業天生的耳朵機靈,聽得骰子摔了幾下即刻知道里頭是大是小。沈月白每日跟著一幫狐朋狗友,次次都輸,屢敗屢戰,然後屢戰屢敗,輸得一敗塗地。但居然也樂得其中。輸給了舒子業,起先舒子業冷笑一聲:“我看著也不過是個草包,紈絝?還談不上。”

時日長了,舒子業遂起了憐憫之心,常常讓沈月白贏幾回。

他二人其實師出同門,讀書的時候拜在一個道人門下。那時候沈月白三天兩頭照著舒子業,任是誰任也不能欺負了去。就著這麼著拖拍了兩三年。

舒子業知道自己要死了,便叫人找來了沈月白。

舒子業想大概這是他最後一次見沈月白。

沈月白歪在床上,手裡是當年出師門的那把劍。

“這個給你,當做是禮物吧。”

“為什麼送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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