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項真惴惴不安地熬了兩天,實在待不住,找顧瑜請了假,頂著烈日焦慮地等在實驗中心樓下,見人就問認不認識程振雲。
實驗中心那麼多人,雲老師又那麼宅,哪兒能那麼輕易能打聽到呢?項真問了小半天才輾轉聯絡到了張乾。
張乾要畢業了。他西裝革履地在行政辦公室之間奔波,焦頭爛額地辦畢業手續。聽項真說是要打聽程振雲的訊息,他倒是挺熱心的,還幫忙查了程振雲的值班表:“程小云這會兒出差了,不在北京。手機打不通嗎?那我也聯絡不上他。不然我把他郵箱給你?”
項真道了謝,記下那一長串郵箱地址,回到車上趴在方向盤上給雲老師寫郵件。他很少寫郵件,大學畢業後基本沒有用過郵箱,措辭便覺得困難,不好像私信那樣親暱,又不願意客氣生疏。
他先是寫:雲老師,你是不是出差啦?怎麼都不聯絡我的?
寫完讀了一遍,賭氣的意味太重,怕雲老師以為他在生氣,又刪掉,重寫:雲老師,我想你了QAQ你是不是出差啦?給我回個信好不好?
這次彷彿好些了,項真斟酌片刻,又覺得口吻輕佻,並不像一封郵件。他刪掉了那些他常用而又未必有意義的部分,只留下平鋪直述的句子。
項真盯著郵件傳送中的畫面看了一會兒,眼睛有點兒泛酸。冷氣開得很低,車窗全都鍍了防曬膜,是為著雲老師怕熱又怕曬的緣故。可如今雲老師不在這兒,車內氣氛便顯得孤寂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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