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出現。
誰也不能把他們送回地獄去。
這些重新爬起來的活死人倒是團結一致撲向活人,而不是像活著時候那樣自相殘殺了。
蘇佚維惱火的扔了沒有子彈的空槍,對撲向她的活死人用擒拿術對付。
本來面對不配合的敵人,擒拿術的第一招是踢對方下.體,但是現在看來不會有效,蘇佚維就將無效的通通略過,直接扣住對方向她揮舞的胳膊卸了他的胳膊,這招對他們還是有效的,活死人的胳膊軟軟的垂下去,一張臉仍然猙獰的靠向蘇佚維,被蘇佚維一把按住下巴張不開嘴,然後又被蘇佚維往對面一推和對面的活死人撲了個面對面一起倒在了地上,再被順便路過的學員補槍。
如果活死人還有智商,一定會控訴蘇佚維:你殺我就殺我,不要玩弄我!我也是有尊嚴的!
蘇佚維不管,她沒槍,就玩弄。
最初的混亂過去後學員們很快掌控了局勢,雖然這些活死人力量巨大,但好在還有弱點,學員們要做的就是把已經死了的他們再殺死一次,這是已經做過一次的事,而且這些活死人沒有智商似乎只剩下撲咬人的本能,也不會攀爬,學員們於是順著繩梯爬上高樓對著廣場上的活死人進行射擊,事態很快得到了控制,只是這些活死人殺人的方式比基地分子更噁心,他們吃人,到處被他們弄得都是骯髒的血汙。
而被咬的慘不忍睹身體都不完整卻還留有一口氣的學員,給他們一槍解決他們的痛苦是最好的慈悲了。
直到中心大樓目力所及不再存在這些‘活死人’,事情勉強算得以解決,學員們在教官的分配下組成小分隊,前往學院各處搜尋還活著的人並清理遇到的‘活死人’。雖然這些東西骯髒又噁心,令人心驚膽顫,但不能留下任何後患,絕不能放出一個跑出貝爾斯特。
眼下的危機一解除,傷了一條腿的蘇佚維就站不住了,她的膝蓋疼的厲害,不得不在地上找個地方坐下休息,她看眼旁邊那位受傷的醫務人員,脫下身上的白色實驗衣遞給他,對方感激的對她笑笑將衣服披上,但很快眉頭又重新蹙起來,顯然被爬起來的死人咬下身上的兩塊肉讓他感覺非常糟糕,他的傷口已經纏了幾層紗布,血跡從層層疊疊的紗布滲透出來一些,雖然已經經過包紮,不過疼痛是暫時緩解不了的。
受傷的學員衛兵們不去參與搜救,而是排隊到醫務人員那裡進行簡單的治療,蘇佚維膝蓋疼痛不方便走路,於是一位胳膊受傷的學員好心的扶著她去排隊,安吉拉在人群裡尋找了下蘇佚維,看見她沒事和她互相比了個拇指示意對方放心後,安吉拉就跟著小分隊趕往學院的角落。
學員們組成的臨時小分隊們大多離開後,除了滿地的死人就只剩下衛兵和科研人員,佐伊在所有人沒有察覺的時候繞到那名最初被咬的醫務人員身後,突然從旁邊的衛兵手裡奪過機槍對著那名醫務人員扣動了扳機,即使她的槍法不好,但佐伊多次扣動扳.機,還是有子彈擊中了那名醫務人員的腦袋。
醫務人員一聲沒哼就栽倒到一旁,白色的衣服上已經滲出斑斑點點的血跡,而周圍的衛兵們也同時都對著佐伊舉起了槍警惕的看著她。
“我這樣做是在幫你們,”佐伊扔掉槍表明態度,看衛兵們仍然警惕著將槍口對準自己,無奈的舉起雙手:“相信我,這是為你們,也是為我自己好。”沒有衛兵相信她的話,兩個衛兵上前扣住她的胳膊將她帶到了教官面前。
搜尋進行了幾個小時,小隊們很快紛紛帶找到的學員們回來,回來的安吉拉掃視一眼周圍,找到蘇佚維奇怪的問她:“那個人呢?”
“誰?”
“被咬的那個醫務人員。”
蘇佚維也看了看周圍,的確沒看到那個受傷的醫務人員:“大概在哪被治療,”她剛剛被醫務人員帶去打麻醉,沒有看到佐伊射殺了那個被咬的醫務人員,倒是聽到陣槍聲,只以為是哪裡又發現了那些活死人。
安吉拉聽了,認同的點點頭,又指指前面:“他們在吵什麼?”
被衛兵隔離的區域,幾個科研人員在和教官激烈的爭吵什麼,為首的就是佐伊,不過因為有衛兵把守,學員們不能接近,也聽不清他們在爭論什麼,只能看出威爾教官似乎妥協了,懊惱的領著幾名教官走了出來,招呼受傷的學員過去。
發生什麼事了?蘇佚維和安吉拉也奇怪的跟了過去。
所有學員都到幾位教官和科研人員面前排隊進行檢查,托克先生對名受傷的學員仔細查看了傷口,看他是受的彈傷,於是揮手讓他去醫務人員那包紮,然後又看了下一個,這個學員是被活過來的人咬在手臂上,手臂上的傷口已經腐爛似的冒出膿水,不像正常的傷口那樣流血,離的近了似乎還有難聞的味道。
不過這裡的味道本來就夠令人作嘔了。
第10章 10 你想知道?
沒人想受傷,而且大家對重新爬起來的活死人有本能的抗拒,大家都在避著不被他們傷到,一個活死人可以輕鬆對付,可當被許多個活死人包圍的時候根本沒法躲開,受傷也是沒辦法的事,能活下來已經是幸運了。
“被咬多久了?”托克先生拿出他別在上衣口袋的鋼筆,在傷口上撥弄了兩下:“疼麼?”
學員搖搖頭:“不太疼,被咬了半個小時了,”他雖然不疼,但也很嫌棄自己這噁心的傷口,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托克先生點點頭,讓學員去威爾教官那,然後繼續給後面排隊的學員們檢查,被那些‘活死人’咬傷抓傷的學員一律被帶去了威爾教官那裡,蘇佚維在旁邊看著,有種不好的預感,學員們雖然有些困惑,但他們最遵守紀律,誰也沒有異議。
托克先生檢查完前面的學員,抬頭看到蘇佚維和安吉拉,臉上的表情難以形容,有點古怪:“你們也被咬了?”
蘇佚維和安吉拉連忙搖頭,托克先生才鬆了口氣。看起來很為蘇佚維和安吉拉慶幸,然後托克先生看到蘇佚維手上纏的布條,問她:“怎麼回事?”
“小傷,”蘇佚維不當一回事,但是托克先生很嚴肅:“我看看,”蘇佚維只有解下布條給他看,她的手心一片紅腫的勒痕,看起來不像是被那些活死人傷的,托克先生看看傷口,想拿鋼筆去碰蘇佚維的傷口,被蘇佚維躲了一下,托克先生才發現鋼筆上還沾著剛才那個學員傷口上的膿水,托克先生於是把鋼筆擰開,用筆尖去戳蘇佚維紅腫的掌心,問她:“疼不疼?”
“嗷嗷疼疼疼疼疼,”托克先生沒留情,這兩下尖細的筆尖都戳在蘇佚維腫起的肉裡,把蘇佚維疼的跳腳幾乎要抽搐了,托克先生反而滿意了,又徵詢的看向安吉拉,安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