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人他們會對付郭家了。」
若江珣說的是真的、衛無恙所猜測也是真的,那也就是說江行硯很可能是查出殺害他妻兒的真兇,於是心中憤怒便殺光了郭家的人。
「不過如果如我們猜測的,那照理說尋水鎮應該只有郭家會遭殃罷?為什麼整個鎮的人都會受到牽連呢?」
當真是越想越亂,溫晚泉開始感覺有些頭疼了。
衛無恙倏地道:「你忘了。」
「忘了什麼?」
「若江珣所言是真,黑幕並非江行硯。江行硯若愛子心切寧可犯下殺孽滅郭家,自不可能捨得將馬家的仇殺術教與江珣用。郭家滅門案與尋水鎮一事,需得分開。」
衛無恙說得有道理,溫晚泉都忘了這一點了,感覺謎團總算是少了一個,溫晚泉登時心情舒爽了不少,他目光不經意一瞟,隱隱注意到了衛無恙身上的一點變化,他竊笑出聲:「衛小哥哥,你看你,聊著正事兒怎麼還這麼不正經的?」
那人雖說瞧著清冷好像無慾無求,偏偏忍耐性差得很,經不起一絲半點的挑逗。
溫晚泉雖一直覺著與衛無恙床上之事會教他身子有些吃不消,可一是因為實在舒服,二又是因為他愛死了衛無恙這般的前後反差,因而總是要尋到了機會便是一陣挑逗戲弄。
「……是誰在亂動的。」
溫晚泉自然是故意用腿去蹭的,被道破可他總免不得要辯駁調侃兩句衛無恙:「衛無恙啊衛無恙,你最假正經了。分明你一開始就是懷著要抓我來這裡大幹一場的心思,怎麼能把事兒都推給我的?」
溫晚泉把玩著衛無恙垂直他面前的青絲,他以眼神逼問著衛無恙。
衛無恙在這些事上向來只做不說,如今這般逼問自然是別想求他回話,一見此,溫晚泉便得寸進尺起來,嘴上更是輕佻不饒人。
「我家衛小哥哥怎麼這麼壞的?人家吃著飯呢,你就淫心乍起,把人家抓到你的寢宮裡來要做壞事,你這樣當心要被討厭的哦!」
那衛無恙聽到最後一句話,眉頭明顯地擠到了一塊兒。
「你討厭了?」
「我想想……」溫晚泉嘴角勾得厲害,「你力氣小些,我便不討厭了。」
那制著他的力氣確實在這一語後小了不少。
便趁著這一刻,溫晚泉猛地使力,反將衛無恙壓倒在下,他撐在衛無恙的身上,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偷偷用了定身咒定住了衛無恙的身子。
那人就靜躺在溫晚泉的身子下,他淡淡地看著溫晚泉,不象是吃驚。
「我說衛無恙,你就不怕麼?」
溫晚泉笑得不懷好意。
「怕什麼?」
「你就不怕我趁現在強上了你?」
衛無恙稍稍想了想,他眉頭微微地皺了下:「想象不出。」
好罷,其實溫晚泉也想不出。
雖說衛無恙該是除了他便沒近過什麼女色男色,是隻童子雞,可偏偏老天爺就是那般器重衛無恙。莫說是修真的天賦,就連床事上也是頗具天賦,一點即通,登時一步登天成了這個中老手。
溫晚泉可不覺得他能比得過衛無恙那般的本事。
再說了,彼此的那話都是頗有些差距……
本是開個玩笑,結果倒是有點蔫兒了,溫晚泉算是自討沒趣,他輕啐道:「切,誰說我是那樣上你?我自個兒動也是上你。」
衛無恙沒吭聲,不過臉上倒是有些個期待。
感受著那衛某人的一點情動變化,溫晚泉紅了紅臉,他笑道:「你這衛大□□。」
「不喜歡?」
被那灼灼的目光盯著,溫晚泉只覺得自己身子一陣泛熱,不自覺地便吞了一口口水。
「我最喜歡你這種反差了,看著正經得很,心裡一天到晚想的都是些□□之事,還氣量小,愛吃醋。剛才我給江珣夾菜你便要把我帶過來想狠幹我一頓這一點我也是喜歡死了。」
溫晚泉壞笑著湊到衛無恙的嘴邊輕輕地舔起衛無恙那抿起的雙唇,那廝分明身子動彈不得,可偏是舌頭靈活,溫晚泉舔著舔著,便被衛無恙給吻住。
溫晚泉被他親得也是淫心乍起,他壞笑著,指尖連彈幾下,空氣探向帳勾,床帳落下,直將裡頭那些個少兒不宜全數遮去……
*
起初尚是溫晚泉主動,可偏是不想衛無恙情動之際仍記得施法接觸定身咒,只一時不差,溫晚泉主動落為被動,生生地被衛某人給死幹活□□了一整夜,直至近天明,方才沉沉睡去。
再一醒轉,溫晚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撐著腰痠背痛的身子,他坐起身看了眼房間。
原來在他睡著的當口衛無恙將他帶回到客棧裡來了。
不遠處的白澤一臉不屑地蹲在因未得溫晚泉吩咐而不得進到虛泉裡、面頰緋紅的江珣肩上。
正尋思著江珣作甚臉紅,便見端著一盆清水的衛無恙蹙著眉頭走進屋內。他快步走至床邊,才一放下銅盆便走至溫晚泉身邊將他身上滑落的錦被拉起,圈圍住溫晚泉的身子。
衛無恙在情動時總愛在他身上留一堆印記,昨日自也是如此,這般想了下溫晚泉便也清楚作甚白澤一臉不屑而江珣滿臉通紅了。
心中暗自苦笑了聲,溫晚泉朝著江珣道:「江珣,你且先回到虛泉裡罷。」
江珣如釋負重地鬆了口氣,他諾諾地應著,只一眨眼,他的人影兒便從這屋子裡消失不見了。白澤也是覺得眼不見為淨罷,江珣才不見,他便一溜煙地竄出了房間,只留下了溫晚泉與衛無恙二人共處一室。
「我感覺我好像做了很不好的事。」
教一個未經人事的淳樸孩子看到這些個東西,罪過罪過。
衛無恙「嗯」了聲,這才鬆開了抓住錦被的手。
溫晚泉看了眼,這好像是衛無恙寢宮裡的那條錦被,也不用多想,他便猜衛無恙大概是用穿梭術,直接將睡過去了的他和錦被一道轉移到了這裡。
難怪他都沒能發現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稍作梳洗,溫晚泉便與衛無恙一道出了房間。向來都要早起的芒寒山莊眾弟子也不出意外地早在堂裡等候他們了。
見到又掩去真實相貌的溫晚泉與衛無恙,有幾名弟子明顯有些吃驚。
心中暗暗嘆息著這之中一些弟子們的遲鈍,溫晚泉道:「諸位師兄弟,我和衛無恙的真實身份相貌都不方便暴露,所以這之後回到了芒寒山莊還請諸位切勿透露我和衛無恙的身份,還繼續將我當作溫清,將衛無恙當作是衛慕清。我和衛無恙的目的在於抓出幕後真兇,還請諸位師兄弟協助我們。」
「溫師兄你客氣了。幕後真兇與我們芒寒山莊也關係重大,若追查不出,只怕芒寒山莊也……」穀子沐凝眉道,「事關芒寒山莊存亡,我們自然要幫的。」
算是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