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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喜歡彼此的氣味相融,就像他們是一個人。
推著男人的肩膀,將他釘在玻璃牆上,夜天照舔咬著他的喉結,哽咽的聲音變成了另外一種難耐的喘息,在他用力吸吮的時候男人抱住了他的腦袋。
快站不住了,痛和快感交雜,讓林朗原本就發脹的腦袋更是沒了任何分辨能力,哭過一場一切只剩空白,身體渴望更加激烈的刺激,讓他徹底的宣洩出來。
否則他會被憋死。
淚痕未乾,男人的臉上卻染上了歡愉,但和以往不同,林朗不是完全投入其中,他的表情依舊痛苦......
抱著夜天照的腦袋,他始終沒有放開,就像海中浮木一般,鬆開了他就會沉入無法救贖的深海......
想到了墮落這個詞,想到了臺詞中的一句話,他們一起下地獄吧。
夜天照都成那樣了,才只是這樣,他會受傷的......
可這個想法才從腦海中閃過,林朗就被夜天照抱了起來,掛在腳踝的褲子被他拽掉,林朗真正的一絲不掛了。
玻璃牆前面有個護欄,手臂粗細的鐵管,和牆壁之間不過一掌的距離,夜天照就把他抱到了上面,架著他的腳讓他坐在上面。
順著男人下滑的姿勢,夜天照向上,然後,兩人間一點縫隙都看不到了。
終於又一次得到他。
夜天照深深的看了他眼,這一刻的滿足讓人瘋狂,抱著男人的腰,他支配他的動作,兩人的身體激烈的碰撞著,就連電梯都跟著搖晃......
身體被摺疊,兩條腿掛在夜天照的肩膀上,呼吸不順的他連叫都叫不出聲音.......
那根護欄根本沒辦法承擔他的重量,他一次次從上面滑下來,如果不是夜天照抱著他,他早就摔下去了。
手沒了方向,除了緊緊抓著夜天照的胳膊他什麼都想不起了,在他瘋狂的壓榨下,男人的意識逐漸飄遠,真的窒息了,這個姿勢,這種做法......
不該在他昏倒之前,夜天照放下了他。
新鮮的空氣重新闖進鼻腔肺泡,混沌的腦袋清醒了些。
“不許昏。”
按著他的腰轉了個身,夜天照讓他抓著護欄,面向那玻璃牆壁。
迷離的眼看到了牆外的景色,那波瀾壯闊的感覺讓人震撼,他們在百米高空,下面是瑰麗的建築以及遼闊的海面,有輕微懼高症的男人有些飄忽,他覺得自己隨時都會掉下去......
林朗這時才反應過來,他們是在電梯裡,這是觀光電梯,他們能看到外面的景色,外面的人同樣能看到他們......
他竟然和夜天照在半空中表演起了.......
這個認知讓他羞愧,但同時,野外偷歡的刺激讓他的身體更為敏感,反正都要瘋了,就瘋的徹底一些吧......
讓他好好的將心裡的壓抑發洩,什麼也不去想,也不顧及了。
夜天照的手順著男人的胳膊往前摸著,最後覆在他抓著欄杆的手上,他和他一起用力,他說了,不管什麼時候,他都陪著他......
這個姿勢,讓身處水深火熱的男人,覺出了一點溫暖。
第一〇一章 陪你負擔
他們真的在電梯裡做了,還不止一次,直到夜天照徹底的滿足為止。
心底的壓抑在這場瘋狂的性事中排解出去,那種快讓人窒息的感覺最後只剩疲憊,這麼多天,林朗似乎終於能放鬆的呼吸次了。
電梯裡不比房間,沒有攀附也沒有能倚靠的地方,夜天照還好說,林朗則要辛苦的多,除非夜天照抱著他,否則他就要一邊承受夜天照的馳騁一邊保持平衡。
夜天照那傢伙一做起來就像野獸一樣,根本不給人喘息的機會,林朗的體力被榨的乾乾淨淨,雖然到最後他也沒昏過去,但是兩條腿根本就像麵條一樣沒有力氣了。
別說走路,臉站都站不穩了,結果不言而喻,要麼夜天照把他抱回去,要麼他們在電梯裡等到林朗的體力恢復。
雖然酒店裡很暖和,但畢竟是冬天,隔著幾層玻璃的外面就是寒冬,林郎如果真在這裡歇著,生病幾乎是沒有懸念的事情了,所以夜天照幫他把衣服穿好後,就抱出了電梯。
和進來時不同,這時的林朗沒有掙扎也沒反抗,溫馴的靠在他懷裡,他很清楚他沒的選擇。
電梯門開啟,不遠處的安保立即垂下腦袋,不用看也知道他們為什麼會站在這裡,林朗沒什麼想說的,至少他和夜天照做時候沒被人看到這就可以了。
沒有潤滑液自然也不會有套子,夜天照射進去的東西在這種姿勢下很快就流了出來,他每走一步路就會出來一些,熱感順著股間被褲子吸收,所幸林朗的褲子夠厚,不然恐怕會被人懷疑尿了褲子。
羞恥感讓男人乾脆將腦袋埋在夜天照的懷裡就不肯出來,他太累了,這麼靠了一會兒就稀裡糊塗的睡著了。
放假之前他因為這件事情夜不能寐,回去之後又發生了那麼多事情,精神上身體上雙重壓力之下,林朗有點體力透支的感覺。
痛痛快快的發洩了次,他疲憊程度已經到了沒辦法再去思考任何事情,林朗就這麼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
看著男人眼底淡淡的青色,記憶裡這男人永遠都是像初春的陽光一樣溫溼暖暖的,他是那麼快樂,林朗最近過的很不好,夜天照全知道。
如果可以,他希望這男人永遠都像他第一次見到時候的樣子,呆呆傻傻的,還遲鈍的不在狀態,雖然可笑,但卻是那麼吸人眼球。
可能,從第一眼見到他就喜歡上了。
這麼不同的傢伙。
親吻他的額頭,夜天照的笑容裡帶著苦澀,如果早點發現就好了………………如果在望塵下戰書的時候正面迴應,如果他早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可能林朗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可是,那時候夜天照以為他能放下。
嘴唇離開男人的額頭,他的表情再度歸於冷漠,不想再折騰他,夜天照就倒了盆熱水,他小心翼翼的將男人身上的汙穢擦掉。
擦到股間的時候他停住了,男人那地方被他弄的一塌糊塗,到處都是精-液幹了後的白印子,只有穴-口又溼又腫,夜天照碰了下,立即有精-液從裡面流出來,緩慢的順著男人腿根往床-上滴著。
夜天照連忙用毛巾擦掉了那印子,可他一動流出的更多,男人的身體幾乎被他填滿了,這個認知讓夜天照舒服不少,如果可以,他真想把他的氣味永遠的留在林朗身體裡。
渾身的骨頭像是被人卸了又重新裝上,不管動哪都會牽引的全身頭疼,他還想睡,可卻沒辦法忽略身體的不適,到最後男人還是睜開了眼晴。
被子下的他不著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