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忙著畢業,並不完全瞭解他的心情。他說去香港玩,我送了他去機場,想著他心情糟糕去散散心也好。他到香港後,我就完全紮在了畢業上的事。一兩天、兩三天到後來一週聯絡一次,也都沒怎麼放在心上。直到忙得差不多時,才發現他已經去香港快一個月了,而最近一次聯絡差不多是五六天前。我覺得奇怪,給他打電話,但電話關機了。”
呂博瑜靠在沙發靠背上閉上了眼,自暴自棄的語氣,讓陳非覺得自己在做一件多麼挖人傷口的事,愧疚不忍和想知道真相的慾望兩廂折磨著他……他出不了聲。
“我聯絡不上他的兩天後,一個男人出現在我面前,把一個影片給我看了……我說過秦飛讓我看了非常不堪的一幕,也說過那是件很不好的事……”呂博瑜頓了一頓,臉色變得很難看,他睜開眼側頭看向陳非。
陳非趕緊點頭,他記得清楚,幾次因秦飛和呂博瑜吵起來,呂博瑜的解釋都是停在那件事上。
呂博瑜慘然地勾了勾嘴角,說:“其實他去香港不是玩,是去拍片。那個出現在我面前的男人是那部片的導演,他給我看的影片是……”呂博瑜停了口,眼裡諱莫不明,喉口湧上一陣噁心。
陳非被呂博瑜的反應嚇到,他趕緊握上他的手,發現呂博瑜的手冰涼徹骨。陳非為自己的一己私慾更加愧疚,再顧不上滿心的疑慮,趕緊出聲道:“別說了,我不想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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