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回答過好多了。”
溫年就坐在阮湘邊上,只不過阮湘坐的是豪華沙發,到她這裡就是怪普通的。
“這部漫畫和我們工作室合作當然不是我接的, 是老聶,其實我一開始倒想配那個反一來著, 可是輪不到我。”
溫年一邊說一邊虛情假意地擦了擦眼淚, “晏觀的話, 我也知道她人氣很高啦,當然比不過段慄配的大師姐,大家對她的印象好像都是輕快的吧,畢竟這個二師姐還挺混。”
“我拿到臺詞的時候也這麼覺得,所以只能往語氣上多做點功課了。”
溫年說完下面就是一陣哎呀呀。
“你們這不是都學的挺像的。”
溫年笑了一聲, “到這周是第幾期了?應該也有八九期了吧,如果還有人爭議合不合適的話,其實也沒辦法了,因為沒辦法換,只能將就啦~”
“真的忍無可忍,當然還是看漫畫可能會快樂許多,”溫年說完轉了個頭,指了指邊上的立牌,“我是沒辦法長成這樣了。”
她還真敢說。
那個提問題的姑娘這會兒也沒吱聲。
“那要不您現場來上一段?”
“啊?”
溫年愣了,“單口相聲呢?”
下面又是一陣鬨笑。
“不來了不來了,得加錢。”
溫年開玩笑開起來沒完沒了,還和主持人聊了幾句,最後話題轉到阮湘身上。
這位作者倒是支支吾吾,沒有半點剛才夸人的坦蕩,有點卡殼。
“有無老師之前是有跟溫老師聊過嗎?”
新一期廣播劇如果出了,是會圈每一個工作人員,原漫畫抄送更是必不可少。
不過互動的話,其實還是段慄跟阮湘的微博互動得比較多。
段慄本來就是一個喜歡這些的人,雖然不搞配音秀,但偶爾還是會自己錄個段子,在工作室的話會拽著同事出境,粉絲是溫年的幾倍。
經常三天兩頭艾特阮湘,說什麼此人後媽。
沒過多久又開始無腦吹。
這種微博通常是工期裡配到什麼大虐片段,要麼就是cp互動發糖時刻,所以每次段慄發微博,底下都是一群煽風點火的。
偶爾也會波及溫年。
溫年對段慄毫不留情,轉發之後就是一句滾蛋。
“有。”
這個問題阮湘其實不知道怎麼回答。
她跟溫年住在一起,但工作上的事情很少提到,都是各忙各的。
溫年自己房間裡也有裝置,偶爾還能聽到她在唸什麼。
阮湘自從不用去公司之後客廳的一半就變成了她的工作間,溫年也不過去,頂多是過去把黏著阮湘的狗拖出來。
即便她們的工作是有交集的,但溫年也不會提。
“看來兩位私底下是有討論過了。”
溫年嗯了一聲,“討論過一點來著,可惜她賣關子,還讓我自己琢磨。”
溫年沒問過,其實是段慄問的。
當初有一段晏觀情感上轉折實在隱晦,重複了好多遍都覺得不對,段慄的累得不行,最後說要不明兒再,我問問阮老師。
那個時候阮湘還在其他城市籤售,就溫年在家帶矜矜,聽段慄這麼說,哦了一聲。
阮湘發了很長的一段語音,估計是對別人說話,所以語氣特別溫柔,生怕段慄不明白,還補了句其實是我的理解,但你們隨意發揮就好了。
她的理解不就是正解麼。
溫年沒出聲,又反反覆覆聽了好幾遍阮湘的一串語音。
阮湘說了不少她對角色的理解,中間可能喝了口水,聲音還有點黏。
“晏觀是那種乍看看得開的人,其實心很細,對自己的變化也很瞭然,但因為這種敏感是對自己,也是第一次經歷,慌是肯定有的。”
……
溫年一直覺得這本漫畫的女性角色太多,群像一樣,有的角色來的風風火火,又得卻暗淡如塵,全是唏噓。
格局大,立意也有野心不過,導致單線角色的感情變化太細,一不小心就會被忽略。
但這種揣摩外的一方面又覺得這樣的阮湘太有吸引力。
以至於那點念頭根本摁不下去,想要了解更多。
阮湘看了溫年一眼。
她覺得溫年在說謊。
她倆從來沒討論過。
“討論的是哪一章呢?”
“玄重之戰前期哪裡吧。”
臺下一陣唏噓。
“燕枕帶著晏觀去金籠那一段。”
“那真的是很虐了。”
阮湘也聽明白了,她看向溫年,她清楚地記得那天是段慄發信息問的她。
沒想到問的不是大師姐燕枕的心態,而是晏觀的獨白。
那段是她很多年前做的指令碼,具體的心境其實已經不太清楚了,但幻想因素太多,顯得虛幻。
帶著憧憬,想要那樣眼裡只有彼此的感情,但在作品裡又被格侷限制,顯得剋制,映照在角色上,又變成了難以開口。
“那一段虐嗎?”
溫年反問。
下面齊刷刷的虐。
“我覺得還好吧,對我來說最虐的是後面。”
溫年沒說完,那邊主持人就插了句,“那有無老師覺得大師姐和二師姐之間的感情到底是什麼樣兒的。”
溫年也挺好奇。
她覺得阮湘這個人直得可怕,早年畫的都是少女漫畫,這部人氣作品擱置多年,但火的cp還是一對師姐妹,這就很費解了。
而且那種感情尺度把握得很到位,並且撓人,倒是讓人非常想看個結局。
“我覺得…… ”
下面一陣的姐妹情深差點沒把溫年給樂死。
之前她也不是沒刷到過兩位主角的同人文,當然因為基調沉重,土味同人倒是別出心裁,讓人覺得放鬆。
“她們倆羈絆很深,誰都斬不斷吧。”
阮湘說完笑了一下,捏了一下裙角。
一陣的哇。
……
溫年最後還是先下臺了,她得先去工作室,回去的路上段慄坐在副駕駛座玩手機,一邊問她,“出風頭去了?”
溫年:“啊?”
段慄張嘴就唸:“liop會展重開日作者和cv展開對話剖析……”
“停停停,什麼玩意。”
溫年覺得頭疼。
“實時還挺有意思的,”段慄看得特別認真,“你和阮老師什麼關係啊,太有意思了,居然有人說後媽和女兒,笑死我,要說後媽,我們燕枕的後媽才對吧,你晏觀順風順水,哪裡被虐了。”
段慄笑得還打了個嗝兒。
“不過年哥,問個題外話啊,”段慄的手機頁面停在一篇公眾號上,“阮老師和她前夫那個,沒後續了?我看現在還有在說她的,好氣啊,還有說她婊的,明明是她老公出軌,小三在微博上活蹦亂跳還開上淘寶店了,阮老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