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媽打了個招呼。
項關芹看了一眼阮湘,衝她笑了笑,但阮湘始終溫年媽的眼神有點不對。
但這個時候她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只能坐到了溫年邊上。
溫年過來也就是看看有什麼要幫忙的。
沒過多久,陸宣過來了,這個妹夫年紀其實還比溫小蕪小上一歲,人有點太過老實,在看到丈母孃到時候差點沒跪下。
溫年:“……”
最後陸宣是被溫年爸拉走的。
溫小蕪是傍晚被送到醫院的,溫年來了沒多久,那邊手術就結束了。
她妹臉色慘白慘白的,看了眼自己那個腿軟的老公,居然還想咧嘴笑。
病房裡一陣兵荒馬亂,溫年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用處,嘀咕了一句,“又多了一個小侄女啊。”
她哥一兒一女。
“老溫家孩子夠多了,啊……腦袋疼,溫小蕪給女兒取的什麼名字啊?”
溫年問了句她媽。
“叫豆包還是菜包?反正是包子。”
溫年:“……”
阮湘有點想笑。
溫家的氛圍就讓人覺得很放鬆,現在溫年的妹夫陸宣在自己老婆病床邊上彎腰看著,看著還有點可憐兮兮的。
手還有點抖。
“陸宣飆車回來的啊?”
“哎喲。”
溫年又被她媽打了一下,“他本來就說今天晚上回來的,我電話打過去他就直接回來,估計急,還闖了幾個紅燈。”
“這有什麼的,讓他拿溫小蕪的駕照去扣分唄,反正女兒也有了,他只要賺錢就行。”
“你傻樂什麼呢?”
估計是看溫年一直在笑,項關芹問了句。
項關芩要去用熱水燙個杯子,溫年說讓她去,最後母女倆一塊去的。
阮湘剛帶著矜矜在外面大廳。
“我就覺得好笑,溫小蕪都有孩子了,但在我腦子裡還是那個鼻涕蟲。”
路過矜矜,溫年還嗨了一聲。
“這什麼好笑的,你要是生孩子也趁早,省得到時候你媽年紀大了也幫不了忙了。”
“我才不生。”
熱水房就在大廳邊上,溫年開著水彎腰一邊燙著杯子一邊跟她媽說話。
“別瞎說。”
阮湘其實能聽到她們說話。
“真的啊,太痛苦了,我都不敢想象我躺在那兒,我寧願辛苦點賺錢。”
“你別給我貧啊,婚還是要結的。”
“結了還可以離呢,也有結了生不出孩子的……哪有你想的那麼好。”
溫年說這話的時候依舊帶著她那點腔調,聽上去老不正經,也不知道是真心話還是開玩笑。
“那也沒你想得那麼差,你妹妹跟你妹夫,你哥跟你嫂子……”
“那也是他們嘛,碰到了,緣分說不清的,媽——”
溫年喊了一聲餘韻悠長的媽,“您也別催了,真的。”
她挺直了腰板,“反正你孫子孫女也有,外孫女也有,子孫滿堂了哈,不差我這一個的。”
溫年說得輕巧。
其實剛才過來的時候她特別急。
阮湘感覺她也有點抖。
全家都在擔心一個人。
即便醫療條件很好,溫小蕪也沒什麼不好的情況,大家還是很擔心。
不像她那會生矜矜的時候,住著最好的醫院,可是杜明東人在國外,親媽還在b市。
公公婆婆是在,但是想要個孫子。
感覺不一樣的。
這邊,好真實。
包括溫年說出這種話,她媽的表情也只是無奈。
溫年是被寵著長大的,到現在也是。
矜矜感覺到她媽媽抓她的手力道有點重,忍不住喊了一聲媽媽。
阮湘鬆開,說了聲對不起啊。
溫小蕪那邊也沒什麼溫年要幫忙的,項關芩也知道溫年明天要走,就打發她滾了。
溫年倒是很不客氣,臨走前還拍了一張她妹的照片,說是等她好點再影片聊天。
她還下樓去超市買了個紅包,給自己的侄女包了一個很大的紅包。
阮湘是全程目睹的。
她覺得溫年包紅包的動作都很輕柔。
出醫院的時候都快十一點了。
“矜矜。”
溫年喊了一聲。
小朋友收到了紅包,紅包的封殼寫著燙金平平安安。
“感謝你來到這個世界。”
說完之後溫年又覺得有點怪怪的,衝她笑了笑,“本來應該是好幾年前就該給你的,遲到的祝福,怪你媽媽,都不告訴我你來了。”
阮湘看了一眼溫年。
正好撞進溫年抬眼的瞬間。
她看到溫年做了個口型——
“謝謝你回頭看我。”
作者有話要說: 安利一下河圖的新歌,我不知道新不新了的《天光之外》
很喜歡那句“不如就在當時,最後轉身回看,用盡所有深情款款。”
聽他歌很多年了,好像小學的時候就。
哪怕聽很多別人的歌,到最後切到他的,就覺得很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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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個朋友(我從來不知道她看我的文)call和的時候提了一句
說哎我怎麼感覺你就沒寫過愛情的樣子啊。
我說我哪會啊。
她說我也不會。
雖然文案標了中年養生愛情,到後面也不養生,中年的話其實三十多歲是我覺得人生最篤定最好的年紀了,愛情……算了8大家想要愛,這個過程看對眼勉勉強強約等於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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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很感謝你們一直有在看啦)其實來來回回永遠那幾個人
這兩天稍微好點,寫了就會更滴
也謝謝給我投餵的小可愛,我攢攢就可以喝杯大紅袍奶茶了!
第36章 程度
回去之後溫年又變成了大忙人。
有時候半夜三更回來還能跟趕稿到半夜三更的阮湘一起吃個夜宵。
倒也沒出去, 就是囫圇煮個速凍餃子, 要麼就是下個泡麵, 加點牛肉丸和小青菜。
阮湘不太習慣晚上吃太多東西, 也就是溫年回來,端著個鍋在吃的時候遞過來一筷子, 啊了一聲。
太膩歪。
阮湘別過臉。
溫年順理成章地自己吃了。
她吃飯從來都會給人一種很吃飯是一件很幸福的事的感覺。
看她吃飯就會讓人高興。
溫年說阮湘這話說得跟奶奶一樣。
“還沒畫完呢?”
溫年捧著個碗問。
溫年一直以為阮湘跟她因為工作接觸的一些畫手不一樣,不有趣, 也不會參加一些二次元點的活動, 更別提為了一部作品或者某個角色要死要活了。
沒想到阮湘其實也沒什麼區別。
那場離婚風波就這麼莫名其妙地壓了下去, 阮湘自己倒在社交平臺上活躍了起來。
溫年偶爾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