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疾不徐的講道，“那些異象都在夜晚發生，於是他們認定鬼神是在夜晚活動的。出於敬畏，不少人在晚上都足不出戶，漸漸就形成了一種風俗習慣。”

“那些異象實際是什麼？”辛德疑惑，“我在秦瀛城的這些日子，一次也沒遇到過夜晚的異象。”

“現在已經沒有異象了。”席恩解釋，“在呂家掌權之前，不死歷九十幾年的時候，秦瀛城的夜晚異象就消失了。本來宵禁的習俗也該隨之消失，不過後來的呂家出於私心，利用這種風俗，讓宵禁成為了律法中的一項，延續至今。”

“異象為什麼會消失？”辛德不愧是軍校的優等生，敏銳地抓住了關鍵。

“是鬼神離開了吧？”徐迪嘻嘻笑道。

對徐迪玩笑般的猜測，席恩倒煞有其事的點點頭：“的確是鬼神離開了——至少歐薩拉看到記載裡是這麼寫的。”

“秦瀛城是人神鬼三界連線處，所以鬼神常在秦瀛城內出沒，製造出種種異象。後來有人出手，封印了三界的連線點，讓鬼神無法自由地進入秦瀛城，於是異象也就消停了。”席恩轉述著歐薩拉的科普，“書中是這麼記載的，真相還有待考量。”

他挑起眉梢，話題一轉：“聽你們說通往聚窟城的道路，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這段歷史。當年被封印的三界連線點，是不是就是這條路？”

就這樣蒙對了？

徐迪抽了抽唇角：“萬一書中記載是假的呢？學長你看，通篇人神鬼什麼的，一看就是胡編亂造的。這年頭，鬼魂走屍遍地跑，誰還拿這種封建迷信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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