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菸蒂兒婆婆？”

婆婆又露出嫌棄的神色，“你見過保安了吧？老婆子我明明是菸蒂婆婆！就他，天天‘菸蒂兒’、‘菸蒂兒’，哪天我就把他舌頭抻直了，看他怎麼叫。”

長生乖巧改口，“那我以後叫您菸蒂婆婆。”

婆婆碾滅抽了半根的煙，她漫不經心的抬眼，“怎麼，姑娘，有事啊？”

長生點頭，“我想起來我是誰了，也想起來我不是鬼，我還是生魂，可我剛才想出去，卻發現出不去。婆婆，您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麼？”

菸蒂婆婆一愣，她用那雙骨瘦如柴的手把抽了一半的煙放回口袋，然後，她轉過身子，仔細看著長生，半響，她嘟囔了一句，“看著也不像生魂啊，倒像是死了好幾百年那種……”

長生沒聽清她說的什麼，她問道：“婆婆，您說什麼？”

跟商場裡別的鬼比起來，菸蒂婆婆確實死的年頭比較多了，不過也僅僅十年而已，她不是地縛靈，想去哪都可以，她只是喜歡待在這裡。

菸蒂婆婆見過死的時間最長的，是某位過去的郡主，這做鬼的時間久了啊，細微處就和別的魂魄不一樣，長生的魂魄看上去就是死了挺長時間那種，而且還有一些其他不一樣的地方，是菸蒂婆婆沒見過的。

菸蒂婆婆有些好奇，“姑娘，你身上這味兒挺好聞的，這是啥味兒啊？”

長生不解，“我身上有味兒？”

她伸出胳膊聞了聞，沒味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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