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去就回來,不會跑的。”
“哦。”林空懂江沅要去做什麼,這才低頭開始脫褲子,給自己擦洗身體。
江沅來這裡兩個月,也來過例假,當時只能用以前在網上看到的方法,學著製作月事帶,雖然沒有衛生巾好用,但好歹也是能用的。
江沅花錢讓小二去最近的綢緞莊,買來一匹上好的棉布以及一套全新的衣服。
然後用剪刀把棉布剪成大小均勻的兩塊,再用滾燙的開水沖洗過,又拿去烘乾,這才用針線慢慢地縫製起來,她的針線做的不好,七扭八歪地縫好,再往裡面填充乾淨的棉花,就做成了一根月事帶。
等江沅弄好之後,林空已經擦乾淨下身,只穿著白色的中衣坐在床邊,她看到江沅後,立馬站起身來,隨即又因為下身不適而坐下。
江沅把新縫製好的月事帶遞給她:“你換上再睡覺。”
林空難得紅了臉,接過月事帶,害羞道:“唔……娘子你轉過身去,不準看空兒。”
江沅:“……”
有什麼好看的?她又沒有特殊癖好。
江沅背過身去,等林空換好躺床上,她又讓夥計去把燒好的熱水提來,再把門窗都關緊,這才慢慢脫掉外衣,解掉那勒人的裹胸布,踏入浴桶開始沐浴。
她心裡惦記著事,也就一直泡在水裡。
白天肯定是有人在跟蹤她們的,她相信她的直覺,只是想不清楚這人是誰,有可能是酒館的人,為了她那所謂的土辦法而來,也有可能是那位宋小姐的人,為了刁難她而來。
這兩夥人她都知道,也算是打過交道,所以並不覺得難對付,
最讓她擔心的是……跟蹤她們的人還可能是她從來沒見過的,比如……那些人是在跟蹤原主的。
江沅閉上眼睛思索著,不知過了多久,眼前突然覆上了一方陰影,她睜眼一看,就見到林空放大了好幾倍的臉,還有那澄澈的眸子,頓時驚了驚。
林空看著水面,好奇道:“娘子,水已經涼了,孃親說這樣洗澡是會生病的。”
“我知道。”江沅收回思緒,旁若無人地站起身來,就見林空瞪圓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
她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光著的,忙伸手擋在胸前,冷聲斥責道:“誰讓你亂看的?還不快去睡覺。”
“娘子,你的……你的小饅頭好大。”林空說完低頭瞧了瞧自己還裹著裹胸布的胸前,只見那兒一馬平川,沒有一點起伏。
她頓時有些沮喪,垂頭喪氣道:“娘子,為何你和那個壞姑娘的這兒都是軟軟的?而空兒……空兒的就硬邦邦的。”
江沅:“……”
她終於體會到宋可妍當時的心情,只覺扇林空一巴掌都是輕的,她惱羞成怒道:“你給我上床去睡覺,不準說話不準動!”
見江沅真的發怒,林空被嚇了一跳,這才跑回床上去睡覺,要上床時,她又看了一眼被沾染了血跡的床單,回頭怯怯道:“娘子,這床單……”
然後就站在床邊一動不動地等著江沅。
江沅動作利落地擦乾淨身體,又去找夥計要來新床單換上,還把林空染了血跡的褲子給洗乾淨,這才慢慢爬上床。
煮好的雞蛋早就涼了,她打算明天再給林空敷。
林空很老實地平躺著,果真一句廢話也沒說。
江沅想到林空胸前的那兩個小饅頭,加上裹胸確實很難受,裹得久了也有一定的危害,便道:“你以後睡覺時,都把裹胸布解了吧,不用刻意防著我,我也不會因為你是女的就跑了。”
林空聽到江沅直言說自己的女的,著急地解釋道:“娘子,空兒不是故意要瞞你的。”
事實上,她一有記憶就是男裝打扮,要不是林母經常提醒她,不能讓別人知道她是女的,她都差點以為自己就是男子了。
“我知道。”江沅當然知道這些,她頭疼的也是這個,林空明明傻兮兮的,還從小就被扮成男子,除了想隱藏身份,她再也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她見林空還是沒有解裹胸布,又歪頭調侃道:“如果你再不解開,你的那兩個小饅頭可能一輩子都長不大,也不可能變得軟軟的,以後可是找不到夫君的。”
既然已經知道挑明瞭,有些想法江沅也就不藏著掖著,林空日後總是要自己成家的,總不可能一輩子都扮成男子。
說不定機緣好的話,林空還能再度變得聰明。
就如她自己,明明已經死了,卻還是穿越到這異世,什麼事都說不定,死也許只是生的開始。
“空兒這就解。”林空搖頭道,“空兒不要夫君,只要娘子。”
林空說完爬起身來,把裹胸布解開,看著胸前那小小的小饅頭,她握了握拳,這才心滿意足地睡去。
她也要變得和娘子一樣軟軟的。
作者有話要說: 渣渣: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Σ(っ °Д °;)っ
林空:我要軟軟的,和娘子一樣(* ̄0 ̄)
渣渣: ←_←那……祝你一受萬年。
江沅: 回去記得多吃木瓜(●—●)
ps:努力存稿ing,每天中午12:00更新
第14章 不速之客
翌日,因為昨晚沒有用雞蛋滾過,林空細皮嫩肉的臉上,還是有個明顯的巴掌印子,江沅早早地起來,給她用雞蛋滾了一遍,這才去把牛車裝好準備走。
她們剛出客棧,門口就有三個人擋住了去路。
林空還以為那些人是宋可妍的人,頂著那有些紅腫的小臉,站上前去就要對質。
然而對方明顯不是宋可妍的人,為首的是一個護衛模樣的人,他沒有理林空,而是直接與江沅道:“江公子,我家掌櫃的想請您上門一敘。”
江沅一聽就明白來人是天緣酒館白掌櫃的手下,她並不打算在城中多留,便婉拒道:“如今在下急於回鄉,怕是要拂了白掌櫃的好意,下次來城中時,定然與掌櫃的再會。”
那人也很有遠見,沒有多做糾纏,好似早就知道江沅的說辭會是如此,他拱手道:“我家掌櫃的讓我轉告江公子,日後如有用得著的地方,事無大小,儘管去天緣酒館,掌櫃的定會出手相助。”
江沅自然也知道白掌櫃打的主意,如今看來,白掌櫃倒不像是昨天跟蹤她們的人,因為這白掌櫃彷彿對一切都胸有成竹,一早就料定她還會再來城中。
她回禮道:“那就先多謝白掌櫃的好心,江沅告辭。”
怕人起疑,江沅的牛車上放了昨天買來的所有貨物,所以一開始行得有些慢,路上除了有些冷,倒也沒有再遇到劫匪什麼的。
行到半路上,確定周圍不會出現行人,江沅依舊把糧食都放進漩渦裡,所以牛就只拉著她們兩人的重量,加上又是下坡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