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眉,盯著窗外的牆壁努力回想,“當時只是沒想到會遇到你,比較驚訝?”
“不。你想見我,但又害怕看到我。”將副駕駛的椅背放下去,左言開始脫褲子;比起司寂遮遮掩掩的半裸,他更直接地連內褲一起脫掉,把它們扔到了後座上。
“我想及時止損。幫你,也幫我自己。”把毯子揭開,他的手伸到司寂大腿中間,溫柔地撫摸,“所以帶你去見了小喻。”
手指在腿間簡單地撩撥,卻將這份剖白中隱匿的情感全數直白地宣洩開來:“那段時間我一直在想:如果能把這個煩人的司寂唬走,我或許可以重新安穩地睡個好覺。”
發洩不久的陰莖又開始蠢蠢欲動。左言一定不懂,又或許太明白,這種不帶任何修飾的話語比任何愛撫都更讓司寂情動。“可你失敗了,真倒黴。”他鼻子發酸,不想再聽下去。會哭,會失態。“敢說我煩,你還想不想車震了?”
左言笑起來,識相地閉嘴。似乎很理解司寂此時陡然迸發的小小自尊。車裡沒有開燈,四周寂靜無聲,他吻著司寂的眼,將他的雙手引到自己胯下。司寂反射般捧住他的陰莖,為手中粗熱的觸感神思難定。
把司寂半拖半抱到副駕座上,左言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動作幅度不大,卻極具侵略性。司寂心和身體都軟了,只順服地張嘴。左言替他脫掉褲子,跪在座椅上,扶著陰莖在他唇邊劃過。司寂只來得及感受到一絲灼熱的氣息,舌頭卻舔了個空。
“我今天也洗得很乾淨……香嗎?”
壓著嗓子說著,左言分開他的雙腿,龜頭徑直頂上腿根的軟肉和毛髮。難言的觸感讓司寂的睪丸劇烈地收縮。他勾頭看著自己腿中央,許久未見的陰莖在黑暗裡仍舊尺寸驚人。碩大的龜頭小幅度地遊移,好幾次蹭過肛口,又不經意地移開。
前列腺液和穴口的汗水淫液摻雜在一起,胯間滑膩又冰涼。司寂控制不住蠕動著肛門,心臟跳得飛快。壓抑的空間讓他頭腦充血,還沒被插入就幾乎窒息。左言用拇指按壓著肛口,粗糙的指尖在皺褶之中來回研磨:“太緊了。今天就不進去了。”
司寂迷茫地盯著他黑暗中的眼,理不清這話中的意思。“……但是我好癢。”他說,用腳在左言毛衣上摩擦,酥麻感絲絲縷縷,從趾尖竄到下腹。他喉嚨裡又幹又渴,無助地呻吟;而左言像是發現他的窘境,低頭,吻住他,用舌尖溼潤他乾燥的唇角。
“用你的腿。”最後,舔舔他的下巴尖,左言沉聲說。司寂自覺地閉攏雙腿,想用兩腿之間的壓力來為肛口解渴,可遠遠不夠;左言膝蓋頂在座椅上,粗魯地將陰莖擠入他腿縫間。司寂雖然有肌肉,大腿內側的肉卻格外軟嫩,左言抱緊他的膝蓋,側過臉親他的腳踝,胯部開始前後挺動。陰莖擦過柔嫩的會陰,不停頂到司寂的睪丸和柱身。這種親密的摩擦讓他更加亢奮,抓住左言的手臂,他喉中的喘息越來越重,異樣的快感如影隨形。
幹了幾分鐘,左言停下,握住仍被夾緊的陰莖輕輕蹭了蹭司寂的肛口。
“插進來啊……”司寂額上全是汗,乞求地看著他,“不會疼的,裡面都是水……”
左言太硬,方才的動作也沒有絲毫收斂,他腿間已經開始刺痛,熱辣辣的疼,但甘之如飴。左言搖頭:“你幫我打出來。”說完,便將食指伸到他唇邊,頂開牙齒:“舔乾淨。”
司寂如同口交一般吮吸著他的手指,將前兩節指尖放在口中撕咬,恨不能將舌頭頂到肉和指尖的中央。左言應該是覺得疼了,好笑地抽出來,往下,摸到了肛口。食指在溼潤的肉縫邊打著圈,蘸滿淫水之後,破開肉褶,頂了進去。“今天用手指幹你,”他說,胯下用力地向前頂,睪丸嵌在了司寂的腿根,“手呢?”
肉穴的空虛得到了緩解,但還遠遠不夠。司寂艱難地想要往前挪,讓左言的手指插得更深些,可被壓得太緊,根本動不了。左言在這種時候尤其霸道。司寂的呻吟裡帶上了哭腔,緊繃著臀肉,讓屁眼把手指夾得更緊;雙手卻不由自主地握住左言的陰莖,虛軟地幫他手淫起來。
“好粗……要是你的手指也這麼粗就好了……”
他似真似假的抱怨又讓左言笑出了聲,手指也更加深入。腸肉被頂弄摳挖,不時被撩到前列腺,司寂躁出一身汗,卻舒服得快要虛脫。左言又開始頂腰,另一隻手裹住司寂的,握住兩人緊貼的陰莖一齊擼動。司寂的呻吟越來越急促,幾分鐘後終於到了高潮。左言抽出手指,抹了把小腹上的精液,溼淋淋的手掌伸進他的毛衣,順著平滑的面板往上摸索。碰到乳暈時,他終於停下,用手心的薄繭緩慢地在乳珠上打圈。似有若無的觸感快被司寂逼瘋,他痙攣起來,臀肉連帶著下腹一通亂顫。
盯著他失神的臉,左言射了出來。
第79章
等司寂從高潮中回覆過來,左言已經移到駕駛座,穿好了褲子。
他斜叼著一根菸,嘴角微微含笑,動作從容不迫。從側面看去有孩子樣的痞氣。
“你現在的樣子好像個嫖客。”司寂說。
“噢。”左言瞥他一眼,從屁股下面的大衣口袋裡翻著什麼。司寂想,如果他敢拿錢包,自己一定蹦起來給他一拳。
而左言卻只掏出一包溼巾,抽出兩張,側身抱住司寂一條腿,為他擦拭起來。冰涼的觸感讓司寂一個激靈,想要蜷回腿,但在體力上他和左言沒法比。先將臀縫和小腹上的精液擦掉,左言低頭,在他大腿內側親了親,又繼續揩拭肛口周圍的體液。
司寂羞恥極了。他拉扯住毛衣下襬拼命往下扯,想要遮住軟下來的陰莖和睪丸,卻被左言扣住了手:“別動,現在沒水給你洗。”
“我操,你隨身帶包嬰兒溼巾?”
左言搖頭:“是下午出去玩的時候左葉給我的。本來是給小澤擦手用的,結果卻被他司伯伯拿來擦屁股了。”
一副好像暴殄天物的語氣。
司寂想拿腳趾頭戳他,但奈何攻擊距離不夠。左言吃吃笑著,捏著他柔軟的臀肉:“好了,再晾晾就能穿褲子了。”
“喂,別說得好像我剛剛尿褲子了一樣。”
左言回身將車打火,順帶開啟暖風:“但流的水不比尿褲子少。”
……
沒力氣跟他打嘴仗,司寂頂著小毯子玩起手機來。正好沈洛深發來微信,問他們倆在哪兒,要不要一起吃宵夜。
看時間,才八點多。手抖,司寂直接語音回過去:“這麼早就宵夜,你急著回賓館辦事?”
“滾。你的聲音怎麼這麼像事後?”
……連聽覺都如狗般靈敏。
“呵呵。”
“來真的啊?聽聲音像是在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