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閱動也沒動，只是迷迷糊糊地叫她。

江聽寒又看她好像不想吐的樣子，又把手抽了出來，“嗯？”地反問了一句：“怎麼了嗎？”

“那個誰……誰……王……之前是不是喜、喜歡……”程閱說的斷斷續續，而後呼吸逐漸平穩勻稱起來，最後的話也沒再繼續下去。

江聽寒抱著自己的膝蓋看著她，半晌，才點頭：“是啊，他喜歡你。”

她嘴唇動了動：“但沒人比我更喜歡你了。”說完，她低下了頭。

喜歡而不得的事例多到比沙漠的沙子還誇張，不是每個人都能那麼幸運，剛好遇到正好的愛情。

但所幸的是，她所喜歡的她呀，也正喜歡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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