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大笑著,“你們活該在南天門上死了最好!”
沒人去管的球在地上滾動,被克虜伯撿起,那位雖然也是球員之一,卻是連追上任何一人的份兒也沒有,現在他愣登了一會兒,把球放進籃筐裡——那邊的籃筐低到這種地步,克虜伯雖然沒有起跳的能力,但只要踮起腳尖就放得進去。
於是克虜伯被大家瞪著,用他一向那種夢遊般的腔調宣佈:“贏了。”
我們中間那個最不服輸的精怪湖南人蹦了出來,不辣鼻血長流,但撿起球便怒氣衝衝對著另一廂的籃筐砸了過去,一是個巧勁兒,二也怪阿譯的球場實在窄點兒,不辣用投彈姿勢投出的那個球居然穿越整個球場一箭中的。
於是那傢伙在我們的目瞪口呆中又與剛才還打死算完的蛇屁股擁抱,他噼裡啪啦拍著蛇屁股的臉,“贏啦!”
那幫傢伙又紮成了堆,延續著一種隨時可能演變成暴力的親暱。阿譯從其中擠出來,撿他不知被誰打飛的帽子。
我衝著他們嚎叫,我再也沒有笑意,“你們就活該死在南天門上!”
然後一個掌聲單調地噼啪在響,阿譯抬頭看時再一次嚇掉了剛到手的帽子。
唐基不亮不喑地拍著他的手,何書光和餘治站在他的身後,我們不知道他們已經看了多久。
我們消停了,然後阿譯在發了幾秒鐘愣後喊了“列隊”,然後我見到我軍事生涯中最混亂的一次列隊,咎出阿譯,他在我們還簇擁做一團時又喊了“立正”,在我們一半人找自己位置,一半人立正時又喊了敬禮,於是區區二十來人分出了四拔。或找佇列或立正,或敬禮或乾脆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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