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啦死啦:“你很能裝。你從不求饒。可被逼上絕路,還不是咎由自取。”
他又一門心思整治他的掃帚去了,我知道他啥意思,我說的根本不是我想說的,他也知道所謂掃帚什麼的不過是我在轉移話題,以掩蓋心裡蒙受的恥辱。
郝獸醫偷偷地問我:“你爹媽來啦?幹啥來啦?是不是被你嚇來的呀?啥時來的?住哪呢?幹嘛住西岸呀?西岸不是鬼子的嗎?他們啥時候過的江?咋就能過去呀?”
我瞪著他,我快噎死了,“你憑什麼就說是我嚇的呢?”
郝獸醫:“我是當爹的人啊。我兒子要一不高興就一封遺書,再不高興就來個絕筆,我要不去看我兒子抽啥瘋才怪呢。”
我:“……關你屁事呀。”
死啦死啦頭也不回,“對,關我們屁事。你孟煩了生螃蟹殼子,頂著撐著,扛不住了就大不了一死。你還要做逃兵麼?”
我便又涎笑,“逃不逃先容我喘口。”
死啦死啦看了我一眼,“真他 媽能裝。”
然後他一點沒客氣,用槍托杵了我的小腹,本來就要老郝和喪門星扶著走了,現在我像蝦子一樣縮著,是老郝和喪門星抬著我走了。
郝老頭一語中的。“好罷。家父迴應我的遺書道,‘吾兒既有此志,全家死作一起,吾心甚慰。’老人家臭而又硬,多年只坐在家中詛咒與外界相關的一切,遠行的知識接近為零。‘行裝甚多,一番苦旅,終抵銅鈸。幸未南轅北轍,嘆只差之毫釐。見字即來接罷。’家父在西岸的銅鈸鎮輕描淡寫道,他寫這信的時候我還在緬甸。禪達和銅鈸間的天塹還是通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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