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自殺,死啦死啦挑的是水流最緩也是雙方曾經防守最嚴密的一段,這是我們最後一次橫渡怒江。
在我們波浪激盪的視野裡,虞嘯卿的小車隊在江岸邊停下,他和他地下屬們下車,真討厭,這傢伙也著實是個軍才,他對怒江的水文熟悉到這種地步,他停下車的地方恰好就是我們將被衝到的地方——我們將不可避免地被江流帶著在那裡上岸。
最後我們只好半死不活地從灘塗裡爬上來,我們倒是被沖洗得乾淨了很多,於是我們從餓死鬼變成了水鬼。死啦死啦第一個爬上灘,站起來,又摔倒,再能夠起身的時候他跪著,他又在給南天門磕頭。
我們也跟著,捨去不辣後我們又只剩十一個了——這還得加上張立憲才算——加上他吧,張立憲沒去管他的師座,他也在給南天門磕頭,而且磕得比誰都狠。
虞嘯卿在我們身後沉默著,後來當我們再度爬起身來時他給我們敬禮,於是帶得一整班子都要勞動雙手給我們敬禮——誰在乎你的禮啊?如果連你背後地東西都不再讓我們有絲毫尊敬。我們沒瞧見一樣從他們中間走過,而虞嘯卿的手有點發抖,他今天特意佩著死啦死啦送他的那支南部,而他現在看起來想用那支他很討厭的槍自殺了。
虞嘯卿:“……張立憲。”
張立憲茫然了一會兒,他那樣看著虞嘯卿的時候,恐怕比我們所有人給虞嘯卿的打擊更大,陌生地。也是毫不諒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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