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槍的時候就已經把那個空膛給拉開了,現在他直接把一發子彈填進了槍膛裡,快得虞嘯卿都沒看清他往裡邊塞了個什麼玩意,然後他把槍口塞進了自己嘴裡,槍口頂住了上顎——槍聲喑啞,聽上去像一發臭彈,但是他直挺挺地往後栽倒了,和通常吞槍自盡的人不一樣,他的頭並沒被掀開,甚至連彈孔也沒有。
一秒鐘地沉默後便炸開了,虞嘯卿抱住了他,張立憲在搖撼,唐基和那幫便衣的頭子同時在發號施令,急救的,搜尋的,往樓裡衝的,往空地上跑地,根本不知該往哪裡去的。槍立刻被便衣搶走了,虞嘯卿從地上撿起一個彈殼,他根本不知道那是從哪裡來的。
我慢慢地下了車,木立在車旁。我不打算過去,他如果決定死了,那就沒人攔得住了,他也一定能死得讓人回天乏術。
便衣頭子在那裡嚷嚷:“哪裡來的子彈?”
他的手下倒還比他好點,因為眼下的麻煩似乎主要由他們的頭兒承擔:“他脖子上掛了顆子彈!”他把那條空索給拉出來:“沒啦!”
便衣頭子:“那就是彈頭加了個空彈殼!火藥都倒光啦!否則能讓他帶進牢?!”
我聽見又一聲清脆地槍響,我回頭,看見峙立在白線邊的行刑隊裡,克虜伯跪著,他跪著,把槍口支在自己的下頦上——他已經把自己的腦袋打穿了。周圍亂成了那樣,行刑隊還要按規章站著嚴整的隊形,一時沒人去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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