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八,只要不犯法。我以為你是個知足的人,沒想到你
得寸進尺!慾壑難填!”
趙尤今坐起來,靠在電視櫃上,從運動服外套口袋裡拿出盒煙,捏一根出來,點燃後把口罩摘下,讓臉上的傷口對著他,抽一
口煙,指指臉:“知道這是什麼嗎?”
馮仲良默然。
趙尤今把袖子挽起,給他看胳膊上的傷,再讓他看腿上,身上,最後是腦袋上。“你見到我的第一件事,是問我為什麼找司聞
拿四千萬的藥,而不是為什麼戴著口罩。”
她說得可憐,看著並不:“我藥被劫了,被海盜。藥到不了,每天流水似的賠償金,我趙尤今有沒有找你馮仲良拿過一分?沒
有。你是我丈夫,可還不如一個旁人能對我解囊相助。”
“我確實請司聞幫助了,但他沒給。不過我現在也已經解決了。”
趙尤今不知道馮仲良怎麼會知道這事,可她藥的問題還沒解決,也答應司聞跟著他幹,就決定不跟馮仲良提他那部分了。
主要也是見識過司聞那人多狠,她趙尤今是怎麼撈回一條命,她還沒忘。陰他?不敢。
馮仲良問她:“什麼解決了?解決了什麼?”
趙尤今把煙掐滅,腿衝著馮仲良,劈開。她沒穿內褲,那地方還颳了毛,男人看來都血脈僨張,可馮仲良不會,他只是怏然,
到床上拿張毯子過來扔在她身上:“我問你!你怎麼解決的!”
“你是個男人嗎?我清清白白嫁給你,哪裡配不上你,你碰都沒碰過我一下,你他媽是個男人嗎?”趙尤今罵夠了,哂
笑:“想知道我怎麼解決的?你也像他們一樣壓在我身上不就知道了?”
馮仲良聽不下去了,走過來,手都抬起,卻沒摑下來,攥拳打在了牆面,擦破了皮。
娶趙尤今是家裡人意思,馮仲良也覺得首先要家和,才能萬事興,見過面,覺得這女人還不錯,看著乖巧,就是說話境界不
高,不過不礙事,他也不需要雞鳴之助,只要她守住家,他會好好待她。
結婚後那幾年,正好是他忙得那幾年,回家少,回了也是睡覺,對她冷淡了點,不過自己掙的錢都有交給她。只是開始他的工
資貼補家用剛剛夠,接濟雙方父母都很困難,後來升職了,情況才有所好轉,不過也頂多算是小康,畢竟一大家子都要靠他一
人養活。
趙尤今開始還挺聽話,後面開始整容。臉,到身體,各種地方,整得活脫變了個人。後面她不知道是認識了什麼‘經商好
手’,又開始做生意。
馮仲良那時候還挺支援,覺得她有自己想做的事也好,誰知道她出了家門就再沒回去過。
嚐到金錢帶來的快感,趙尤今一發不可收拾,貪婪地索取更多。
馮仲良想絆倒她邁向死亡的腳,可根本沒時間,等他得空伸出腿去時,趙尤今已經走的更遠了。
聽趙尤今這話,應該是從哪個男人那裡找到了解決辦法,既然他以前就不管她,那現在,好像也沒有管的理由。
綠帽子他是無所謂的,多少都無所謂。
現在他不明白的是,司聞這麼大費周章把他引來,只是為了告訴他趙尤今出事了?
還是說想提醒他什麼?
馮仲良為人太過謹慎,為了不錯過第一現場,他決定在歧州多留一陣。
直到眼前這層迷霧散掉,人跟鬼都能看清楚。
趙尤今跟他各懷鬼胎,都在賭。
賭下回變天,到底是誰來操控。
馮仲良從酒店離開,去了小旅館,路上給下屬打電話,交代他盯好局裡那一攤事,有任何問題及時溝通,或者請教副局。
剛掛電話,又響起。
馮仲良看著來電,猶豫一下,很不情願地接起。
那頭很操心:“馮局,你這個腎真的撐不了多久了,照你這個消耗法,我都不保證你能活到年底。毒販是抓不完的,你何必這
麼逼自己?”
馮仲良出來有喬裝,聽到‘毒販’二字,那雙眼還是下意識逡巡四周。
他說:“抓一個是一個,抓一個少一個。”
那頭也說不通他,最後提醒他一遍:“我知道你是要告訴我下禮拜檢查來不了了。沒關係,你自己身體你自己看著辦吧。藥別
忘了吃。”
“謝謝。”
*
周思源第二天就出院了,上午收拾下,下午去上學。
周煙看周思源把郭小磊給他的奶糖放進抽屜,興高采烈地背上書包,突然怕周思源在學校看不到郭小磊,心裡難過。最後選擇
告訴他:“思源,來。”
周思源走到周煙跟前。
周煙拉著他的手,跟他說:“郭小磊到醫院看你出來,上車沒上好,被車拉著走了幾米,現在在醫院。不過沒有大礙,很快就
可以出院了。”
周思源的笑眼沒了,幾乎要哭出來:“為什麼?”
周煙摸摸他的臉:“思源別難過,我們在學校等他,好不好?”
周思源躲進周煙懷裡,還是哭了:“郭小磊已經很可憐了,她媽媽為了他的撫養權,說他爸爸家暴,把他爸爸告到監獄裡了,
他現在都見不到爸爸。”
難怪。周煙摟住周思源:“我們思源在學校也要一直跟郭小磊做朋友,兩個小朋友一起努力。”
周思源點點頭:“嗯。在學校外面我們就不做朋友了。她媽媽好像不喜歡我。”
周煙眼睫翕動,跟周思源道歉:“對不起思源,她媽媽不是不喜歡你,是不喜歡姐姐。”
周思源才不在乎那女人怎麼想。“不喜歡我姐姐的都是壞人!”
周煙被安慰到了。
這個話題結束。
把周思源送到學校,周煙去了傳國院子,司聞的公寓。
司聞在客廳鋪了張草皮,拿著高爾夫球杆在打球。
他好像很有閒情逸致,可明顯被大規模掃蕩過的房間似乎有反對意見。
周煙進門沒等司聞說話,先收拾房間。
這她很擅長,司聞的破壞力,絕無僅有,她就沒見過誰能把家造反成這樣,沒一件東西是在原位的,或者是完整的。
她不同前兩回對司聞放肆,是她感受到司聞的氣場有些古怪,他在生氣,他很生氣。
這種時候,周煙都不會讓他抓到自己的把柄。
不過好像也沒什麼用,司聞想對她發狠,也不需要理由。只要他想。
想到這,周煙還沒來得及替自己嘆口氣,司聞就已經走過來,把她手裡毛巾拿走。
周煙手還溼著,被他一把攥住,帶到運動褲的褲繩上。
有些地方已經燙得灼手,周煙蹲下來,拉開褲腰,把那截微微翹起的物什拿出來,它還彈了一下,堅硬、碩大地杵在周煙臉
上。
他是真牛逼。
它也是。
周煙只含住一個頭,嘬吸著,舌頭不斷挑逗他馬眼。
司聞粗了呼吸,撐在牆上的手,手背青筋幾乎要暴開。周煙太懂他了。
周煙手扶著,慢慢整根吞沒,塞滿嘴,再深喉。
這過程很漫長,司聞要是有意剋制著,還能更漫長。
周菸嘴酸了,想換